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这位是?” 胡乱的拱了拱手,萧寒突然奇怪的看向面前这个儒雅的中年人,这人哪的?怎么没见过? 窦建德对着萧寒微笑着还礼:“在下窦建德。” “逗…豆…窦建德?!” 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萧寒险些惊的直接从地上跳起来! 这就是夏国的国君?有贤王之称的河北窦建德?他怎么能就这样站在李世民身边?这是一被俘国君的模样? 李世民似乎对萧寒的大惊小怪有些不满,抬起头不悦的瞪了萧寒一眼:“行了,别一惊一乍的,让人看了笑话!时候也不早了,走,随我一起去见见那个王世充!” 萧寒直勾勾的瞅着窦建德,对李世民的话有些不屑道:“见他?他都吓破胆了,还有啥好见的?我敢打赌,你只要答应不杀他,再给他一世富贵,他立马就能把洛阳卖给你!而且就算你拿洛阳点火玩,他都能装看不见,甚至还能帮你收拾引火草……” 李世民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而后一把抓起萧寒道:“我没事点洛阳干嘛?疯了?那之后是你们的地盘好不好?少啰嗦!跟我走!” “切,走就走……”萧寒嘟囔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被李世民拖着往前走。 说实话,他对窦建德这人好奇已经很久了! 在后世,长巷乡,窦建德庙,他更是亲自去过,还上了两炷香,今天终于看到了真人,哪能不多看几眼? 李世民虽然拖走了萧寒,但是他要去见王世充,自然不可能这样随随便便走过去就完事,一些该有的准备,还是必要的。 军法官在忙着整理阵型,准备将唐_军最威武的一面展现出来。 但是,不管他忙活多久,只要萧寒一窜出来,刚整好的队形立刻就会乱成一地鸡毛…… 程咬金他们可不管什么鸟军法官,看到萧寒过来,先从队伍里跳出来拥抱一下,再哈哈大笑三声,权当做劫后余生的庆祝! 这次,虎牢关已经不可能再有战事,所以跟着李世民回来的将领有些多。 萧寒这一路走下来,别的没感觉,就感觉李世民给的链子甲确实很好用! “哎,要是没有这链子甲,今天估计就得被这群白痴活生生勒死在这里了……” “呵呵,秦王,你的这个兄弟人缘很好啊。”不远处,窦建德看着混乱人群中的萧寒,颇有些感叹的道。 李世民没有接话,只是脸有些黑。 尤其是在看到军法官怒气冲冲的杀过去后,没说两句话就被黑熊一般的段志玄提着飞了出来,那张脸就更黑了! “让窦兄见笑了,萧寒出身乡野,自小就散漫惯了。再加上因为年少,所以这里人都让着他,结果给养成这幅无法无天的模样。” 窦建德闻言笑了笑,有些羡慕的看着萧寒道:“非也,我观他不是无法无天,而是率性而为!哎,能活成自己想活的模样,现在看看,也是一种幸福。” 李世民轻抿了抿嘴唇,看到如今英雄末路的窦建德,不由得心中一黯,同时也让他想起一次萧寒酒醉念的诗。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轻声念出这句诗,一旁的窦建德半眯着眼睛,头也随之轻轻的点着…… 是非成败又如何?人死过后,不都是是一培黄土?那既然如此,也实在是没什么好争取的。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相较于窦建德的洒脱,洛阳城头上,王世充此时却要忐忑的多。 看着那支方阵由散漫变得整齐,而后又一步步逼近洛阳。 王世充虽然明知他们不会攻进城中,但是他的一颗心还是不自觉的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就在王世充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时候,那支方阵终于在**炸出的小湖泊面前停了下来。 而后,几辆一看就是临时改建,木头上还挂着嫩芽的牢车依次排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长孙安世,郭世衡……” 等牢车停稳,王世充立刻颤抖着一个一个看过去。 牢里的那些人他大多都认识,这些在往日里,权柄不下于他的人物现在都蜷缩在栅车里奄奄一息。 “这些人的今日,会不会就是自己的明日?” 问心自问一句,王世充的身子不由摇晃几下,据城而守的心顿时又弱了不少。 如果说,在城墙上的王世充胆战心惊,那么城墙下的李世民,这是也是连连咋舌。 面前,焦黑的湖底,残破的吊桥,裂开的城墙,以及那被斜斜削去一半的城门楼,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一切,都是萧寒干的? ‘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李世民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了旁边的萧寒一眼。 他很想知道,在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 “这,这就是天雷之威?” 此时,同样震惊的还有窦建德! 他一开始听信使说起这里发生的事情,还以为是夸大之词,直到现在亲眼看到,才明白那信使的话里没有半点水分。 萧寒没回答窦建德的问题,他上前一步,大刺刺的站在护城河边上,朝着上面就喊道: “喂,王世充!你不是要见我们秦王么?他现在就在这里!还有,看看我们身边这位是谁?” “窦建德?” 听到萧寒这么一喊,王世充这才突然发现,原来,李世民旁边的那人就是夏王窦建德! “窦建德怎么会站在那里?而且看起来不错的模样!难道,他来救我们是假?与李世民结盟才是真?” 这个念头突然在王世充心中升起,不过转眼却被他一巴掌拍的粉碎! 笑话,如果他跟李世民真的结盟,那夏国的将臣就不会被打入了牢车!变得如此凄惨。 “夏王,您这是!”城墙上,王世充惊疑不定,王仁则却耐不住性子,代替他喊出了心中的疑问。 窦建德闻言苦笑一声道:“别喊我夏王了,以后也没有夏国了,我现在只是一亡国之君罢了。” “你,你也败了?!” “败了!败的彻彻底底,我窦建德生不逢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