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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三姐,为何刚进这洞门口的石碑上所写的字,却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玉梵问道。
“那是因为之前并没有这个石碑,我也是同父母来这儿,在刚刚的大殿里,偶然发现一金莲宝座,后面刻着的三个字便是漓仙洞,我十岁那年提了这石碑。”
“十岁?”芍姐儿惊诧道:“看那石碑上的字迹,我还以为是古人哪个有名的书法家写的呢?”
“我的书法都是同母亲学的。小时候闲着无聊,便日日临摹罢了。”薛芜莞尔,摸摸芍姐儿靠在桌子上的额头。
“自言飞天舞女有一入梦,那这里既是仿制,就也不得而知了是吗?”玉梵问道。
“非也,我父母那年来便是因为此事,若照真正的历仙洞,是一年择一人入梦,而这漓仙洞虽未有如此大效,却也是可以的。”薛芜眼神望向远方,似在回忆,慢慢言道:“我曾遇到过三次,一次是随父母进洞那年,我父亲被选为入梦之人,梦见京都诞下天命之女,这事干系重大,父亲便不准再提起。第二次是十岁那年,我题了字,顺便进洞来看看,却突然昏睡,醒来后便已是第二天下午,梦见了翠谷遭遇洪水,果不其然,就在那天之后的半个月。第三次是在两年前,梦见……”
“三姐若是有些不便,不用强迫自己说出来。”玉梵看薛芜有犹豫,就先开口说道。
“此事恐也会危及到我们薛家,我便告诉你们,只一点,你们两个切记不可告诉他人。”薛芜皱了皱眉,神情严肃,待面前此四人皆保证后才言:“我梦到,两年前会有一场阴谋,在京都悄悄策划。且,不容小觑。”
玉梵闻言心漏了一拍,手心突然冒起了冷汗,想到那日同芍姐儿,令姐儿在玩择签一事时,自个儿摇出的那签底。
京都,怕是要不太平了。
之后仍在与薛芜叙话,却被芍姐儿大煞风景,那位姑奶奶居然又在言饿,薛芜笑笑,没有丝毫计较的意思,便带着她们一同下山回了翠谷。
进翠谷,薛芜第一次带着薛家人来到了自己的庭院中,仙才媲众美,她薛芜称第二,就没人敢道第一。真是又露了一手,给大家开了眼界,本以为会去村长家用膳,却不料本应在家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如今却拿起了菜刀,案板做起了饭。
更为妙者,色香味俱全。
薛芜净手后来到饭桌上,看着她们四脸诧异,第一次出声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这做饭啊,是同我父亲学的,后来又是村长夫人教的我。”
“可谓,君子远庖厨……”玉梵张张嘴,终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是,君子远庖厨,夫岂恶刍豢。可我父亲却并不这么觉,正也未曾感到丝毫的丢脸,与母亲在时,总是他在那厨房里忙进忙出。父亲说,古人曾有此言便是嫉妒拥有此类人的女子,作为女子日日相夫教子就已疲劳,怎能让忍心让她们再进厨房去?”薛芜每当谈论起自个儿的双亲,脸上便总洋溢着一种幸福。
“君之向往,却不知何时可传。看来我所敬仰的三姐,更有两位出色的,使我真心崇敬的父母。”玉梵闻言,有感而发。
“快尝尝这鱼,当真好吃,你们再说这菜便凉了,白白糟蹋了它们,我一个人又吃不完去。”芍姐儿探着脑袋言道。
“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一个刚刚满二八的人吗?”玉梵撇撇嘴。
“天真不失活泼,现在缺少的不正是这样的吗?也多亏是四夫人宠着,才有了这般独一无二的薛世芍。”薛芜夸赞道。
带他们用完膳,还未收拾残羹,便看一村民慌慌张张跑进来,言道:“不好了,不好了,芜姑娘,快去看看吧,村东口的王大娘和村北边的李大爷吵起来了。”
急忙赶到翠谷中仅有的那所谓名义上的衙门,实际上只是一个简单的房间,什么大人,官吏通通都没有。芍姐儿也十分好奇,照理说翠谷如此和谐,不应有这般纠纷才是,可今天却不知怎的了。
据王大娘所言,自个儿在李大爷那里曾存了一箱银子,今日急用给儿子提亲去,便去李大爷那里取回,却不然李大爷找遍了他家里每一个角落,不见这银子的踪影。王大娘本也不必如此慌张,却听了李大爷邻居说,亲眼瞧见李大爷的小孙女把这箱银子放在了院东墙处。这下王大娘便有了人证,不管他人如何说道,都不依。
薛芜带人亲自去李大爷家查看,果真同王大娘所言,一般转了一圈也找不见什么,包括能立刻证明李大爷清白的证据也没有。
“这案子当真奇怪,不仅没有什么证据能够直指李大爷偷了银子不还,亦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王大娘给他送过去了银子。”玉梵看着那院子里的陈设,缓缓言道。
王大娘听了这话便怒气横生:“凭什么这么说?难不成我还无端端的坑骗他那一箱银子去吗?我王大娘活了这么多年,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王大娘先请息怒,且听听我这七妹妹如何说,她定有自己的道理,不会冤枉您去。”薛芜说话的分量还是有的,王大娘虽怒在心中,却还是闭上了口。
“若是王大娘信得过李大爷,把这箱银子给了他,那便证明李大爷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这箱银子,可你们却看这院子环堵萧然,除了屋里可以藏匿外,这院子断断放不得如此贵重的东西。而这位邻居却说看见她孙女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了院子,一疑就说这孙女年少无知,以为是什么玩物,二疑,就算放在那里,李大爷出门必定会看见,再次把它放回屋中藏起,而李大爷却说没有看见,大家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何?”玉梵边分析边言道。
“这薛八姑娘说的是,我这老头子也只得想出把这一箱白花花的银子藏在屋子里,怎敢出院子外让它抛头露面呢?”李大爷连忙对王大娘澄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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