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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却没说话。
林小荷凑到他身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失望?”
“呵呵,夫人莫要拿我开玩笑。
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对柳姑娘的名声不好。”
林小荷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接过茶壶。
“看上人家就去追啊。柳玉儿这臭丫头虽然嘴巴不饶人,但的确是个不错的人。
你们若是成了,我替你们开心。”
林中愕然:“夫人,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跟她才见了两面。”
“两面?不少了。你难道没听过一见钟情?
这年头想遇到个能看的对眼的,太难了。
不要让自己后悔。
柳玉儿没走,现在估计是玩木马去了。”
寒澈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管怎样,我跟小荷都会支持你的。
不过悠着点,别吓坏了人家姑娘。
大小伙子了,也该找个人管管了。”
寒澈一席话,让林中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去吧。”
林中闻言昂起了头,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明白该怎么做。”
林中转身出了门,林小荷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摇头晃脑。
“没看出来这个木头脑袋,竟然是种花的好手。
这香舌真不错,要是能大规模种植就好了。”
寒澈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林小荷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大量生产,然后拿去卖。
柳玉儿说的不错,眼前的这个摇头晃脑的小妞,就是钻进钱眼里了。
而且寒澈毫不怀疑,如果真有这东西,林小荷一定会把它卖到天价。
不过就算是这样,眼前的小人儿也是无比的可爱。
寒澈知道林小荷比很多人都活的透彻。
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从来不掩饰这些想法,一门心思奔着目的而去,谁也挡不住。
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吧。
“香舌这种花不可能大规模种植的。
动物有自己的领地意识,这个你应该知道。
一头老虎的领地,绝对不会出现另一头,当然,一公一母除外。
花也是这样,这香舌之所以能开的这么香,就是因为它们的领地之内,只有一株,靠的近了,它们的香味就会互相攻击抵消。”
领地意识林小荷是知道的。
不说老虎这种大型野兽,就算是小狗狗也会在它们经常晃悠的地方,电线杆子,大树上撒尿。
那就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但是植物有这种领地意识,林小荷还是第一次听说。
“没看出来,你竟然懂这么多。”
寒澈接过林小荷递过来的茶杯,摇了摇头:“都是听林中说的。
你应该知道,我那些弟兄,都有一定的独门本事。
有的是跟高人学的,有的是常年在野外自己摸索出来的。
林中的本领就是识别植物花草,甚至能通过这些辨别前方是死路还是生路。
是有埋伏还是安全。
大家都说他能听懂植物的话,这一点我们从未怀疑。
因为他的这种本领,让我们避免过很多次埋伏。”
林小荷点了点头,这其实也好理解。
有人呆过的地方,就会留下痕迹。
正常人可能发现不了,但林中却能发现这些痕迹,这是一种观察的本事。
话说回来,回头可以让李天成跟林中学学。
这小家伙现在有成为神探的潜质。
青山镇内,巡按司。
“牢头大哥,能不能打个商量,别把我放出去。
你看我都呆了这么久了,对弟兄们都产生了感情。
要不再关我一阵子?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的林大树,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抓着老头的手,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牢头给逗笑了:“嘿,我说林大树,你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别人进来,巴不得早出去。
只有你,死活不愿意出去。
收拾收拾赶紧滚蛋吧,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心思。
在这里头,有吃有喝,还不用自己动手,过上瘾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身上没油水,我们这里也不养闲人。
滚蛋吧,一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找点活干还能饿死?
呸,什么玩意!”
牢头冲着林大树踹了一脚,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牢房。
林大树苦着脸,抬头看了看天空,发出了一声长叹。
本来刚被抓进去的时候,林大树成天惶惶不安,后来又因为王展鹏的管家递了银子,结果一件小事,愣是把林大树关了这么久。
后来林大树在里头就过出瘾头来了。
在里面时间久了,跟牢头狱卒都混熟了,每天在一起赌赌钱,偶尔还能赚点酒喝。
慢慢的林大树在里头就成了头儿,后来被抓进来的人,各种孝敬,让他日子过的也不错。
加上他呆的时间久,那些被捞出去的人,都会多多少少给他留下一点“遗产”,那日子也算是有酒有肉,别提多爽。
可现在好了,自己竟然被放出来了。
这以后岂不是还要辛辛苦苦的赚钱,否则连饭都没的吃,哪里有在里头呆着爽。
本来刚进去的时候,林大树是真的恨林小荷林萍儿。
可这么久过去了,现在发现竟然不恨了。
要不是她们,自己还不能过的这么爽。
他骨子里就是个混混,一腔愤恨热血退去了,哪里还有什么恨呢。
现在他只关心晚上吃什么。
“唉,奶奶个腿,老子就想蹲个大狱怎么就这么难呢?”
林大树愁啊。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上次是因为砸了酒楼,我怎么不这事情给忘了。
这次我再去二哥的酒楼闹一通,让他们再把我抓紧去不就成了?”
林大树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高兴。
“不行,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忘了那些弟兄。
嗯,等我去召集弟兄们,大家一起进去,有吃有喝,热不着,冻不着,哪找这好事去!”
林大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那些弟兄已经被王中的锄禾会给收编了。
柳府。
柳青柳红跪在地上,一旁的车夫被按在马车上,屁股都开了花,被打的嗷嗷叫唤。
柳半山铁青着脸,背着手皱着眉头,暗自出神。
“老爷,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可就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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