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呃,空空如也这么形容,其实不怎么恰当。 柜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比如埃米丽那套很古典的华丽裙子套装,就好端端地挂在衣架上。 再比如衣柜里面挂着的那面很有些古典风味的大镜子! 她不是说整个城堡就她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吗?这里怎么还有一面? 我正想叫埃米丽呢,就见一只黑手从那镜子里伸出来,四下里一探,就抓到了那条裙子,捏着裙子角摸了摸,又放开了,然后继续在柜子里摸来摸去。 这手黑漆漆的,比非洲纯正黑哥们的手还要黑,就跟带了个纯黑手套一样,连指甲都看不到。 箱子不会是被这黑手给顺手了吧。 看那黑手摸得起劲儿,我跳进柜子,嗯这柜子特大,跟个小房间似的,我这么大个子跳进去都不用低头,对着黑手咣就踩了一脚。 那黑手十指猛得一伸,整个手掌都哆嗦起来,飞快地往镜子里缩。 我又上去一脚,直接踩住,屈指敲了敲镜面:“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那只黑手使劲挣扎,镜子里一点回音都没有。 我把地火菜刀摸出来,在手里掂了掂,蹲下来对那黑手瞄了瞄,然后高高举起,作势要砍。 “别砍,别砍,我出来!” 镜面上刷地冒出这么一行字来,还是挺端正的印刷体。 我举着菜刀,瞧着镜面:“三个数,不出来就砍了啊!三,二” 我这“一”还没数出来呢,就见一道黑影刷地从镜子里冲出来,直挺挺地奔着我的脸就上来了。 哎呦,这贼做的,够嚣张的了,偷东西被抓了现形,居然还敢反抗! 我这菜刀举得正合适,看那道黑影来得猛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一刀就剁了下去。 烈焰呼啦一下从菜刀上冒出来,正砍在那黑影上,一家伙就把那黑影砍成两半。 不过我这手上砍人,脚底下就有点疏忽,那黑手猛得一抽,成功逃脱嗖一下就缩回镜子里。 那面明晃晃的大镜子就在我眼前飞快地收缩蠕动,眨眼工夫就缩水了一半。 呦,这镜子还会变形的?难不成是个活物? 我二话不说,掏出笔来刷刷就在镜面上画了个大封印符。 镜子缩小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封印符成功画完发作,镜子立刻老老实实地停止了变化。 我又敲了敲镜面,“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啊!” 镜面上冒出一行字,“有本事你进来啊!” 嘿,我这爆脾气的,挑刺儿是不是! 我当即抬腿就往镜子里迈。 那黑手都能进能出的,我凭啥不能? 脚穿越镜面,有种冰冷的感觉,好像穿过了冷水一般。 嗯,穿越成功! 我一脚就迈进了镜子。 一进镜子,就看眼前站着个黑乎乎的家伙,勉强能看出个人形,手脚都有,就是没有脸。 应该是脸的位置,居然是面油光锃亮的镜子! 镜子明明对着我,里面却是一片空白,连我的脸都没有映出来。 嗯,我还看到了我的箱子,就在那货脚边上放着呢! 果然是他偷的!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那货还在那里叫嚣呢:“有本事你进来啊,敢进来看我不削死你!” 我抬手一巴掌扇他的脑袋上,当场把他扇了个前趴子。 摔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啊,震得地面都直颤! “谁打我?”镜子脸很谨慎地趴在地上,没敢起来,只是抬着头转着圈地四下里看。 我蹲到他身边,抬手又给他后脑勺来了一计,“连眼睛都没有,你瞎看什么?” “谁,是谁在说话?”镜子脸的声音惊慌失措,把脸顺着声音朝向我,不过他显然还是没有看到我,“谁在那边,你是谁?” 我啪地又给他一巴掌,“装傻是不是?刚才你不是让我进来的吗?我进来了,你倒是削死我啊,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还头一次看到你这么狂的贼呢,偷东西还偷出优越感来了,你削啊,你削啊,我就在这儿呢,我让你削,削,削,削” 啪啪啪啪啪,我一口气扇了他十好几巴掌,把他打得脸撞得地面咣咣直响,也就是他的脸个是平板,这要有鼻子,估计现在鼻子已经撞进脸里去了。 “别打,别打,大神,我错了,我错了。”镜子脸一点骨气都没有,赶紧求饶,“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以前偷过多少东西?赶紧老实交待啊,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 “我,我不知道我是谁”镜子脸的声音很是茫然,“我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现在在哪里?