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一分钟过去了,没变。 两分钟过去了,没变。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变。 粉红女鬼忍不住了,“大师,你看是不是先把给我超渡的事儿办了?本来最简单的事儿了,这一晚上折腾到现在都没办成。” 我瞪了它一眼,“想超渡,你倒是先从徐惠琪的身体里出来啊,不说你吧,你自己一点也不识趣儿,在人家身体里赖上不出来了,有没有点自觉性啊,那么爱玩附身,你倒是别超渡啊,当恶鬼想附谁身就附谁身。” 粉红女鬼赶紧从徐惠琪身体里出来,乖乖飘到我面前站好。 我围着它转了两圈,嗯,我还不会怎么超渡呢,赶紧求助现场观众,“阿花,超渡的法门,教我一个。” 阿花回复:“就您这本事的劲儿,还学什么普通法门,直接宣布它已经超渡完成,怨气全部净化,现在是普通一鬼不就得了?用人间的法门,对你来说,那多low啊!” 虽然很酸,但说得挺有道理的。 咱可是打张白条子都能当契约用的男人,超个渡神马的,难道还需现学吗? 不过,就这么直接说,会不会显得不太正式? 最好还是得有个仪式。 我摸着下巴从以往的经验中借鉴了一会儿,才对粉红女鬼说:“行了,跪下吧。” 粉红女鬼茫然问:“超渡还需要下跪吗?我以前偷看过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都不用跪的。” 我说:“现在是我给你超渡,不是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戏法人人会玩,但巧妙各有不同,懂不?你还超不超了?超就赶紧的!” 粉红女鬼麻溜地跪下了。 我站在它面前,把手掌按在它的脑门上,“现在,我宣布,呃,呃,你叫啥名儿?” 粉红女鬼,“” 我觉得有点尴尬,“之前没问过嘛,不知道很正常,赶紧的,我跟你说,超渡讲究吉时的,过了吉时可就不好超啦。” 粉红女鬼怀疑:“刚刚明明是我提出来您同意的,好像没有挑什么吉时吧。” 我很认真很严肃地说:“现在刚好就是吉时,所以就不用挑了嘛,你一张嘴请求就能赶在吉时里,说明你这个鬼很有福气嘛。哎,不是我说,你哪那么多问题?给你超渡,让你干嘛你就赶紧干嘛得了,也就得碰上我这么个好脾气的,要是换个别的法师,你话这么多,早翻脸了。做为一个法师,我得教你一点人生经验,这话唠啊,到哪里都不受待见的,有道是能动手就别吵吵,你话一多,还说不到重点” 粉红女鬼迫不及待地打断我,“我叫马思绮,马匹的马,思想的思,绮念的绮。大师,您动手吧,能动手就别吵吵啊!” 嗯,它还挺着急的。 我就按着它的头顶说:“我们重新开始啊。现在,我宣布,马思绮洗清怨气,脱离恶鬼身份,正式成为普通一鬼,好了,礼成,搞定,你可以起来了!” 马思绮呆了一呆,怀疑地说:“这就完事儿了?我看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洗怨,都是摆法坛,念咒施法,至少得折腾半个小时呢,您这两句话就完事儿?” 我说:“你低头看看自己不就得了。别老说别的法师怎么样,事实胜于雄辩,咱不能看广告,得看疗效不是?” 马思绮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瞧,登时惊喜了。 不能不惊喜,她身上的粉红色褪掉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半透明状的普通人类。 她是因为煤气中毒挂掉的,粉红色是她的怨气表象,粉红色褪掉,就代表怨气已经洗干净啦!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阿花信息,“mmp!” “这,这也行?”马思绮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脸的不敢相信,“我看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都好麻烦” 我说:“别的法师给别的鬼超渡收钱了吧,而且没少收吧。不多折腾一会儿,搞得麻烦一点,怎么能让客户感觉这钱花得特超所值?你要是现在给我一万通兑值,我光仪式就能给你摆三天三夜,和尚道士牧师神父全都给你请来念经。可你不是没给我钱嘛,那我还折腾什么劲儿,当然是能省就省啦,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嘛。” “原来别的法师是为了多收钱才那么做的啊。”马思绮一脸发现了社会残酷真相的破灭感,“法师也骗人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啊,对了,大师,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是做碟仙的,听我说了超渡的事儿,也想借这个机会摆脱碟仙这个仪式的束缚,不知道您能不能帮一下忙?” 