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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良久,青辞远才抬起头迷离的望着面前人慢慢言道。
“走?去哪?”查雨柔问道。
“江南。”青辞远言道。
“为什么!”查梦妆突然大声质问道,后低声缓缓言道:“是……皇上让你去的?”
青辞远点点头。
“那,我明天去你府里帮你收拾一下,需要注意什么再给你在纸上,你那里若是缺什么,尽管问我来拿就是了。”查梦妆这话说的平淡,也没有带着不舍之意。
“你……当真就没对我有半分情意?”青辞远突然抓住查梦妆的手,声音略带哽咽言道。
“呆瓜,真真是个呆瓜,难道我表现的竟有这么含蓄吗?”查梦妆嘴一撇,表面装作生气,内里则有些害羞撒娇的言道。
“你……当真。”青辞远闻言,内心激动,握住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这次江南鼠疫传染性极强,你一定要做好防护,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回来,那里离京都尚远,我也帮不到你什么,总之多几个心眼,一切靠你自己。虽说为国家大义凛然是好,可是……别忘了,这里还有我在等着你。”查梦妆第一次如此深情的与青辞远对视,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等着我回来。”再多的感动无以为言,只得以行动来表示,青辞远紧紧的抱住了她。
翌日下午他便要骑马前往江南,一大早还未睡醒,便被梦妆叫起,说什么临别饯行,要与他共酿酒藏之。说是共同酿酒,自己与她都知晓这身体,故,自己也只是帮梦妆打打下手,递递东西,甚至于密封坛子罢了。
“今日要酿什么酒呢?”查梦妆手里摆弄着罐子坛子,随口问道。
“都行,一切依你就好。”青辞远的眼睛就像粘在她身上一般。
查梦妆不理会他,自顾自言语:“梅子酒酿过了,九月里摘的桂花还没弄,今日便酿桂花酒罢。”
拿出九月风干的桂花,拌入糖汁,将酒曲泡在水中,良久,滤汁,加白参、红枣,入米酒,再加入桂花发酵,密封,五年方可为佳酿。
“樛枝平地虬龙走,高干半空风雨寒。”查梦妆把坛子放到桌上,喃喃道。
“春来片片流红叶,谁与题诗放下滩。”青辞远闻言,接道。
“芬芳馥郁,根深郁翠。”查梦妆转头言道。
“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着实为一块风水宝地。”青辞远又续道。
“满腹经纶,读了那么多的书,今日倒是能接着上了,共藏香樟,实为好处,惟愿你平安归来就是。”查梦妆虽只是一酒楼老板,但其父母是以男儿来养,文武皆通,武功虽比不过青辞远,但这才学方面却可与之相较。
早些年初遇青辞远,她曾问道:“你武功那么好,为什么却当了文官?”
青辞远回答道:“以武会友,不如以文相约,国家之大,从来不缺武将,但制度变法却需人才,我于大蔺,身予君,君缺文,我文,君需武,我亦能转头奔赴战场。”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篇大论,深深地正中了查梦妆的心间,此生有他,不负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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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宋灵渊:我爱你,辞远,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朝堂上我为你舌战群儒,坦言护你,只愿……
青辞远:不好意思,我只爱我老婆
宋灵渊: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青辞远:没有
宋灵渊:……
(查梦妆推门声)
青辞远:宝贝啊,我爱你,酒楼里为你打扫大厅,端茶倒水,只愿……
查梦妆:不好意思,让让,你挡到我了。
青辞远: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查梦妆:什么?有话快说,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转身推开青辞远走了)
青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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