我什么都不知道” 嘿,跟我装傻子是不是,看样子刚才是揍得不够。 我往身上摸了摸,就把乔小敏的上吊绳给腾了出来。 这东西一直绑着皮定均呢,不过皮定均在小口袋里也不用担心逃跑,再占着上吊绳未免有点浪费资源。 拿着上吊绳,先把镜子脸结结实实捆上,一手拎着他,一手拎着箱子,往镜子外面一迈,就见眼前白花花一团,把我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居然是埃米丽,不由埋怨,“你不好好洗澡跑过来干什么?就算洗完了,你倒是穿件衣服,这么光溜溜的不冷啊!就算你自己不在意,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做为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你这么开放,对我刺激很大的好不好?” 埃米丽长长松了口气,赶紧低头说:“您那么着急,我怕耽误您的事儿,就赶紧过来看看,没顾得上穿衣服。您找到箱子了吗?” “不光找到箱子了,还抓到了个贼!”我把箱子和镜子脸都给埃米丽看,“那个啥,你先去穿个衣服呗,你这个着急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吧,不穿衣服总是不好的,更何况你这个身材吧,挺一般的,该大的地方平,该圆的地方扁,还瘦得皮包骨,实在是有点影响我这种年轻处男对于美女身体的美好想像,万一给我造成心理阴影,那不就麻烦了吗?” 这货的身材跟魏清霜吃不饱饭之前没啥区别,简直就是非洲饥民一样,看着太吓人啦。 埃米丽辩解道:“这都是皮埃尔下的诅咒造成的,以前我的身材很好的,您让我恢复一段时间,到时候再给您看,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这话说的,弄得好像是我主动看的,我现在很被动很多无辜好不好,这要让别人听了去,得怎么想我? 当然了,过一阵子如果她恢复得好看了,我倒是不介意偷偷地在没人的地方再看一看。 她一边说,一边把裙子摘下来往身上套。 我就问她:“你不是说整个古堡里就你卧室有一面魔镜吗?这里怎么还有一面镜子?刚才不是骗我呢吧。” 埃米丽说:“这里原本没有镜子,也不可能有镜子,这是这个城堡的特别之处。这个城堡是带领波尔特家走向兴盛的先祖马克博.波特尔当年和黑玉果汁酿造配方一起得到的。得到的时候,魔镜就在这古堡的那个房间里。这个古堡有了个特别之外,那就是从外面拿来的镜子,不管放在哪里,很快就会消失。” 我不由惊奇:“敢情这城堡原来不是你们波尔特家的啊。” “当然不是,先祖马克博在探险时发现的。” 埃米丽就给我讲了一下波特尔家的发家史。 之前说过了,波特尔家原本只是个不知名的乡下小巫师家族,宗教裁判所横行的时候,躲在乡下旮旯里不敢出来,按照正常发展情况,应该是慢慢消亡才对。 所以到了马克博这一代,就已经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啦。既然都穷到这种地步了,也就没心思研究传承法术神马的,马克博这时候也只会一样法术,那就是变乌鸦,之所以学了这样法术,是因为变成乌鸦后,一来可以少吃点饭,二来偷吃方便一些,实在偷不着,吃点草籽神马的也能过活。 所以马克博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天天保持着乌鸦状态,以至于他都快要忘掉自己是个人而不是只鸟了。 结果有一年,他所在的这个地方发生大旱,赤地千里,草树全都干巴枯死了,真的乌鸦都成群结队的饿死,他这个伪乌鸦就更找不到吃的啦,毕竟真乌鸦对腐肉啥的能下得去嘴,他这个伪乌鸦可是真心下不去嘴! 连草籽都找不到的马克博只好冒险离开家乡,以乌鸦的形态飞往外地去找活路。 结果他飞到半路,就在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上看到了一座城堡。 没错,他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个波特尔家族传家的城堡。 他当时饿得连飞都快飞不动了,看到这么大一城堡,心想里面肯定能有吃的,就赶紧降落。 原本是想直接飞进城堡里的,可是这城堡却好像有层无形的墙壁,明明窗口就在眼前,却就是飞不进去。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落到城堡门口,想看看从大门能不能进去。 结果往城堡门口一落,他就被人给抓住了。<!--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