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听到魏根吉可以开口说话,魏茅等人面露惊喜,父亲真的被郝然医好了!
魏荀尽量简短的把来龙去脉概括了一遍。
魏根吉要看魏茅他们之前拍的视频,在他看到视频中自己癫狂的模样后,他一脸的后怕。
怎么说魏根吉在岔河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身为魏家的前任家主,如果真成了一个神经病,魏家岂不是成为了整个岔河市的笑柄?
魏根吉从魏荀口中知道了郝然的名字,他向郝然真诚道谢道:“郝高人,您的救命之恩我魏根吉终身难忘,以后只要您有吩咐,我魏家必定赴汤蹈火。”
魏根吉很快摆正了姿态,他的病情连岔河所以名医都束手无策,郝然却三下五除二,简单搞定。
足以说明郝然医学高超,远远不是段援朝之辈所能比拟的。
人一旦过了五十岁,身体各种毛病就全冒了出来。对魏根吉来说,交好郝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身为经历了无数风雨,最后选择安度晚年的大佬,魏根吉心态很好,并不会因为郝然的年纪,从而难以喊出郝高人这个称呼,毕竟郝然的确本领不俗。
魏荀跟魏广和对郝然也是连连感谢,此次是他们把高人请到岔河来的,在场之人中,只有他们才清楚高人的手段,能够请到高人是缘分。
接二连三的道谢完全是发自肺腑的,他们实在不知道用其他什么方法感谢高人。
要知道高人如今相当于掌控了整个东南,不缺钱,至于美人,以高人的能耐,他随便动动嘴皮子,肯定会有无数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只是以高人的身份,一般的胭脂俗粉又岂能配得上。
魏茅脸上挂着歉意,说道:“郝高人,我为自己先前的行为向您赔不是,我由始至终都对您持怀疑态度,我只是相信二伯父。”
对于魏茅的直接,郝然并不生气,随口道:“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何晓慧抿了抿嘴唇,她是真不好意思称呼一个毛头小子为高人。
但在发现大哥以及二哥投来的威胁眼神后,她只好说道:“郝高人,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还请你别跟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在何晓慧话音刚落之际。
旁边的段援朝已经是急不可耐,他上前一把抓住郝然的手,异常兴奋道:“郝高人啊,之前是老夫我孟浪了,是老夫我倚老卖老了,从古至今,谁都没有规定年轻就不能医术高明。”
“只是中医需要无数日月的经验积累,这个观念导致了我对您的误会。”
“能者为师,郝高人您完全配得上高人这个称呼。”
“果真是老天佑我们中医,相信有了高人您,中医何愁不能发扬光大!”
郝然用力的抽回手,之前碰见白拓天那个老头,已经被纠缠的心烦。现在又碰见了段援朝这个老头,万一再被缠上,那可倒了八辈子血霉。
对于郝然把手抽回去,段援朝丝毫不生气,他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问道:“高人,您知道医学比赛的事情吗?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参加华夏的医学交流会选拔?”
之前郝然答应过白拓天去参加了,所以没必要隐瞒:“我会去参加的。”
听见这话。
段援朝激动的全身血液沸腾,本来他以为郝然不会参加,还寻思无论如何都要劝服,如今倒是省去了不少事。
这老头兴奋的脸红脖子粗,他一脸严肃道:“现在西医盛行,中医衰落,有了郝高人您,此次医学比赛,中医必定能震撼全世界。”
这老头说着说着,由于太感动,竟然当场老泪纵横。
郝然对此哭笑不得。
段援朝稳定了情绪后,他看着钱斌,厉声道:“愣愣站着干什么?没听说过能者为师?郝高人的医术远超你老师我,轮医术,他完全有资格当你的前辈,以后见到郝高人要恭敬的称呼前辈,你知道吗?”
钱斌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师。”
段元朝瞪着生气的双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既然知道,怎么还不拜见前辈?”
虽说钱斌学了医术,但他终归是从小享受众星捧月的大家族少爷,骨子里有点跋扈之气并不是很奇怪。
他知道自己老师的脾气,要是今天不拜见郝然,那么他能被老师打死。
不过,郝然的医术确实让他佩服。
来到郝然的身前,钱斌恭敬的九十度鞠躬,喊道:“郝前辈您好!”
看到自己徒弟的态度后。
段援朝这才满意的摸了摸胡子。
“郝高人,我立马为您安排住的地方,今天我想设宴款待您,还希望您务必赏脸。”魏根吉极为客气道。
在听闻外面院子埋着无数人骨,他自然没胆子留在祖宅颐养天年了。
郝然摆了摆手:“不用麻烦,懒得安排其他地方,我觉得你这魏家祖宅就不错,今晚我就住在这里吧。”
“设宴也不用了,我今天还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在魏根吉还想继续开口邀请的时候。
魏荀连忙说道:“哥,听高人的,我们先走吧,别在这里打扰高人了。”
他知道郝然本领通天,猜测高人之所以要留在祖宅,或许跟外面的人骨有关。
看到魏荀严肃的表情,魏根吉到了嘴边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尽管说心中疑惑不解,可他还是说道:“好吧,高人,既然您有事,那您先忙,明日我再设宴款待您。”
魏荀跟魏广和等人毕恭毕敬的对郝然说了一声之后,他们才转身离开。
段援朝和钱斌跟着一起走了。
在来到祖宅门口的时候。
段援朝想都没想的跪了下去。
“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钱斌急忙问道。
魏荀等人也诧异的看着段援朝,他们也搞不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段援朝说道:“人不能言而无信!之前我对郝高人有误解,我说过要是他能治好病,那么我当众跪一天一夜,现在该是我履行的时候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诚恳,神色淡然的跪在了宅子门口。
魏根吉没好气道:“我说段老头,你的倔脾气真应该改改了,郝高人不会跟你斤斤计较,你又何必如此呢?”
钱斌也一脸紧张道:“老师,魏老说的对,以您的年纪跪一天一夜,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身为段援朝的徒弟,如果老师在这里跪着,那么哪有他不陪着跪下的道理!
尽管钱斌对郝然的医术很钦佩,不过要他在这里跪一天一夜,实在觉得有点跌份儿。
段援朝认死理道:“说出去的话,必须做到。再则,我跪我高兴,这一跪居然让我遇见了一位年纪轻轻的高人,值得,非常值得。”
对于这老头,魏根吉无可奈何,只能摇了摇头道:“得嘞,我也不劝你了,随你吧!”
在魏根吉向旁边停着的轿车走去时。
钱斌满额头黑线,事到如今,他不想下跪也只能陪着跪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露出一张苦瓜脸,噗通一声跪在了段援朝旁边。
“小斌,很好,老师下跪,岂有徒弟置身事外的道理,我平常对你的循循教导,看来你记在心上了。”
段援朝属于老古板,他骨子里秉承着旧社会儒家那一套。当然,他心里也把钱斌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否则他不会把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得到老师夸奖的钱斌,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笑容有多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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