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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你既然认了我做社长,那就应该知道,不管是任何一个帮派也好还是团体也好,有人的地方就必然有规矩,凡事也都必须按照规矩来,任何人也都不能去违反规矩。”叶凌天冷冷地说着。“目前新义社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你心里头应该比其他人都更清楚,确实是困难重重,目前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但是面对的外界的环境却是如同狼群一样,都在盯着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内部依然不团结,那就只有等死这一条路。而你也看到了今天晚上的情况,对于我来说自保和保住由美子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你们剩下的人,有这个能力吗?”叶凌天很少开口,更是很少这么说话,“如果你始终还是对我不满,那我建议你是不要认我这个社长,最好是赶紧离开自求生路。如果你要认我做社长,那以后必须全盘服从我的命令!”冈本木鸭咬着牙脸涨得通红,一直不说话,随后忽然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道:“我认你做社长,也会以后都听你的,会同样让其他人都服从你尊重你。”基本上来说其他人其实都还好,意见最大的就是他冈本木鸭,如果连他都接受了叶凌天做社长,那等于是局面就此稳定了下来。叶凌天皱着眉,他非常不喜欢岛国这种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更不喜欢这种用下跪表示服从的行为,毕竟他是打从一开始接受的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思想,早已经根深蒂固。“你站起来,以后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讲话,我不需要你对我下跪,如果内心里没有服从,那哪怕是跪下来一万次都没有用。”最终,叶凌天简单地跟冈本木鸭交待了几句,要他做好接下来的保卫工作,毕竟他现在受了伤,万一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意外,提前防备一下总是好的。而这一次,冈本木鸭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去。叶凌天安心地休息了一整天,这一天里头并没有别的任何情况出现。也没有人再来袭击,更没有警察上门来找,显然那个活着的枪手回去之后把情况跟对方说了,现在知道是动不了叶凌天了,只能是白白的折损人手。而且,动静再闹大一点,到时候捂不住被公布出来,那时候就不是好解决的了。当然,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有长海社,这一点叶凌天已经十分的确定。一直到了晚上,一个非常安静也比较高档的小区里头,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开进去,显然这辆车子是经常来,保安都没有检查直接就放行了。很地,车子停下来以后,一个带着墨镜的大肚子男人步地从车里走出来,他明显是出于惯性地非常警惕地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的特殊状况,随即走进了停车场电梯,然后摁了其的一层楼。而这个男人,就是之前和叶凌天碰过面的鸭尾局长。电梯停下来以后,他熟练地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然后一个满脸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迎了上来,鸭尾局长摘下墨镜以后的一个动作是看了一遍客厅的窗帘,确保都是拉上的,随即满眼都是猥琐的光芒,搂住那个女人然后迫不及待就开始脱着衣服,紧跟着把女人拉进了卧室,就开始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情节。这边汗流浃背的鸭尾局长卖力地动作着,根本顾不上其他,也没有听见何时外面的声响,当然,只是非常轻微的喀哒一声,不十分仔细根本听不出来。眼看着就到了冲刺的要紧关头,女人也配合地哼唧着,忽然间,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居然是一阵敲门声,鸭尾局长没有半点防备,一下子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吓得人都瘫了,女人也吓得不轻:“怎么回事?”“八嘎!为什么会有人敲门?”鸭尾想都不想,愤怒地甩了女人一巴掌,女人也懵了,捂着脸惊恐地说着:“我也不知道。”“贱人!敢坑我立马杀了你!”鸭尾随即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连忙起身,随即慌乱地摸着自己的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喊着:“是谁?”他几乎要吓尿了,因为,他平时一直都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包括来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小区比较安全,而且他平时也都是十分的小心,那这个时候忽然间响起的敲门声就只可能跟身边的这个女人有关系:要么就是这女人背着他乱搞,要么就是联合别人来坑他,不管是哪一种对于他来说都是要命的,一旦泄露出去,对于他的仕途那可是大大的不利。他不顾女人的哭闹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而这个时候那阵鬼魅一样的敲门声已经停了下来,但是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拿着枪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走了出去,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手里握着的枪都几乎要拿不稳了。因为,他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手里头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自己。那一瞬间,倒霉的鸭尾局长几乎以为自己见了鬼,因为,坐着的这个男人是他昨晚上才见过的,那个山田忠野,而按照道理说,他昨晚上就应该死了才对,可是此刻他却好端端地活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拿着枪对准了自己。鸭尾局长咽了口唾沫,手有些抖,下意识地就握紧了手里的枪。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叶凌天都看在眼里,冷冷地说着:“你尽管开枪试试,咱们来赌一下谁的枪法更。赌注就是输的人的性命。”鸭尾局长不敢动了,这个男人坐着一动不动,可就是让人感觉一种逼人的气势,莫名就让人觉得他是一定有这个本事的。而这个时候,卧室里的女人也哆哆嗦嗦地出来,躲在门后边朝外看,叶凌天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地说道:“自己把衣服穿好,坐到客厅里来,就老老实实听着就行,不准报警,不准对外面通风报信,否则的话你的局长大人可不会保你。”女人吓得腿都软了,披上衣服抱着头,连滚带爬地出来,随即蹲在客厅的角落里一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