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script>app2();</script>
安顿好林清音,陈铁提着刀,走向了那两名青衣会的宗师强者。
这里是角斗场,让陈铁心中骤然升起了他就是个角斗士的感觉。
事实上,他和角斗士其实也没什么两样,赢了,就能活,输了,那就只能死。
&quot;陈铁,你杀了我青衣会两名宗师,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还有本事,杀掉我们两个呢,忘了说,你之前杀掉的那两名宗师,骆云天和骆天涯。是我的兄弟,你可以叫我骆天雷,今天,是杀你为他们报仇的时候了。&quot;
两名青衣会的宗师中的一名,看着陈铁,语气冰冷地说道。
另一个,也开口说道:&quot;我叫骆天行,陈铁,你断了一手,双脚也算废了,你是要我们动手,还是自己了断算了?&quot;
陈铁一挑眉,说道:&quot;我管你们是谁,去死。&quot;
身形撕裂了空气,轰然剧响中,陈铁已然挥刀。斩向了骆天雷,速度,竟是前所未有地快。
仿佛每一战,陈铁都只能拼命,现在他也唯有拼命,他拖不起。
如骆天行所说,他的脚受伤了,左手已断。不可能没有影响,所以,只能速战速决。
&quot;找死。&quot;骆天雷和骆天行,同时爆喝,手掌一动,已执剑在手,如闪电刺破苍穹,迎向陈铁,速度,同样是快到让人看不清。
陈铁的心情,很平静,前所未有地平静,一直以来,他都只是靠速度和力量来杀敌,从来没用过任何武道招式。
这不代表他不会,只是,他所学的招式,都太霸道,也太残忍,所以,他一直不愿用而已。
有个变态般的师傅,他所学的武道招式,同样也很变态,但是,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quot;是你们逼我的,我出招时,最好,闭上你们的眼吧,要不然,你们会被吓住的。&quot;陈铁心头泛起了冷笑,身形突然停住了,倒提长刀。
待骆天行和骆天雷两人的长剑刺到了身前,陈铁手中的刀,骤然动了,一动,便亮起了成片的刀光。
没有人能形容陈铁这一刀有多快,仿佛只是一闪。又仿佛化作了万千刀,刀光亮起时,骆天行和骆天雷,只觉得身上如同被撕裂,刹那间,他们的身躯,不得不停了下来,剑尖,离陈铁,已只差三寸。
只是这三寸,他们已无法刺下去,他们的手在颤抖,下一刻,他们的剑就掉到了地上,但他们的手,却还是抓着剑柄--他们的手,被斩断了。
&quot;你不……是人……&quot;骆天行颤抖着,朝陈铁说了一句,然后,他的身躯,突然冒出了无数道红色的线。
这些线,是血,不断从他的身躯中冒出,刹那间,便让他成为了一个血人,他的体内,砰然响了几声,突然之间,整具身躯,轰然破碎,如同一个被用力砸碎的瓦罐,碎烈成无数块。
在他身边的骆天雷,几乎也是同时炸开,两个人,便是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现场,尽是碎裂的血肉。
拨刀术。
这是师傅那老家伙一直叮嘱陈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的拨刀术。
因为太残忍,太可怕。太血腥,陈铁从来不敢用过,现在,是第一次,用来杀人。
一刀,屠了两个宗师强者。
陈铁在喘息,面对眼前血腥的现场,他的胸口,也不由感到了烦闷,甚至反胃。
这是他第一次用拨刀术杀人,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血腥的场面,却仍然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观众席上的人,都是青衣会的高层,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这一刻,所有人都呆了。
陈铁一招,杀了两名宗师,这是何等实力?一刀,将两人斩碎,又是何等恐怖。
一时间,看着角斗场内的血腥场面,甭管是谁,都只觉得身上发冷,心生寒意。
骆问道蓦然站了起来,眼角狂跳,死死地盯着陈铁,陈铁那一刀,终于也是让本来淡然的他,感到了心惊肉跳。
那一刀。太强。
&quot;还来么,骆问道,还要不要,继续派人来玩玩?&quot;陈铁喘着粗气,看向了骆问道,冷冷说道。
这一刻,陈铁的双眼,都不由变得血红了几分。
