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转过头来我就问古宜真:“你说,我们把它们两个干掉,这个锅你爸背起来没问题吧。” 古宜真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让我爸背锅?怎么不让你小姨背?” 我说:“你爸那是亲爸,我姨那是干姨,真要让她背锅,她转头就能把锅扣我头上。” 古宜真说:“这样啊,那就让我爸背好了,反正他背的锅很多,也不差这一只了。” 太痛快了,太爽快了,我必须得默默为古名拙点个蜡,摊上这么一只坑爹不犹豫的闺女,也是够倒霉的了。 定好了背锅侠,我一转头,就看那俩丑壕已经蹭到大门边上了,其中一个一只脚都迈进了门里,一副马上就要拔腿就跑的架势。 我赶紧叫道:“站住,别跑,敢跑的话,我就向奇点公司举报你们走私魂魄!呃,还是未清洗过的!” 俩丑壕立刻就站住了,其中一个有点气急败坏地说:“这买卖是我们一起做的,举报了我们,你也跑不了!” 我得意洋洋地说:“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小姨是温柔,奇点公司的经理。没靠山没背景你们还敢出来搞走私?不服气你可以先举报我啊,看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哼哼哼!” 古宜真在背后说:“师傅,你这样子真是很欠揍很讨人嫌啊。” 阿花的信息在我眼前飘过:“赞同!”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哪边的?做为一个二代,违法乱纪的时候,不把靠山亮出来,难道自己抗,那不是傻吗?” 俩丑壕叫道:“你倒底想怎么样?划下道,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们也不惧你!” 不怕你们两个的腿哆嗦什么? 我说:“瞧你们这话说的,咱们啥关系,都这么熟了,犯得着喊打喊杀吗?我刚才啊那就是习惯性的预先布置一下,真到了最后需要动手的时候,那就没有顾虑了不是。不过这就是以防万一,谈妥了不用动手,那不是更好?” “我们有什么可谈的?” “这么说就扎心了啊,我都不嫌你们长得丑,你们居然跟我说没什么可谈的!要不是真有可谈的,你们当我愿意跟你们谈呢,有这工夫,跟漂亮小姐姐唠两句闲话多好啊。要不是有过交情,你们当我愿意理你呢。我问你们,你们来执行这个诅咒协议的时候,要是万一碰上硬茬儿,收割不了会怎么样?” “一般来说,能够被诅咒的对象,能力都是低于我们的,比我们强的,诅咒也不会生效。” “敢情你们这诅咒就是欺软怕硬啊。”我不由感叹了一句,“不过这凡事儿总有意外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万一碰上个低调的爱扮猪吃老虎的,就想坑你们这些地狱使者一把呢?那你们得怎么办?” “这种情况,我们去收割的话,会被当场打死吧,不用考虑怎么办了。” “那要是不想打死你们呢?”我拿出黑面神教导我们时那耐心到烦人的循循善诱,引导这两丑壕往正确的思路上靠拢。 “呃这样的话我们也很麻烦,收割不到诅咒对象,我们就要承受契约带来的惩罚,最起码会导致业火焚身而死。不过这不可能吧,我们都来收割他生命了,他还不想打死我们,那不是有病吗?” 我不爽地说:“你才有病呢。比如这高手,心特善良,扫地不伤蝼蚁命那种,就好像我这样的” “像你这样走私鬼魂贩卖军火吗?” 你妹啊,这两货是不是缺心眼儿?我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居然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正琢磨着要怎么再引导一下呢,古宜真噌地跳了出来,“你们太磨叽了,有这工夫干点什么不好?师傅你有话直说不行吗?哎,你们两个,我师傅的意思就是这诅咒如果失败的话,是不是得有个反噬啊,就是反作用到施咒人的身上?你们来人间一趟也不容易,收割不到诅咒对象,收割个施咒人也是好的嘛。这个咒不是那个什么雅阁家的施展的吗?你们去把他灭了,不就解决所有问题了?你们不会业火焚身,我们保住了埃米丽的性命,契约也完成了,皆大欢喜,一举三得。我看这计划不错,就这么定了。” “从来没听说诅咒还有反噬这么一说,这从理论上来说,说不通啊。”两个丑壕都很纠结的样子。 古宜真不耐烦地说:“我师傅说能行,那就能行,你们有什么可犹豫的,赶紧去办吧。” 我看两个丑壕还有点拿不定主意,就贴心地说:“要不然我们两个跟你们过去看看情况,帮你们压压阵,这总行了吧。看到我这徒弟没有?她爸可是古名拙,人间数得着的大高手,有她在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古宜真说:“看到我师傅没有,横行天下无敌手,说灭谁就灭谁,连我爸都不惧,要不然他也不敢收我当徒弟,有我师傅在,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两个长得挺雄壮的,怎么办事儿跟娘们儿似的,磨磨叽叽一点不爽利。