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好吧,虽然大家情绪都比较激动,不过我也没有办法,不加这一条,俩丑壕就不能放过皮埃尔,那么多钱不就打水漂了吗? 古宜真声音都有点发颤了,“师傅啊,这些诅咒契约都是经过不知多少代法师研究、实验不断修正后,才得到的最佳模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在上面加条款,真的好吗?我爸都没有干过这么嚣张的事情。” 我说:“你爸那么大的高手,这点小事儿他会不做?肯定做过,你不知道就是了。比如说,我做啥坏事儿,那肯定得背着我爸妈不是?你爸背着你做坏事儿,那不是很正常?呸,这算什么坏事儿,不就是随便加两个条款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宪法没事儿还得修修补补呢,研究宪法的人不比研究这么个破契约的人要多?你说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做为徒弟,你师傅越强你不就越有面子吗?” 古宜真说:“虽然这样说,但像你这样强得没谱,让人心里比较没有底啊。师傅,你给我托个底儿,你真是人类吗?” 我拍着胸脯说:“如假包换,祖宗十八辈儿都是人类,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家的户口。不过就算我不是人类,你还打算把我这师傅给开了是怎么的?” 古宜真说:“那倒是不敢,不过我爸不太喜欢妖魔鬼怪神这些东西,要是知道我拜了非人类做师傅,他肯定会生气的。你不知道他这人,一般不生气” 我插嘴道:“知道,怎么不知道,连女儿被害死了也没见他生气,显见得是个不爱生气的。” 古宜真,“” 俩丑壕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既然这里没有我们的事儿了,那我们就回去了。” “等会儿,先别急着走,我有事儿跟你们说,来,咱们回那边再说。” 这边遍地趴的都是人,说话很不方便,我一脚把趴在地上的皮埃尔踢到了门那边,然后拉了一脸别扭的古宜真一把,转回到波尔特古堡。 俩丑壕赶紧跟在后面,一步也不敢落下。 过来一瞧,就见庞大海正跟埃米丽说着什么,两人谈得很认真,而被踢过来的皮埃尔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我便领着俩丑壕往远走了走,这才问:“听说你们地火冥灵对迷魂弹很感兴趣,我这里手头有批货,你们想不想做?” 俩丑壕对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多大的量?奇点公司可是禁止迷魂弹流入地火冥灵的,要是量太大的话,怕是会引起奇点的关注啊。” “我小姨是温柔,奇点公司的经理。”我微笑着,再用了一次温柔的招牌,反正免费不收钱,该用咱就得用,省着不用也省不下钱不是?不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立马又跟进补充了一句,“你们不用紧张,我当然不会把迷魂弹直接卖给你们,那是自寻死路,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我呢这里有一批口服液,迷魂弹成份的,独立小包装,便于携带,定量服用,而且效果也比单纯的迷魂弹要更好一些。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来来往往这么几回,你们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这批口服液的经销特权交给你们,价格按行价算,只收通兑值,不收别的东西。怎么样?现在就做决定,过时不候啊。”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俩丑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量太大的话,我们没有那么多通兑值现付,要是量太小的话,咳,冒这个风险不值得,迷魂弹输入一直是奇点公司严厉打击的” 这两货太磨叽了。 我不耐烦地说:“多也不行,少也不行,啥话都让你们说了,那你们倒底是什么意思?我就要一个痛快话,别跟我磨叽,我这人最烦别人跟我磨叽了。” 其中一个丑壕就说:“你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大概是多大数量,我们掂量一下,要是自己吃不下的话,就得回去拉投资合伙,不知道数量的话,也不知道需要拉多大份量的合作伙伴不是?” 我想了想说:“大概一千万通兑值的货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些迷魂弹做出来的口服液到底值多少钱,不过考虑到五千万的债务就把能跨界投资建立基地的第一任天神兄弟会长给压死了,想来这通兑值还是挺值钱的,一次直接报个五千万的数儿太吓人,所以就折中一下,随便报个一千万。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俩丑壕脸色立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么大的量,就算是奇点公司自己生产一时半会也生产不出来吧,听说奇点公司的迷魂弹库存其实不是很多,你不会是把所有库存的迷魂弹都弄出来做了这个口服液吧。” “差不多吧,不过你们放心,我弄这么迷魂弹那是合理合法光明正大而且花了钱的,来源你们绝对不用担心。” 难道我只是一不小心多买了些压箱底货这种事情会告诉你们吗? “这种级别的交易可不是我们两个能吃得下的,必须得联络王侯之类的角色才能够托得住,你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回去拉投资去,回头再来联系你。” 俩丑壕喜中夹忧地走了。 庞大海便领着埃米丽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哥,埃米丽不肯同意全部收购雅阁宾家的财产。” 我有点奇怪,“不想收购?不能吧,这两家不是世仇吗?不落井下石,难道还要雪中送炭?呃,不会是她筹不出这么多通兑值来吧。这事儿可得说清楚,明码实价,概不还价,而且一分钱一分货,想先欠着这种事情,那是绝对不行的。” 庞大海却说:“不,不,您误会了,埃米丽是另有一个想法,想当面跟您说一说。” 我摊手说:“老庞你这就走形式了不是,我不是说了全都归你管了嘛,她跟我面谈有什么意义?我不懂法语,她不懂中文,当面谈那是鸡同鸭讲,谁都不明白谁,这谈的有什么意思?”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埃米丽突然抽出把刀短来,二话不说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刀。<!--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