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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被大掌牢牢扣住,温鱼气的丢枕头,小脚一通乱蹬。
奈何还是没用。
只能气得直哼哼。
第二天,屈亩走进书房,例行汇报的时候,男人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
屈亩愣了愣。
大清早的,先生怎么戴着墨镜?
他敛了敛神色,开始汇报岛上的状况。
苏幕沉听完,清冽眸子眯了眯:“让人暗中盯紧忱窒和那个女人。”
“我已经让小龙去了。”
“嗯,出去吧。”
“是。”屈亩临走前,偷偷看了苏幕沉一眼。
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先生好像被小夫人家暴了!
苏幕沉叹着气摘掉墨镜,顶着眼角上的青紫瘀伤,回到饭厅。
小姑娘坐在餐椅上,荡着白嫩的小脚,吃小鱼干。
一见到他,立马把小脸转到一边去。
不理他!
谁让他玩偷袭,害她睡不好觉!
“鱼,不生气了好不好?”苏幕沉抱着她蹭,为自己的恶行找理由:“你不是想要宝宝么,多游泳,怀的几率才大。”
温鱼不想跟他说话。
也不想伤他的自尊心。
别说游泳了,自助餐、开飞机、取经那么多次了,还是没一点动静。
他就是No行!
苏幕沉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气愤中带着一丝丝怜悯,立马就炸了:“你还在怀疑我?”
温鱼摇头:“不是怀疑,是确信。”
“确信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我怎么可能……。”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温鱼轻飘飘的一句话,怼他的哑口无言。
苏幕沉总觉得,如果她怀上了,一定会丢下他,带球跑,就使了坏心思,故意不给她机会怀上。
哪知道,她竟然怀疑他。
苏幕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温鱼生了一会气,突然问他:“那个红棠怎么样了?”
“她由屈亩全权负责,我只知道屈亩对她用了刑,目前已经答应种树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苏幕沉脸色不改,跟别的女人撇得一干二净。
温鱼很满意他的态度。
一高兴,忘了生气,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你很乖。”
苏幕沉连忙把她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脖子:“我以后更乖,所以,不要生气了,嗯?”
“嗯,生气不好,会长皱纹,以后你再惹我,我就打你。”
她要是生了气,他们都不好受。
还不如只打他,大不了就是手疼一下下。
“好,让你打。”苏幕沉无奈笑。
“红棠有没有说,为什么会认识你?”温鱼说完又强调:“不许骗我,不要把我当傻白甜,我很厉害,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别以为她不知道。
每次屈亩过来找他,他总是避着她。
他们一定有事瞒着她。
苏幕沉望着小姑娘清澈的明媚大眼,突然低叹一声:“小祖宗,我是真栽在你手里了。”
“嗯?”温鱼懵懂眨眨眼,摊开白嫩的掌心。
男人突然倾身,把脸颊贴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
苏幕沉歪着头,笑眼温柔,嗓音里缱绻着深情:“心甘情愿栽在你手里,人是你的,心是你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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