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说话有人捧场感觉就是爽,至少把练闲情给噎得一楞一楞的。 救人如救火,虽然古宜真现在其实不是人,但正因为不是人,所以救起来才更着急,我得节省时间才行,当下也不答理练闲情,转身把破门带好,轻轻敲了敲,然后伸手一推。 这一回,破门应手而开。 啧,怪不得刚才推不开呢,敢情是欠踹啊,这踹上一脚,立马就乖乖开门了。 什么满十人不能再进的规矩,没有的事儿嘛。 练闲情震惊了,混乱了,“你,你,你,这门真的要推才行的吗?以前古仙长在的时候,明明是往外拉的啊。”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古名拙如今已经不在人间啦,这门当然就不能听他的了。其实吧,这门往哪边开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来开啊。” 我一边解释着,一边迈步进门。 这回门里不是沙漠,而是一处极宽广的大殿啦。 虽然很大,但还是能看到四壁和房顶,因为这里面啥摆设都没有不说,甚至连根柱子都没有。 在大殿的尽头处,有一道金色的梯子状的光芒,两个人正在梯子上奋力向上爬着。 一个在梯子的最上端,已经接近天棚的位置,一个在梯子的最下端,刚刚离开地面。 上面的是古宜真,下面的不认识。 两个人虽然都在奋力地举手抬脚往上爬着,但位置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那个金色的梯子,想来就是清虚界的石柱山峰上的石阶,想不到在昆仑神宫内这么气派,居然是金色的,还闪闪发光,一看就是很值钱的宝贝。 不过,这梯子虽然也不很短,但跟石柱山峰上那个看不到尽头的石阶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 梯子前面大概一百米左右的位置,站了五个人,想来就是公证人员。 古宜真的情况看起来还不错,一点没有会魂飞魄散的意思。 我就转头问还站在门外的练闲情,“古宜真状态不错啊,不需要救她吗?” 练闲情伸着脖子往门里瞧,“哪儿呢,哪儿呢,什么情况?有法术屏蔽,我在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你给我说说。” 我莫名其妙,“看不到?那你进来看不就得了,自己亲眼看到的情况,不比听别人说强?你得多懒连自己看都不想看,就一步迈进来的事儿啊。” “不行啊。”练闲情连连摇头,“昆仑神宫最多容纳十个人,我再进去就超载了,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可测的后果。这昆仑神宫是我昆仑山的真正根本所在,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说:“你当坐车呢,一个破房子还超什么载,再说了我这都进来这么半天了,不也啥事儿没有,你赶紧进来吧。” 为了节省时间,我也不跟她废话,一伸手就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给拽了进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好像真没什么事儿。” 本来极力挣扎的练闲情冷静下来,往四周看了看,一脸惊异,“明明不能超载的,这可是古仙长反复叮嘱过的注意事项,怎么会没事儿呢?” “真相只有一个。”我说,“要么是古名拙在骗你们,要么是如今他不在了,所以他说的不算了。哎,你不是古名拙的老婆吗?不叫他老公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古仙长,你不觉得别扭吗?” 练闲情一脸崇拜肃穆地说:“古仙长术法通神,是我的偶像和终身追逐的奋斗目标,管他叫仙长,是我心甘情愿,发自内心,是我最大的尊重和爱意的表现。” 我怀疑地说:“这能叫爱?爱起来不应该是越来越随便吗?只有随便到想脱衣服就脱衣服,想摸摸亲亲就摸摸亲亲,自然流畅,全凭下意识,这才能叫夫妻吧。你这天天一口一个古仙长的,还能随便得起来吗?随便不起来还能叫夫妻?” 练闲情瞪着我说:“古语有云,相敬如宾,这才是夫妻的真正相处之道。我们这是真正的夫妻,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仪式感,比那些相处起来随随便便的,高到不知哪里去。你一个未成年人,幼年单身狗,懂什么夫妻之道,还是说点你比较在行的内容吧。” 你大爷的,单身狗怎么了,还加个幼年的定语,你一个恋师狂徒,比单身狗好到哪里去啊! 算了,这种幼儿园级别的互相伤害,我这种以拯救世界为终极目标的老牌超人闪电侠是不屑于搞的,还是说正事儿吧。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你看古宜真,爬得得多起劲儿,都到顶了,也啥事儿没有,应该不用救她了吧。” “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法有待提高,太生硬了,一点也不圆润。”