青衣会抓了清音。他被逼着踏上了刀山,被逼着自断一臂,那么,就不要怪他残忍了,你想玩,那就来。
一刀斩灭骆天行和骆天雷,陈铁只觉得恶心之极,但,也让他现在,变得杀意沸腾。
骆问道想继续玩,那么,他就杀。
&quot;狂徒……&quot;骆问道身躯有些颤抖,一部份是气的,但大部份,倒是怕的。
刚才,若是他面对陈铁那一刀。不用想,他同样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甚至,陈铁那一刀,他便是看,都不曾看清楚。
&quot;狂徒?骆问道,是你想玩的,是你在逼我杀人,乖乖站着让你杀,才合你的心意是吧?何必废话,可敢下来与我一战?&quot;陈铁举刀,张狂地说道。
骆问道神色一僵,他不敢,刚刚见识了陈铁的一刀,他如何敢与陈铁一战。
不止是他不敢,青衣会在场之人,已经没人敢。数十人,皆都死死盯着陈铁,脸色发青,刚才那一刀,实在是震撼了所有人。
但是,诺大一个青衣会,却无人敢与陈铁一战,这岂非是很丢脸?
当然很丢脸,骆问道的脸色,已经发黑,整个青衣会,被陈铁一人震住,传出去,青衣会就成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特别是,陈铁已废了一条手臂,双脚也已半残,却偏偏,一刀打到青衣会无人不惧,这败得太窝囊。
青衣会所有人都觉得窝囊,但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下场去与陈铁战一场。
&quot;算了,让他走吧。&quot;骆雨站了起来,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过,却仍然是冷静地对骆问道说道。
直到现在,骆雨才算明白,与陈铁交手之时,陈铁对她,真的是大大留情了,否则,在陈铁面前。她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年轻的男人,被逼上了绝路时,爆发出来的实力,简直让人心寒。
&quot;放他走?小雨,你可明白,今天放过他,以后,我们就会多一个绝顶的强敌。等他完全恢复,青衣会,还有谁挡得住他?&quot;骆问道嘶声说道。
骆雨摇了摇头,说道:&quot;爸,便是现在,又有谁敢下去与他一战?就算倾尽全力杀了他,我们青衣会,宗师强者恐怕也得死绝了。放他走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quot;
骆问道沉默,额头上,青筋直跳,他也明白骆雨说的有道理,可是,就这样放陈铁走。怎能甘心。
青衣会有这样一个敌人,以后,便是连睡觉,都不会安稳。
&quot;爸,这事,交给我处理好吗?&quot;骆雨再次说道。
骆问道调头看向了自己女儿,问道:&quot;你怎么处理?&quot;
&quot;放了他,女儿终将有一天,会打败他。&quot;骆雨咬牙说道。
骆问道呆住,然后苦笑,说道:&quot;小雨,你已经看见了,在宗师境,基本没有人,能赢过陈铁,你怎么打败他?&quot;
&quot;反正我已经决定了,这事,就交给我处理。&quot;骆雨直接说道。
说完,她的身形一闪,已跳下观众席,站在了陈铁面前。
骆问道惊骇得瞪大了眼,其他的人,也是震惊得跳了起来,大小姐,这是找死吗?
&quot;你还想和我动手?&quot;陈铁倒提着刀,看着骆雨,嗤笑道。
骆雨摇了摇头,说道:&quot;不,我送你们走。&quot;
陈铁怔住,问道:&quot;送我们走?&quot;
&quot;是,再打下去,就算能杀你,青衣会也残了,有这个必要吗,所以,我送你走,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就算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我也会打败你。&quot;骆雨严肃,又认真地说道。
&quot;呵呵……&quot;陈铁笑了,说道:&quot;我在你心里,原来如此重要呀,值得你花一辈子时间就为打败我?不过,小妞,我只能说,你唯一有机会打败我的,只有在床上,懂?&quot;
骆雨瞬间满脸杀气,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这张嘴,实在太贱。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