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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天牢来一个有人味儿的囚犯,可把我们这一群牢头闷坏了,天杀的皇帝老儿,没事儿建狗屁天牢。”
一群人开始在一旁吐槽皇帝,也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原来这天牢里关押的都是无辜的犯人,许多人在牢中受不了环境,精神失常撞墙而亡,许多人受不了阴冷潮湿的环境,生病而亡,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人来查审讯犯人怎么样了,这群牢头,便想办法,糊弄过去,鸡血就是这么来的。
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她不能明着通过牢头们传话,便也打消了打听外面消息的,只是待在这天牢里着实无聊。
如果能斗地主就好了……
“有了。”
苏慕歌将牢头叔叔们都聚集在一块儿,让他们找一些硬一些的纸张,裁剪成扑克牌的大小,自己则在上面写上对应的字。
“妞儿,这是啥?俺咋从来没见过?”
王书看着好好的硬纸,被裁成大小长短都一张的纸张,便觉得十分好奇。
“王叔,你们在这儿也没啥可以解闷的东西,这是扑克牌,等一下咱们组队玩儿,可有意思了。”
“扑克牌?”
一向沉默寡言的李叔见有如此新颖的玩意儿,便凑上前来仔细看着一张张纸张被画上他们没见过的符号。
苏慕歌结束手中的最后一次,将写的纸牌分成两桌,“这扑克牌,其实是赌桌上的玩意儿,平时可以当做消遣。”
“赌桌上?”
李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一堆纸张,“这怎么可能?俺咋从没见过?”
“老赌鬼,饶是你纵横赌场多年,这纸牌你可是没见过吧。”
“哈哈,老赌鬼,今日妞儿带你开开眼,你可要看仔细呀,是吧,妞儿。”
赵叔和孙叔一同打趣李叔,将李叔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红了,“老赵,老孙,可别揭短,俺可还想让妞儿教我呢。”
苏慕歌将游戏规则简单的说了一次,五人很快就记下来了,但也不愧是游于市井之间的百姓,斗地主的规则讲完了,又缠着苏慕歌将炸金花的规则,很快的就分了组,三人一桌儿,玩儿的甚是热闹。
东城别院
两男子相对而立,一名男子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一名男子一身黑衣威风凛凛,二人四目相对,周围空气温度瞬间骤降,让人提前感觉到寒冬的温度。
“为什么拦着本王?”
萧云逸本想直接进宫,向皇帝讨要苏慕歌,然而正出门之际,却被顾轻尘阻拦,还将他带到医馆里。
“皇帝既然想将慕歌送进天牢,就没打算放出来,你去了也于事无补。”
顾轻尘虽说与萧云逸相处的时间不久,但他能看出来,一旦遇上与苏慕歌有关的事情,他便控制不住他自己,或许他是真的爱苏慕歌,为了她,肯放弃所有。
天牢是什么地方?萧云逸心里很清楚,只是他不想让苏慕歌在那种地方待着,一旦皇帝想要对她下手,只怕防不胜防。
“王爷,我知道你有分寸,只是你去了改变不了什么。”
萧云逸脸色暗沉,拳头紧握,目光中透露着杀气。
“王爷。”
风霄打听完消息,便急匆匆地赶过来告诉萧云逸,见萧云逸一身杀气,本想上前的步伐,又向后退了两步。
“娘娘在天牢里,开起了赌场。”
赌场?
萧云逸嘴角上扬,面容有所缓和,本以为她会在里面不适应,却没想到在里面开起了赌场,倒也难怪,有那几个老顽童在,加上苏慕歌的性格,倒也不用过多担心。
顾轻尘浅浅一笑,苏慕歌总是让人感觉到意外,总是能给人惊喜,天牢里开赌场,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师父。”
平生手机攥着几张纸,怯生生地看了萧云逸一眼,连忙跑到顾轻尘身边,将纸交给顾轻尘。
“方才有人来买药,这是他留着的药方,是苏姐姐的字。”
苏慕歌之前在医馆里没少开药方,当时因为苏慕歌的字,平生还偷偷笑过苏慕歌几回,但每次都被苏慕歌一句小屁孩儿给怼回去了。
“是慕歌的字。”
顾轻尘将药方交给萧云逸,说道:“药方里有深意。”
“什么深意?”
萧云逸左看右看,看不懂哪里有什么意思,但看顾轻尘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有些吃味儿,什么时候自家娘子和他,有了暗号?
“一切安好,告知云王,勿轻举妄动。”
其实也不难猜,药方里错的字提取出来,按照顺序来读,自然能解出来,只是萧云逸不懂药方,自然也看不透其中到底在写什么。
“天牢,终究不能久待。”
二人心里皆是焦虑,顾轻尘有意无意地总是看向萧云逸,他心里有一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萧云逸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便问道:“想说什么,就说。”
“皇帝在民间广寻名医,我想去试试,既然慕歌是因为医术暴露而被皇帝抓住把柄,那我们就让他主动将慕歌放出来,替他治病。”
萧云逸此时已经没了办法,天牢他不能硬闯,皇帝那里铁了心置苏慕歌于死地,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事情转机,那几个老顽童,他已经派人通过暗渠联系,事情一旦有变,秘密将苏慕歌送出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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