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谁特么的给我解释一下,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非常郁闷,眼前的荒岛太过醒目,以至于我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我们呆过的那座岛屿。
“不会吧,我们不是漂很远了吗?
这会不会是别的岛屿?”
人们在我的咒骂声中清醒过来,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
“狗屁!你看南边那座山头,不是这个岛屿才有鬼了。”
我在山头呆的时间绝对是最长的,尽管木筏离岛屿还有两三里那么远,我也看得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认错。
“老刘,看来附近的海流都是流向这边的,我们应该划得更远一些,才有可能不被洋流冲回来。”
杨百春冲我大喊,在他看来这或许就是一场意外而已。
我虽然不是很信,但也认可了他的说法。
好在我们准备充足,耽误一天时间,并不能打消我们回家的决心。
“大家一起努力,这次我们要划到百里之外的海域去。”
我重振精神,鼓励大家不要灰心。
那么多困难都克服了,没道理倒在最后的门槛上。
于是乎,大家草草吃了点东西,便重新挥动手中的木桨,往深海里进发。
这一次,我们真的划了很远,远到连岛屿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抬眼望去,四周全是一片深蓝色,除了漫天的海水,什么都看不到。
尽管到了这种程度,我们还没有放下手中的木桨,继续努力,直到每个人都精疲力尽,这才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们划了多远,总之从天亮到天黑,我们这才停了下来。
中间只是草草的吃了些东西,基本没有休息。
这一次,所有人都对离开那荒岛充满了信心,就算洋流再怪,也不会老把我们往一个地方送。
理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当我们一觉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种骂娘的冲动。
我们特么的又被海流冲回来了,这次离那荒岛更近,连一里都不到。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难道这破岛上有吸力吗?
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它吸过来?”
老子心里真是火大,折腾了两天,结果又回到原地,想不抓狂都难。
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的脸上也是绿的。
“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我们注定要在这破岛上生活一辈子”有人悲观的说道,前两天出发时的热情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滚老子才不相信什么上天,贼老天特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我指天怒骂,如果有个叫‘老天’的家伙站在我面前,只怕会立刻冲上去顿暴打。
“划,再给老子往前划,木筏没烂,食物没吃光,不许回头。”
我和杨百春同时下令,就算老天跟不让我们离开,也要拿命去拼一拼。
人们虽然很失望,可积压在心中的怒火也是一种动力。
这一回,所有人都努力干起来,除了喝水吃东西,根本不停下来。
就算到了夜里,我们也是分批休息,一批人累了,就换另外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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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划出这荒岛的范围,誓不罢休。
可是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们特m的又回来了。
最气人的是,这回还是我们自己划着回来的。
所有人都懵了,有些精神都崩溃了,在木筏上大哭。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别说这些没有吃过苦的人,就是神经大条的我,此刻心里的也是沉甸甸的。
这样的超自然现象我们根本不懂,也解释不了。
对于海洋的变化,谁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这里面也没有海洋学家,根本弄不明白海流的变化特征。
当初我想当然的设想看起来非常有道理,可现实里却被打得粉碎,连一点渣子都不剩。
如果这种糟糕的情况算是倒霉的话,那更倒霉的事情马上就来了。
当我们撑着仅有的一点精力,准备再次出海的时候,风暴又来了!在海面上迎接无情的暴风雨,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是绝对想象这种绝望的。
看起来非常结实的木筏就象纸片一样,被高高掀起,然后又重重的砸进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中。
每个人都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人类在无情的大海面前,显得太过渺小。
它就象一是头弥天巨兽,一张口就能把我们所有一口吞下去。
唯一幸运的是,我们当时岛屿并不算远,木筏很快会被推进了礁石区域,并且被直接撕得四分五裂。
我们顶着狂风爬上岸时,发现只剩下了十二个人,出发的时候有二十一个,有九个人永远回不来了。
我拼着老命,将四个女人放到木头上拖了回来,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哇”有人在风中撕心裂肺的大哭,老天对我们太不公平,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哈哈哈哈”有人却在大笑,笑到眼泪横流。
我知道绝大部分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切的努力都成了泡影,我们又回到了这个该死的荒岛上,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快走,我们先去避雨。”
看到几个女人在风雨中冷得瑟瑟发抖,我必须带她们离开。
在这种精神失落的情况下,凄风冷雨的最容易让人生病。
而我们却是病不起的人,一但生病,很可能把小命都一起搭上了。
杨百春也爬了上来,他们的状态也很不好。
这种时候,谁也管不了谁,剩下的人除了两个精神失常,情绪崩溃的家伙之外,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之中了。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几个女人带回到了山洞之中,这里还有我们留下来的一些柴禾。
幸运的是,我身上的打火机还在,只是那把斧头掉进了海里,真的可惜了。
火堆很快升了起来,不管几个女人同不意,我都让她们脱掉了身上湿透的衣服。
“这回你满意了,我们几个女人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了。”
关玲玉看着火堆自言自语的说道。
她的话不象是在针对我,反而更象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一种内心深处的放逐。
“屁话少说,起来活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我只能再用老方法,运动增加热量,避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