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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被取消了,江舒只能随便吃点东西,往家的方向走去。
家的附近有一个公园,晚上的风景很不错,想着吃饱了,走走也不错,便走进了公园。
大概是因为天气还不是很暖和的关系吧,公园里的人稀稀拉拉的,人很少。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夜晚温度降下来了,还是有些冷的。
江舒这个人一贯是受不了冷的,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哆嗦了一下,还是回家吧。
走到公园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口不远的地方的长椅上坐了一个男人,看样子,衣服穿得还挺少的。
“这大晚上的,这么冷,穿得这么少,怕不是个傻子吧。”小声嘀咕了一句。
也没有那个多余的心思去管,她正打算离开,便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
‘那个两脚兽好奇怪啊,在那里坐了好久了。’
‘是挺奇怪的,我看见他的手上还有血呢。’
‘你说,他是不是个傻子?’
‘谁知道呢,上次有个两脚兽也是这样,然后就跳进湖里了。’
‘嗯,那个两脚兽好像死了呢,不知道这个两脚兽会不会也跳下去。’
这是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江舒扫视了一遍,发现这声音是从树上传来的,想来应该是小鸟的声音。
本来应该往前迈的脚步此刻却怎样都迈不出去。
回头看看那个男人,男人还是就那么坐着,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
想起鸟儿说的话,江舒没了视而不见的心。
这世间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她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她走了过去,“你没事吧?”站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没有动,昏暗的灯光下,江舒看不清男人的脸庞。
蹲了下来,和男人面对面,一蹲下来便闻见一股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向男人的手上一瞟,纱布包裹着手腕,纱布上有几分血色。
像是被烫了一下,江舒飞快的挪开眼睛。
男人一直不说话,也一直不动。
鬼使神差的江舒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放到了男人的手边,“你吃糖吗,很甜的。”
这几颗糖还是走之前随手从桌上抓的呢。
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那只手就像冰块一样,很冷,冷的江舒打了一个哆嗦。
糖,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男人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
他的瞳孔发出璀璨的光芒,像蒙着一层轻纱一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又似湛蓝的大海波涛汹涌,仔细一看里面仿佛又很平静,眼神有些冻人,像是冰山一样。
这双眼睛让江舒有一种要溺毙在里面的感觉,心跳快了几分。
男人戴着白色的口罩,下半边脸全都被口罩遮起来了,但从那双眼睛和上半部分的脸可以断定这是个很俊美的男人。
看着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里面一件病号服,想着初春的夜晚的冻人,忍不住一声叹息。
江舒做了一个很脑抽的事,她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了男人的身上,又想了想,将包包里的暖宫贴拿了出来,撕开包装贴在了男人的病号服上。
男人挣扎了一下,江舒一下子就按住了男人,“别动。”
颜其琛脸上很是错愕,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碰过他的肚子,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顿了顿,纠结了一下下,又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吗“你的手放在上面会暖和一点的。“
做完这些,冷风一吹,江舒衣服并不厚,得赶紧回家啊。
“你,好好活着,想想你家人。活着固然辛苦,但是要想想爱你的人。”言尽于此,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江舒拿着包包快步离开了公园。
------题外话------
有了封面了,说句良心话,封面是我这个手残党花了两个小时做的,自恋的认为还是挺好看的。
咦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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