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006号调查员的脑袋突然飞上了天空。 这一下真是太突然了。 明明上一刻还好端端在那里说话呢,下一刻他的脑袋就从脖子上飞了出去。 没有任何外力界入迹象,看起来就好像是脑袋在脖子上呆腻了,自己离家出走一般。 无头的腔子里噗噗地往外冒着石油般黑色的粘稠液体,刺鼻的腥臭味儿瞬间弥漫扩散,熏得我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好在咱身经百战,男生宿舍厕所那么恶心的地方都能行动如常,区区腥臭味根本不在话下。 倒是手里提的这两位没能忍住,哇的一声,齐刷刷吐了出来。 没忍住的不光他们两个,在飞船下面那些正苦苦撑着光盘顶着飞船昆仑宫众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哇哇开吐,黑压压无边无际少说也得上万数的人群同时弯腰呕吐,那场面简直不要太壮观啊。 好吧,这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006号调查员自己居然还不知道脑袋飞起来了,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叶蓝,你就不要垂死挣扎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些小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我决定提醒他一下,“你已经死了!” “哈?”006号调查员的声音一顿,然后大声笑了起来,“我已经死了?我怎么死的,难道是被你用嘴炮说死的吗?哈哈哈哈” 他没能继续笑下去。 因为飞起来的脑袋突然分成了少说也得有八瓣那么多。 虽然他的脑袋上触手很多,但嘴就一张,切开之后,就没法再说话了。 碎裂的脑袋残块眨眼工夫就凭空消失。 无头的身体晃了几晃,咣叽一家伙,倒在了ufo上。 哎呦,这是生效搞定啦? 原来棉花形容的那么牛逼哄哄的什么命轨武器,居然是一次性的! 早知如此,我就不炼了,白白搭了把很牛逼的武器进去。 也幸好之前我没有手欠拿谁来试试枪,要不然的话,就更白瞎了,现在至少是派上正当用场了。 等回头非得跟棉花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欺骗隐瞒真实情况,绝对罪大恶极黑恶滔天罪不容赦! 不过我虽然搞定收工,可飞碟底下压着的那些昆仑宫弟子显然不知道,还在那一边吐一边死撑着呢。 考虑到他们刚才在对我的徒弟搞逼宫,我决定先不告诉他们,让他们再多撑一会儿,反正昆仑宫弟子个个术法通神,别说撑个不明飞行物啦,就算是拔两座大山压上去,再挺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啊! 我把练闲情往外一扔,提醒她,“机会难得,趁他们都被压着呢,赶紧去救古宜真吧。”然后也不理会她,用腾出来的手在空中虚虚写下“左眼”两个字。 下一刻,我又在那个黑暗空间中看到了大眼珠子。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大眼珠子看到明显有些吃惊,“你不是去杀006号调查员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杀完了。”我说,“知道你贵人事忙,哪敢多耽误你时间啊,所以我就赶紧杀一杀,然后就赶回来接着跟你商量之前的事情啊。你说我刚才提的要求怎么能实现?麻烦也不怕,只要能解决,尽管说就好啦,再麻烦你也能帮我的对不对?” 大眼珠子,“你先等会儿,我有一个问题。” 我惊奇了,“等会儿这词一向是我说的,你怎么能抢我台词呢?别等了,你事多且忙,我也不是闲人啊。” “你真的杀死006号调查员了吗?”大眼珠子很怀疑的样子,“每一个调查员都是董事会亲自调教出来的顶级战力,下到各界都可以称为无敌,就算是你,身处人间,受到人间可容纳力量上限的束缚,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战胜006号调查员吧,更何况他身上还有绝对之盾。” 我一听,哎呦,这是006号调查员身上有宝贝啊!都怪最近太忙,游戏都顾不上玩了,怎么就把打怪之后要捡掉落这种常识性问题都给忘了呢,赶紧对大眼珠子说一声,“你先等会儿,我回去看一眼!” 说完立刻离开那个黑暗空间,意识重回昆仑顶峰。 这里跟我刚才离开的时候没有太大变化,唯一不同之处只有一个,那就是练闲情已经站到了昆仑神宫门前,正那里拉门。 虽然只是个破木板子门,可关得似乎挺严实,练闲情两手拉着门把手,脚踩着两侧门框,整个身体都绷成了一张弓状,使劲往外拽着,脸都憋红了,也没能把门拽开! 006号调查员那无头的尸体还老老实实躺在不明飞行物上。 我赶紧按落云头,来到尸体旁边,伸手开尸摸宝。 这一摸,果然从他身上摸出个椭圆形的盾牌出来。 这盾牌流光溢彩,神异非凡,猛一看好像玉石雕成的,摸着又冷又滑,手感那是相当好。 可是,这玩意虽然卖相极佳,手感也好,可当盾牌未免小了点,挂脸上勉强能保护住鼻子,至于眼睛和嘴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玩意应该和孙猴子的棍子一样,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不过怎么让它变大变小,我却是不会的,现场唯一会的,脑袋还开小差跑掉然后被大扯八块了。 考虑到007号调查员的斧子能说话,我决定尝试着跟这盾牌沟通一下,“哎,哎,能听到我说话吗?给我变大了瞧瞧?” 盾牌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躺在我手里,一动也不动。 “大,大,大,大,大”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傻瓜。 因为不明飞行物底下压着的那些昆仑宫弟子全都顾不上吐了,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副看傻逼的表情。 好吧,求人不如靠自己,自己靠不住,咱去求场面外援助。 我赶忙再叫一声“左眼”,重新回到黑暗空间中。 没顾上跟大眼珠子说话,我先往手里看了一眼,那只盾牌居然还躺在我手里。 我不由又有些糊涂了。 我这是算魂穿呢,还是肉穿呢?好像哪样特征都不像呢! 正准备细琢磨呢,却听大眼珠子惊呼一声,“绝对之盾,这,这不可能!”<!--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