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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人的见识很重要,见识多了,便会明白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事不能碰,否则,结局可能很凄惨。
老者知道见识了陈铁那强大的实力,自然想着绝不招惹陈铁。
但阮家家主不一定会这样想,无论怎么说,阮家家主不是武者,不了解武者的可怕,没必就能忍下阮南被废这口气。
所以。带着陈铁到了阮家的时候,老者的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祈求着,家主别脑袋发热,执意要与陈铁作对。
阮家住的地方,位于江北市中心,这里有个天然的小湖,湖中心有个小岛,阮家的住处,便位于小岛之上,湖面上有数座石桥连接小岛。
小岛上。恢宏大气的建筑,显示着阮家的实力,就如一头卧在地上的猛虎,俯视整个江北市。
比之林家那园林式的祖宅,阮家的气派要强得多了。
&quot;敢情在山上我和师傅那老头子住的地方,连猪圈都不如。&quot;看着湖中小岛上那成群的建筑。陈铁咂咂嘴,忍不住感叹。
同时,更让他感叹的是,或许他陈家,当年也如这阮家一样强盛,但却落到了家破人亡的下场。
不过,他回来了,陈家,会重新屹立在江北市的。
&quot;前辈,请跟我来吧。&quot;老者开口,示意陈铁跟着,心中则有些惴惴不安,万一等会儿陈铁真动起手来,该怎么办呢?
至于叫陈铁前辈,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古以来,都讲究一个达者为师,陈铁比他强得多,叫一声前辈,很正常。
跟着老者,顺着石桥走到了小岛上,随即,老者更是一路带着陈铁,穿过重重建筑,到达了一座完全以本料建造的小楼前。
&quot;这里,便是我阮家家主的住处,前辈,等下我家家主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还请多包涵。&quot;老者颇为紧张地说道。
陈铁笑了笑,如果阮家不与他为难。那么,他也不会非要与阮家为敌,反之,他也不会客气就是。
老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其实名为阮青,是阮家的管家,现在,却要亲自带着陈铁这个杀神回来,心中实在是不安。
忐忑地推开了小楼的大门,入目处是一个大厅,一个中年人,独自坐在大厅主位的位置,手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看得很入神,察觉到有人推开了门,眼光立即看了过来。
&quot;哦,原来是阮青啊,怎么,交代你的事办好了么?&quot;中年人看了阮青一眼,目光随即就回到了手中的书籍中。
这个中年人,就是阮家的家主,名为阮擒虎,很有气势的名字,而事实上,身为阮家家主,他本身的气场,也足够强大。
便是陈铁,也感受到了阮擒虎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这是个很沉稳的人,但又目空一切。
阮青脸色发苦。阮擒虎交代他的是要将陈铁擒住带回来,现在好歹是带回来了,但方式有些不对,他算是被陈铁压着回来的。
&quot;家主,这位是陈前辈,按照你的吩咐,我将前辈请来了。&quot;阮青想了想,终于是说道。
&quot;请?前辈?&quot;阮擒虎刹那抬起了头,看向阮青,又看了一眼陈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作为阮家这样一个大家族的家主,阮擒虎思维缜密得吓人,从阮青这句话中,他已明白事情有些不对。
&quot;阮南被废是我动的手,你让人将我带来,是想报复我?&quot;陈铁已经开口,自顾自地在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阮擒虎说道。
废话不用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就好,阮家是要讲道理还是要动手,他都奉陪。
阮擒虎眼睛微眯,看着陈铁,然后又瞥了阮青一眼,不了解情况。他不会开口。
阮青也是看了眼陈铁,硬着头皮,快步走到了阮擒虎身边,轻声说了几句,很快,阮擒虎的脸色。略微变得有点难看起来。
等阮青说完,阮擒虎立即就看向了陈铁,淡漠说道:&quot;你就是伤了阮南的人是吧,而且还是个武者?&quot;
陈铁呵呵笑了两声,说道:&quot;林清音,你应该知道吧,她是我的女人,之所以废了阮南,是因为阮南敢给我的女人下药,如此下作,我只好替你们教教他怎么做人了。&quot;
阮擒虎目光深处闪过一丝厉色,表情却丝毫未变。也是呵呵笑了两声,说道:&quot;阮南是我的儿子,他想要玩弄个女人而已,就算是你的女人,玩了又如何,你教他做人?问过我了吗?&quot;
&quot;家主……&quot;阮青脸色大变,阮擒虎这话说出,那就表明是要与陈铁作对到底了,与一个先天武者作对,他不觉得是个好选择。
不过,阮擒虎不等他说完,就抬手打断了他。冷然说道:&quot;不需多说,阮家,不是谁想踩上一脚就能踩上一脚的,我阮擒虎的儿子,更不是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能动的。&quot;
说这话的时候,阮擒虎一直看着陈铁,眼神冰冷,武者又如何,一个武者就想让阮家忍气吞声,真是笑话。
陈铁早已瞪着眼,死死看着阮擒虎,这王八蛋,刚才说的话,真正让他生气了。
就算是你的女人,玩了又如何?这话,陈铁可不能忍,不能忍那就动手。
&quot;你也是个畜牲,怪不得能教出阮南那种人渣,真以为,我不敢和你们阮家作对?&quot;陈铁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阮擒虎身前,俯视着他说道。
&quot;放肆,敢侮辱我?你有何资格与我阮家作对,就凭你是个武者?&quot;阮擒虎震怒。脸色阴沉得吓人。
至今为止,在江北市,没有什么人敢对阮家之人放肆,更别说有人敢对着阮家家主骂一句畜牲了,而陈铁就这样做了。
所以,阮擒虎如何能不怒。阮家的威严不容挑战,否则,岂不是谁都可以扑到阮家身上咬一口?
&quot;我说你是畜牲,是侮辱了畜牲好吗,阮家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还玩了我的女人又如何?呵呵。我抽死你这个畜牲都不如的东西。&quot;
陈铁手掌伸出,丝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了阮擒虎的脸上。
他真的生气了,这阮擒虎,竟丝毫不觉得阮南做错了事,反而还觉得阮南作恶。给林清音下药是理所当然的事。
很好,既然你不讲道理,那我也不讲道理了。
他这一巴掌,抽得很重,重到,让阮擒虎从椅子上飞出去两米,砰然摔在了地上。
&quot;啊……&quot;阮擒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张口就喷出了一口血来,心中的怒火,简直要突破天际。
阮青呆呆地站在一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第一时间就扶起了阮擒虎。
&quot;呸……&quot;站起来的阮擒虎,甩开了阮青的搀扶,张口又吐出了一口血水,脸色已然有点扭曲了。
&quot;我敢保证,你,和你的女人,还有你的家人,都绝不会有好下场,你身手厉害又如何,现在,已不是你们这些武者的世界了,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弄死你们吧。&quot;
阮擒虎压抑着无尽的怒火,语气冰冷到极点地说道,他居然被人打了脸,作为阮家家主,被打了脸,那必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quot;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现在不揍你一顿,还真是对不起你。&quot;陈铁挑了挑眉,嘴角露出冷笑,阮擒虎的话,已经碰触到了他的底线。
他两步,就走到了阮擒虎面前,伸手,就抓向了阮擒虎的衣襟,阮擒虎想避,但那里避得开。
&quot;阮家就能欺负人了是吧,你的儿子就了不起了是吧,你们,凭什么就以为高高在上了呢。&quot;
陈铁忍不住骂了几句,扯着阮擒虎的衣襟,便将他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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