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今日,日头正盛,雷洛漫步行走于森林之间,微风轻轻吹过他的脸庞,带来一丝丝清凉,却是秋风飒爽,好不惬意。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年关将近,但火之国内却丝毫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季节就好似永远停留在了秋天,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等到过了十二月,雷洛这具身体的年龄也算是到达了十八岁,在前世,这个年龄就可以算作是成年人了。 不过雷洛却并没有什么感慨的情绪,一次又一次的加速,还有一次又一次的逆流,早就已经把他这具身体的时间调整得乱七八糟了。 他现在多少岁,还真没办法用传统的计时法来计算,所以,所谓的十八岁,终究也只是名义上的。 行走在平坦的土路上,木叶那宽阔的土黄色围墙隐隐映入他的眼帘,让他暂时止住了脚步。 “木叶啊……” 略微感慨了一声,眺望着远方,那蓝天白云之下的祥和景象,思绪好似也随之飘飞,回到了那个刚刚才离开不久的国度。 这一刻,雷洛不由得又一次回想起了离开茶之国前,那名叫做诚一郎的少年与他谈过的一席话。 虽然雷洛最终还是拒绝了对方,但他并不是没有给诚一郎留出丝毫机会。 相应的吩咐已交待清楚,初始的启动资源业已赋予完毕,至于对方究竟能不能把握好,他会在下次再去茶之国时亲眼见证。 对于雷洛来说,诚一郎,浪忍集团,包括整个茶之国,都不过是他随意落下的一枚闲棋。 而这枚闲棋到底会不会发挥作用,最终又能产生多大的价值,这就交与时间来验证吧。 念头落下,雷洛不知不觉间停住脚步,站在一处约有两米高的岩壁前,饶有兴致的观望起来。 这块岩壁上面长满苔藓,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了,它镶嵌在一座小山包底部,几乎与周围的杂草融为一体。 这里是根部基地的一处出入口,雷洛曾经跟着团藏一起从这里进去过,之后顺着漫长的地下通道抵达了根部的总部,所以对于这里,他印象很深。 此时此刻,雷洛就这么安静地站在根部门口,神色间颇有些悠然自得,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过了一会,岩壁缓缓向侧面移动,露出其内黑乎乎的洞口,一位身着黑袍的阴沉老者迈步从中走出,正是许久不见的团藏。 “你还知道回来?”开口,便是一句略带嘲讽的反问,团藏的脸色极为难看,拄着拐杖的右手也微微发抖,显然是气的不轻。 负着手,同样漆黑的袍子被微风轻轻拂过,掀起一丝波澜,雷洛好整以暇的打量了团藏一会,方才淡淡说道: “怎么?想我了?” 团藏脸色一滞,似乎是没想到雷洛不告而别的消失了几个月时间,结果回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一句调侃。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紧紧捏住手中的拐杖,手背上隐约可见条条青筋暴出,团藏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点什么。 雷洛观察了一番团藏的表情,从那略显狰狞的面孔上,他判断对方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果断伸出手掌,摆出一个制止的姿势。 “如果你想继续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那就尽管把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道出吧。” “不过我要事先说一句……”顿了顿,见团藏果然止住了话语,眯起眼睛盯着自己,雷洛不慌不忙的接着道: “我这次的休假,顺道给你带了点礼物。” “礼物?”或许是想到上次雷洛所谓的“礼物”,团藏暂且压抑住躁动的心绪,阴沉着那张老脸,沉声问道:“是谁?” 对着团藏微微一笑,雷洛抽出两支封印卷轴,蹲下身子,将其并排摊开在地上,同时单手举起,并指结印:“解。” 随着两道白烟散开,团藏将视线集中在封印卷轴上展露出来的物体上,当看清那两样东西的模样后,不由得一愣。 那是两具尸体,一具略显完整,一具却只剩下个血淋淋的头颅。 快速掠过脑海中的各项情报,团藏观察了一会,一时只觉得那两具尸体的模样,隐隐给自己一种熟悉感,他应该是见过他们的画像的。 从那具完整尸体的穿着风格上来看,团藏判断这两具尸体生前都是雾隐村的忍者,而从那个头颅所戴的面具上看…… “忍刀七人众……”缓缓从口中吐出这么一句话,团藏抬起头,将目光重新投向正从地上站起身,面色平淡的雷洛身上。 这一刻,饶是团藏的性格一向沉稳,也不由得感受到一丝震惊,他先是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随后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细缝,就这么沉默的看着雷洛。 雷洛的目光平静,双手又一次背向身后,同样一言不发,脸色更是波澜不惊,那种感觉,就像是脚下的两具尸体只是些普通人而已,完全不值得在意。 就在此时,秋季的寒风,轻轻吹拂过场中两人的衣角,将两袭相似的黑袍隐隐带起,伴着飞舞的落叶微微飘动。 无梨甚八死前狰狞的面孔,好似永远定格在了脸上,直到树叶一片片的飘落,渐渐遮住了他眼中的怨恨。 贾霰串丸脖颈处的鲜血业已干涸,只余一片片焦黑的痕迹浮现在其断口处,好似在无声的叙说着,他到底在生前遭受了何等猛烈的攻击。 安静了一会,团藏率先打破了沉默:“无梨甚八和贾霰串丸,忍刀七人众成员,爆刀飞沫和长刀缝针的使用者……” 团藏的话语声略有些沙哑,亦有些隐隐的难以置信,但雷洛却敏锐的察觉到,团藏的表情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你杀了他们,这很好。” 出乎雷洛意外的是,团藏竟然直接开口,果断先把基调定下来,随后方才换了种语气,慢悠悠道: “但你无缘无故离开村子三个月,期间毫无音讯,这种程度的目无纪律,其中的错误我想你自己应该也能意识到。” “如果你不是我根部的忍者,按照正常流程,村子早就把你列为叛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