练闲情占了上峰,高高在上的点评了一句,然后才话题一转,“就因为她越爬越起劲儿,才是最大的问题。这天梯没有终点,永远也爬不到尽头。” 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座山峰上的石阶,山再高也得有个顶儿,怎么能没有尽头呢,会不会是太高了,以前没有人能够爬到顶呢? 不过这天梯实际上就只是个山上的石阶的事情,太有损这么金光闪闪的梯子的逼格了,我决定先不透露这个残酷的秘密,只问:“既然这样的话,那爬这个的目的是什么,怎么选拔出新山主?” 练闲情说:“这是毅力潜力和耐力的测试。在天梯上,每爬一步,都要调动全部的力量,爬得时间越长,说明毅力越坚,潜力越大,耐力越强,而这是漫漫修行之路上最重要的基本三要素。只有在天梯上最后坚持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当山主。正常人类会越来越累,最后身体支撑不住,天梯感应到他的极限就会终止他的攀爬,将他放下来。这样一来,对于正常的人类,天梯就是安全的。可是古宜真不是人类,她感觉不到疲惫,消耗的实际上是她的魂魄之力,天梯也就感应不到她的极限,会一直让她这样爬下去,直到最后魂魄之力消耗怠尽,魂飞魄散为止!” 对于正常的人类,天梯是安全的? 我仔细点了点神宫里面的人头,又四下仔细看了看,怀疑地问:“不是说有五个人一同参加选拔吗?怎么就剩下两个了,那三个呢?” 那三个在刚才左幕之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被震到从石阶上掉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当时看起来就不像很好的样子,我还以为能抢救一下呢,哪知道回到这边来,那三个却一点影子都没有,难道是已经被救起来了,还是死掉被收尸了? 被我这么一提醒,练闲情也注意到了,不由有些惊异,“哎,对啊,还有三个人呢,天梯选择结束之前,神宫完全封闭,不能进出,他们三个人呢?” 她一边说,一边四下观察,神情惊疑不定。 我提议说:“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去问问,前面那不是有人嘛。” 我这话说得大概是太有道理了,练闲情完全无法反驳,而且立刻行动,一溜烟地跑到五人跟前。 五个人本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梯子呢,被突然出现的练闲情给吓了一跳,又是左顾右盼,又是追着练闲情问她怎么进来的,听说她是推门进来,就都震惊的表示这昆仑神宫的门居然还能推开,以前都没有听说过,难道是以前开门方法有问题,所以才最多只能进来十个人? 看他们震惊得乱糟糟的,一时半会平静不下来,更是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觉得还是先干点正事儿比较好,就里面翻了一下魂魄和身体,唤出跟斗云,嗖一下飞到天梯顶端古宜真旁边,“哎,小古啊,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古宜真被我吓了一跳,动作不由一顿,扭头看向我,惊诧万分,“师傅,你怎么上来了?我爸一死你就跑来抢夺遗产吗?” 怪不得当初你死了你爸都不去救你呢! 我说:“你爸那不叫死,叫飞升,人在清虚界好好的活着呢。” 古宜真说:“有什么区别,我又去不了清虚界,他也不回来了,对我来说,他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嘛。” 说得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只是你这一脸开心的样子,这真是死了爹该有的情绪吗? 我只好说下一个话题,“我也不是来抢什么遗产的,我又不是昆仑山的人,啥遗产也轮不到我分吧,名不正言不顺啊。” 古宜真说:“你不是我师傅嘛,沾个边有个理由就强取豪夺,不是高人的正常超作吗?你是不是高人,还是不正常?” 我,“呃,我很正常,也算高人吧。” “能把我爸打得到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虐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逃离人间” “你等会儿吧,我啥时候把你爸打成这样了。不是,你爸也没那么弱。他也不是躲我才飞升的,你当飞升那么容易呢。” “不是躲你,以前他窝了好几千年也不飞升,怎么跟你打完,一回昆仑山他就飞升了?” “这只是个巧合,我们还合伙搞了个联盟,准备干一翻大事业呢,哪知道他事儿没干完,就直接飞升了呢。” “巧合?你敢说他飞升跟你没有关系?这样,你对天发好像对天发誓对你没啥用,这样,你对着恐域图发誓。” “啥图?在哪儿呢?这破房子里啥也没有好不好!” “恐域图!地上呢!” 地上还有图? 我低头往地上一看。 卧了个大槽,还真有一幅图!<!--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