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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抓着宫抉一提!可是没想到的是,宫抉被宫以沫抓得死死的,分毫不动!老头有点尴尬了,他又喊了一句。“走你!”这一次,他用了八分力,宫抉被他拉动了,宫以沫瞬间两手抓住宫抉的手,但是宫抉还是被对方拉了过去,宫以沫抓了一个空,大眼瞬间蓄满眼泪,呆坐在床上,就这样看着宫抉。“宫抉,你又不要我了么?”她问得又语气又可怜,宫抉心都化了,当下竟然将老头给甩开了,他一伸手就抓到了她还没有放下的手。那黑色的衣衫浮动,他再一次将宫以沫拥入怀。“傻沫沫,我怎么不会不要你?”老头第二次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点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被宫以沫下了脸子就罢了,为什么宫抉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也能挣脱他?莫非宫抉的功力已经开始觉醒了?宫以沫再一次抓到宫抉的手,安心不少,整个人都靠两人过去,埋头在他怀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原本之前都能坚持,可是一看到他,那泪水就好像决堤了般,再也收不住。“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为什么不要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那一声声质问,让宫抉想起当初她在雪地里痛哭的模样。“我知道……我都知道,别哭了。”他深深皱眉,怀的娇妻哭得像个泪人一般……让他心揪不已,却不知从何说起。被华丽晾到一边的老头,看着宛如密不可分的小夫妻,那胡子一揪一揪的,也不知在气什么。“抱够了没有?你夫君今日还未施针,你这样是想害死他么?”宫以沫还没说什么,宫抉就瞪了老头一眼,那架势,大有你敢欺负我娘子,我要你要看!老头被他瞪得心虚,“瞪什么瞪,小白眼狼,你难道忘了是谁将你从阎王手里拉出来的么?”宫以沫一听,连忙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宫抉,然后看到了他的手……心里一酸,忍不住又哭了,都是因为她,吸干了他的生命力,所以他才会差一点死掉,才会一直带着面具……而他最危难的时候,她竟然不在他身边,当时,他该有多绝望?宫抉似乎猜到她所想,再一次无可奈何的给她擦眼泪。“没事,当时我……能为你而死,不知道多高兴。”老头在一边被刺激到了!他满屋子暴走!“还走不走!”“为什么一定要走?”宫以沫紧紧的抱住宫抉,“他是我的,你休想!”老头不悦的挑眉,“你这丫头好没道理,我救了你丈夫,你不谢我,反而这个态度?”宫以沫瘪了瘪嘴,“不管,你不能带走他,为什么要带他走?莫非是你看不得我们恩爱?”宫以沫一句话洞察先机,老头干咳两声。“反正他要跟我走,你是要让他跟我走,被我治疗,还是在你身边等死,你选吧!”宫以沫为难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宫抉,那眼的不舍几乎要化为实质!宫抉一看到她这样就忍不住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坚定的告诉她。“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宫以沫抿了抿唇,难受得闭上了眼睛。老头看到这也有点不忍心了,他摸了摸鼻子,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你为什么要走?”宫以沫声音闷闷的。宫抉沉默了一瞬,轻声道,“他说大道无情,风与自然便是天道之门,所以留在皇姐身边,我永远都无法参悟……”宫以沫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说法,这个老头看上就很顽劣!突然,她想到什么……冷冷的看着老头。“云顶山老祖宗是因为自己娘子没守住,所以非要将我们拆散么?”那老头一愣,随即跳脚!“混账!我像是那种人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宫以沫看向他腰间。“传说您为了妻子出海去找灵药去了,但是,你没有找到。”宫以沫很记得这一段往事。“你妻子死了,你为了怀念,整日借酒消愁,据说你的武器就是你腰上的鞭子,是你妻子的发编织而成,风与自然,也是你独创的顶尖武学。”老头的神情一下变得很纠结。宫以沫提到他妻子的时候,他神情肃容,提到鞭子的时候,他不由摸了摸自己腰间,有些缅怀。说到他创立了顶尖武功绝学时,他又得意起来,多重表情让他一张老脸变得狰狞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颇为自负的哼了一声。宫以沫低声道。“若是……还请老祖宗能怜惜徒孙一回,我宫以沫,拜云顶山为师,就是你的徒孙,而我,已经无法忍受和丈夫分别的日子了,想必老祖宗最明白相思之苦,就不该让我这等孕妇蒙受此难。”宫以沫一番话说得老头沉默。这种活得久了的人性情最是古怪,若是他执意要带宫抉走,她也没有办法,可是她还是要赌!宫抉突然捏紧了她的手,“别怕,我不走了。”他神情坚毅,他那么想活着,想突破第九重,不就是为了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么,如今她需要他,他怎么会走?两人手指相扣,最后一起看向老头。那老头被他们看得往后退一步。宫以沫开始放大招,“老祖宗应该很喜欢新生儿吧,恰好,你徒孙我肚子里现在就揣了一个,你真的忍心,他一出生,爹就不在身边么?”宫以沫接连出招。“听说您妻子为人最是善良,最喜欢孩子,没有孩子,是她辈子的遗憾,你确定你现在拆散我们,她知道了会高兴?”“听说老祖宗顽劣,但是心不坏,应该做不出让我们妻离子散的事吧?”宫以沫接连出招,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老头不由哭笑不得。“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听说?”宫以沫神秘一笑,“也许是梦到的呢?”古人还是很信这个,尤其是老头这样一脚踏入了天道门的,当下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