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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应预感到不妙,寻思怎么这么巧呢?
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他又想,自己反正是来闹事的,怕他咋的!
梅应还以为杨飞说着玩的,没想到苏盈盈去了没多久,就带着几个身穿工商局工作服的人走了过来。
杨飞和他们握握手,请他们帮忙检验那几瓶国酒的真假。
经过现场检验,梅应购买的五瓶国酒,全部都是真的。
杨飞微微一笑,对梅应道:“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梅应心里清楚这些酒是真的,但并不气馁,脸有得意的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这几瓶酒是真的,并不代表你们这里的酒都是真的!”
杨飞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这位先生,你是打算把我们的酒全部买下来,全部检验一遍吗?”
梅应冷笑道:“不用买,我找一下就能找出假酒来!你敢不敢让我进柜台里面找?”
杨飞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梅应这句话里包含太多信息了。
对方为什么敢说这样的大话,说一定能找出假酒来?
除非对方早就知道昨天这里面的确有假酒!
但对方不知道的是,他的假酒刚放进来,就被杨飞发现并全部下架了!
“可以!”杨飞沉声道,“苏盈盈,你再去请公安同志过来一趟。”
苏盈盈清脆的答应一声:“好的,老板。”
梅应吃了一惊,问道:“干嘛请公安来?”
杨飞道:“如果我们售假,那我们涉及经济案件。如果没有售假,那你涉嫌诽谤,造谣中伤,以及故意敲诈罪!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公安都应该来一趟。”
梅应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但又岂会服输?他拍着胸膛道:“查出来,有你受的!”
杨飞对工商局的人道:“几位同志,请你们做个见证,和他一起检查一下吧,为了求一个清白,我不怕他找,就怕有人故意为难我们,你们懂的。”
工商局的同志点点头,和梅应进入柜台。
梅应一瓶瓶的看过去,不用拆开来看,一看外包装,他就知道这些酒都是真酒。
见了鬼了!
梅应的冷汗开始汩汩冒出来,他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杨飞好整以暇的道:“你们慢慢找,我们真金不怕火来炼!”
马锋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这人有鬼。”
杨飞嗯了一声:“今天我们把吴小波打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早就防着他来捣乱。这些人多半就是吴小波的手下。你们做好准备,绝对不能让他们乱来。”
马锋道:“飞少,放心吧!”
这时,忽然冲进过二、三十个人,老远就嚷嚷:“老大,卖假酒的在哪里?看我们不把这店给砸了。”
杨飞冷笑一声,果然来了!
梅应正自满头大汗呢,闻言正想出声招呼,却听得自己带来的几个手下,完全看不懂形势的叫道:“这边!老大买的酒就在这里!”
那群人跑过来,一边捋起衣袖:“兄弟们,动手!砸了这黑店!”
梅应心想,反正找不到假酒,干脆趁机闹一场,把酒砸了,把火点起来再说。
五十二度以上的高度白酒,只要遇着火,马上就能点燃。
火一烧起来,整个商场都乱套了,到时自己再趁机逃走,吴少交待的任务也算完成了。火又不是自己放的,是这群莽汉放的,自己只要出去躲上一阵,风声过去,又可以回来。
他打得好如意算盘,当即也不打招呼,任由那群人按照计划去闹。
那群人冲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动手砸酒。
“干什么!打劫啊?”几声沉着的威喝响起来。
苏盈盈带着公安过来了。
庄严的警服,鲜亮的警徽,醒目的大盖帽,往面前一站,透着巨大的威严。
混子最怕什么,当然是警察了!
他们都骇然大惊:这边还没动手,怎么公安同志就来了?
杨飞冷眼看着这一幕。
混子们拿着酒,正准备摔呢,忽然看到几个公安同志天神下凡般出现,立时傻眼了。
他们举着酒,摔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齐刷刷的看向梅应。
梅应苦笑不已。
工商局的同志道:“怎么样?你还要继续检查吗?这么大的商场,怎么可能销售假货?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杨飞沉声道:“我怀疑,他不是听来的谣言,他就是造谣的人!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栽赃嫁祸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公安同志,这件事情,就要交给你们来查了。还有,这些人冲进来就要打砸,不是黑恶势力又是什么?”
公安同志道:“杨老板,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严查到底,给你一个交待。打电话回局里,请求警力支援。”
混子们一看形势不对,扭头就想跑,刚回过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排“武警”,怕有几十个,个个手持甩棍,神情严肃的一字排开,早就将他们包围了!
看到这阵势,混子们直接哑火了,胆小的腿都吓软了。
花城为了保障投资商的安全和利益,一直出重拳打击两抢一盗等涉黑犯罪,抓到了都会从严处治。
这下撞枪口上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人并非武警,而是六六六商场的保安,个个都穿着保安专用的迷彩服,不仔细看的话,很像武警。
特别的是,这群保安都剃着平头,个个精气神十足,高挺着胸膛,往那一站,动作姿势整齐划一,让人一看就生畏。
公安呵呵一笑,大声道:“这下看你们还往哪里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乖乖的蹲下来,双手抱头,你、你!愣着干什么呢?蹲下来!”
“我、我腿发麻,蹲不下来。”那两个混子年纪不大,也就十几岁,一看就是刚出校门的愣头青。
公安拍了他们两掌:“叫你不学好!多大了?”
“十六。”
“十七。”
“为什么来打劫?”
“我们不是来打劫的,我们是来放火的。”十六岁的少年说道。
“放火的?”公安一听来了劲,继续审下去,“谁叫你们来放火的啊?”
“就是他。”少年指了指梅应。
梅应把他祖上几十代都腹诽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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