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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透朱琳琳话里的意思,环顾四周,宁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厅里觥筹交错热闹极了。
江舒在这一刻突然有些厌恶,厌恶这样的名利场。
她想出去透透气,却又怕宁凌找不到她,还是先去厕所补补妆,待一会儿吧。
她是来过江家别墅的,所以也知道厕所在那里,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熟人。
走进厕所,坐在坐便器上,长舒了一口气,耳朵边上终于安静了。
就在这时,江舒闻到了一股味道,这是栀子花的香味。
心头一惊,仔细一闻,衣服上的确有一股很浓的花香。
脑子高速运转,自己身上的这股花香是怎么来的,自己从来不用带有栀子花味的香水,因为宁凌对栀子花过敏。
这么浓的花香显然不是简单接触能沾上的,而且今日自己接触的为数不多的人中并没有人喷栀子花味的香水。
这香味来的怎么看怎么古怪。
联想到朱琳琳撂下的那一句话,心一颤。突然想到那个端酒水的服务员,又想到她用一张纸巾在自己衣服同样的那个位置擦拭。基本锁定了犯案人。
走出厕所隔间,用湿纸巾沾了清水使劲的擦拭着衣服上有浓重花香的那一块。
等到味道淡了许多,有喷上自己带的香水。幸好今天临走的时候带了一瓶香水。
等到收拾妥当走出厕所,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手机里有宁凌发来的消息,安抚好宁凌之后,江舒走出了厕所。
如果这香味的确有鬼的话,那么就等着吧,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刚走进大厅,她便看见一个佣人朝她走过来,她心里咯噔一下,然后静静的就站在那里,等着佣人走到她的面前。
“老太太叫你多去宁小姐面前走动,混个脸熟。如果能讨宁小姐欢心那就更好了。”佣人面无表情的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江舒的心一稳,果然那味道是冲着宁凌来的。
可这是谁干的呢?
这件事不会是老太太、江峰干的,如果宁凌在这里出了事他们难辞其咎;也不会是江繁茹干的,江繁茹不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她还要继承江家呢,不会惹宁家人不快;朱琳琳能量太小,指使不了江家佣人。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能够指使服务员和江家佣人的人,只有江子涛。而朱琳琳就是知情者。
想到宁凌呼吸困难,满是红包的样子,江舒彻底的怒了。
要是因为自己的靠近让宁凌过敏,那自己可怎么办。
他们跟自己玩这招,真是好样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就跟他们好好玩玩。
朝宁凌的方向走了过去,挤开其他的人和宁凌客套的攀谈起来。
宁凌显然读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很快就只剩她们两个人说话了。
江舒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一个东西塞进了宁凌的手心,“小七,这东西放进酒水里,然后趁机泼到江子涛的身上。剩下的我来做,你一会儿千万不能靠近江子涛,也千万不要去后院。”
宁凌一脸傲慢的样子,“嗯,好。”转身走开了。
江舒一脸挫败的低头走了。
然后趁没人注意到她快步走到了后院。
这后院里可饲养者三条恶犬。
这三条狗很凶很凶,凶到给他们投喂食物的佣人也不敢轻易靠近它们。
它们只认唯一的那一个主人江子涛。
从前江舒来江家的时候江子涛就利用这三条狗吓唬过她,她的小腿上至今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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