我说:“别提帮忙啊。我给你超渡,那是有前缘的,但跟你那些朋友没有,所以想找我超渡也可以,拿钱来!” “要是有钱的话,谁还会当碟仙,早就找法师超渡去鬼国了。”马思绮遗憾地说,“碟仙这个召灵游戏说起来是问卜的,但说穿了其实就是个利用人好奇心理来害人的把戏,如果不是摆脱不了,谁又想当这个碟仙呢?” “没钱啊,那就”我话说到一半,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件事情来,“没钱,帮我办事儿顶债也行。我这里有个任务,谁要是能够完成,我就免费给谁超渡。” 马思绮担心地道:“您这种了不得的大人物,有什么任务是我们这些小鬼能够完成的?如果为了完成任务搞到魂飞魄散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当碟仙找机会呢。” 我说:“你们就算想安安份份的当碟仙也做不到了,有个公司,因为害人夺魂的渠道被毁掉,现在正在考察各种传统的召灵游戏,准备选一个替代原本的渠道,据我所知啦,你们这个碟仙游戏很有可能会被选上,到时候你们这些小鬼,一样是被人驱使的命,弄不好永生永世都没有机会再洗清怨气啦。” 马思绮怀疑地说:“我怎么没听说这种事情?” 我说:“瞧你这话说的,你没听说我就不能知道了?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跑来扮碟仙吗?就是听说这事儿过来考察情况的,说老实话,我挺忙的,一分钟上几十万上下呢,要不是跟那个公司有旧怨,才懒得理这事儿呢。这样啊,我把任务给你,你可以回去跟你那些朋友商量一下,愿意干呢,你们就干,不愿意干呢,我也不强求。” 马思绮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下来。 我就把任务要求写下来交给她。 任务很简单,就是给我做卧底,争取成为大脸公司新的夺魂害命渠道,然后调查清楚大脸公司的底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要搞死大脸公司以绝后患,那就得很弄清楚它们的情况,然后再选定机会出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务必要彻底解决大脸公司的问题。 我现在麻烦太多了,也不能都在那里悬着,能解决一件是一件。 马思绮拿着任务穿镜子走了。 我就问阿花:“怎么样,实验做完了,你的猜想是什么可以说了吧。” 阿花摇头说:“看起来你好像没有成功,要么就是我之前的猜想不对头。我原本猜想,那个假魔灵身上带的那个东西有个功能,就是把镜中映下来的影像投射到现实人间,在人间形成一个进入镜中世界的现实入口,就好像波特尔家的那个古堡,就应该是进入镜中世界的现实入口,本身也有一部分镜中影像的特质,比如说不可损坏性,不可改变性,不可存在性,都是因为那城堡可能只是一个映射到人间来的投影。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你完成之后,就应该从镜子里映射出一个倒影的房间里来。因为你在镜面画符纹的时候,房间还是完好无损的,映射出来的倒影房间就应该是完好的,所有破损的地方都应该恢复完整,并且变得不可损坏。可是现在,房间没有任何变化,说明你没有成功,我的猜想很可能是错的。” 我就问:“要是没成功的话,那刚才过的那一道光是怎么回事儿?” 阿花茫然了,“什么过的一道光?我没看到啊。” 我奇怪了,“就是刚才一画完所有的符纹,就有一道光线从镜子里出来,沿着墙壁天棚地面往前移动,速度老快了,要不我为什么拿手机出来摆架势准备拍摄?那么明显的一道光,你没看到?不可能吧。” “我真没看到。”阿花却兴奋起来,“这说明你刚才画的符纹起作用了。可是这个作用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虽然跟我的猜测有些偏差,但既然起作用了,我们就可以检查出作用在什么上面,然后修正我的猜测!” 说完,阿花就去摸墙摸地摸天棚,上窜下跳,摸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啊。 这事儿我可帮不上什么忙,正好趁这个工夫,把那灵异探险小组的事情解决好了。 我琢磨了一下,先打好腹稿,正准备过去把徐惠琪叫醒,却一眼瞄到了瘫在地上的白痴女鬼。 她身上的裂痕越发明显了,整个身体已经淡得有些发虚啦! 得,还是先救她吧。 我赶紧过去,掏出那盒黑药丸来。 这丸子连快要到大限的老鬼的魂飞魄散问题都能解决,想来救白痴女鬼应该是对症的。<!--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