行不行给个话,行的话,我们就赶紧行动,不行的话,我们就杀掉你们两个解决问题。快点,我师傅忙着呢,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空耗。” 俩丑壕终于拿定了主意,异口同声地道:“那我们去杀雅阁宾家的皮埃尔去吧。”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这不就得了! 我就问:“那你们知道这个皮埃尔在哪儿吗?” “有着诅咒契约的联系,我们只要发出寻找他的命令,地火幽门就会把我们带到他的身边。” 其中一个丑壕转身对那扇冒着火的大门说了一句发音特难听话,大门咣一下关上了,然后咣一下,又打开了。 门里面是一个灯光黑暗的房间。 “就在这里!”俩丑壕说完,迈步就往门里走。 我赶紧说:“等会儿,等会儿,我们也借你们的过去啊。” “这是地火幽门,生灵禁入,人间魂魄通过此门,会遭到地火烧灼的痛苦呃,你,你怎么就过去了?” 咱是谁啊,速度杠杠的,话一出口,迈腿就走,后发先至,第一个过了门。 不过听丑壕这么一说,我赶紧又退了回来,“这么过不行啊,难道还需要安检?这又不是坐飞机呢。” “你没有感到烧灼的痛苦吗?”一个丑壕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块烧到五成熟的牛排一样。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没有啊,难道需要感受到烧灼的痛苦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吗?小古,来,来,你穿一个试试。” 古宜真应了一声,过来一步迈过门,结果她刚迈过去,却发出一声尖叫,又退了回来。 我赶紧问:“你这是感觉到烧灼的痛苦了?” 古宜真说:“没有啊,什么痛苦都没有,过个门能有什么痛苦?” 我说:“那你叫什么?” 古宜真就埋怨地说:“那边的场面太辣眼睛了,我吓了一跳没忍住,就叫出来了。师傅你也真是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你居然让我过去看那种场面,这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十有八九要杀了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才一进一出太匆忙,我都没注意看那边什么情况,听古宜真这么一说,还真有好奇,赶紧又迈门过去,仔细这么一看,好嘛,这场面还真真是够辣眼睛的了。 门这边是个特别大的房间,有床有沙发还有摇椅。 屋里有男男女女足有十几号人,全都光不出溜的搂搂抱抱呢。 哇,这是欧洲版的海天盛宴吗? 大概是被这突然冒出来的门惊到了,所有人动作都定格了,正扭头看着门和刚从门里钻出来的我,表情是扭曲的,嘴巴是张开的,显然比我受的惊还要多。 我赶紧掏出手机,啪啪啪拍了几张,这么真实的大场面实在是难得一见,不拍个照留个记念怎么行? 拍完照,我对着这一帮子家伙点头说:“抱歉,抱歉,打扰了啊,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我就是路过看个热闹围个观。那个啥,地狱使者啊,你们赶紧过来,有事儿办事儿,赶紧办完了,好让人家继续办事儿。” 俩丑壕赶忙从门里钻过来,叉腰冲着那帮家伙哇哩哇啦地大吼了几句。 全是法语啊,我一句也听不懂。 人家地狱来的都会好几国外语呢,我这是不是给全人类丢脸了? 听俩个丑壕这么一吼,在场的那些位光溜溜全都呆不住了,乱糟糟地跳起来一大片,有吼的有叫的,还有舞舞扎扎要施展法术的。 其中一个丑壕掏出只喇叭样的东西,放到嘴边一吹,便听忽的一声大响,红色的光芒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房间中的温度急剧升高,炎热的狂风呼啸着横冲直撞,登时将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吹了个人仰马翻。 另一个丑壕就乘着这阵热风走到人群中,探手揪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发,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出来,一直拖到门口,往地上一扔,转头对我说:“这就是皮埃尔.雅阁宾,对埃米丽的诅咒就是他施展的。”<!--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