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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殿试。
殿试是在皇宫内举行,符景烯经常出入皇宫对那儿很熟悉,所以傅苒特意请他这日送傅敬泽去考试。
坐在马车内,符景烯看着傅敬泽神色有些紧张笑着道:“等会你只要好好答题就行,不用想太多。”
傅敬泽犹豫了下问道:“姐夫,太孙殿下是个怎样的人?”
“太孙殿下是个很温和的人,他也喜欢重用贤能。特别是年轻的才子,能得到许多的机会。”
上一届的前四名包括兰瑾在内,全部都得到重用。不过兰瑾跟郑戴铭他们按部就班晋升,不像符景烯这般妖孽。
一路上符景烯与傅敬泽说了不少太孙的事,让他紧张的心情得以很快平复下来。
考完以后,傅敬泽就回了符府。
傅苒看到他就问道:“考得怎么样?”
傅敬泽笑着说道:“我觉得考得不错,名次应该能往前挪下。”
清舒看着他面露疲惫之色,说道:“老师,师弟看着很累,让他回去休息下吧!”
傅苒本来还想问他相中的姑娘是谁,见状只得先让他回屋休息。
等傅敬泽走后,清舒拉着傅苒的胳膊笑着说道:“老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等成绩出来以后咱们再问。”
“行,都听你的。”
这次殿试傅敬泽确实考得不错,排入八十三,名次比会试时往前挪了二十多名。
傅敬泽听到这成绩一脸感激地说道:“师姐,我能考得这么好多亏了姐夫。若不是他鼓励我,还与我说太孙殿下的事,我也发挥不了这么好。”
清舒笑着说道:“都是一家人,这般客气做什么。”
傅苒是一忍再忍,到现在终于再忍不了,她问道:“敬泽,你老实与我说你到底相中了谁家的姑娘?”
傅敬泽面露犹豫。
清舒见状赶紧添了一把火,说道:“师弟,这些日子因为此事老师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你要再不说,老师怕会急出病来的。”
傅苒说道:“你快告诉我,别再让我再提心吊胆了。”
傅敬泽面露挣扎之色,过了好一会才与清舒说道:“师姐,你让她们都下去吧!她们在我说不出口。”
清舒心头一跳,难道真如她所担心的那般相中的姑娘身份有问题。让红姑她们下去以后,清舒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敬泽红着脸说道:“我、我……”
傅苒看着他这个样子特别的烦躁,语气也不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有是什么直说就是,磨磨唧唧像什么样子?”
傅敬泽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是邬姑娘……”
清舒瞬间呆滞了。
傅苒只是皱着眉头,没像清舒那般震惊。这些日子她将身边未嫁的姑娘都想到了,易安自也在其中。
半响后清舒才问道:“敬泽,你说的是哪个邬姑娘?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易安?”
被清舒盯着,傅敬泽不由地垂下了头说道:“对,就是邬姑娘。”
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清舒原本猜测傅敬泽可能喜欢上和离在家的妇人或者身份低的女侍,做梦都没想到是易安。
傅苒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不成,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傅敬泽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娘,你之前说哪怕是平民女子只要品性端正身家清白你都不会介意。娘,邬姑娘出生好品性高洁你为什么不答应?”
傅苒摇头说道:“我不是说邬姑娘不好,相反,我很喜欢她。只是敬泽,你跟她不合适。”
两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就是成亲也不会过得幸福的。
傅敬泽说道:“娘,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合适呢?娘,也许邬姑娘也相中我呢!”
傅苒克制住骂人的冲动,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告诉你,像邬姑娘那样的人根本就不会看上你。”
这话有些严重了。
清舒看傅敬泽的脸色都变了,赶紧说道:“敬泽,易安曾经与我说过她要嫁个武功比她好的男人,打不过她的她都看不上。”
傅敬泽说道:“也许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呢!”
清舒:……
这是真上了心,不然不会说这样的话。
傅苒说道:“敬泽,你跟邬姑娘是不可能的,你早些死了这条心,明日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相看去。”
傅敬泽不愿意,一脸坚定地说道:“不,娘,我就想娶邬姑娘。”
傅苒气得不行,说道:“那你跟我说说你拿什么娶?邬姑娘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女,她本身也是五品的千户。你呢?就算这次朝廷会授官你最多也就是个七品。”
傅敬泽上说道:“娘,我不在意这些的,这世上没有规定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强的。娘,你帮我去邬家说亲吧!”
傅苒真的要被气死了:“我告诉你,想也别想。”
真上门说亲,传扬出去还以为他们想攀附权贵呢!若是两情相悦她倒也不怕这些闲言碎语,舔着脸去提亲了。可问题是这是儿子的单相思,她可没脸上邬家的门。
傅敬泽看向清舒,面露哀求地说道:“师姐,我真的喜欢邬姑娘,你就成全我吧!”
傅苒厉声说道:“清舒,这事你不许插手,不然我不认你这个学生。”
清舒想了下说道:“老师、师弟,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先去问下易安的意见。若是她答应咱就让老师去邬家提亲,若是她拒绝了这事就算了。”
傅苒是笃定易安看不上傅敬泽的,所以点头答应了:“可以。”
傅敬泽也道了一声好。
清舒看了下外面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明日去邬家帮你问问。”
这个傅敬泽没有意见,他轻声说道:“师姐,若是邬姑娘没相中我,你、你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
清舒看着他脸都红到脖子了都有些心软,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易安自小就有主见,她要想嫁谁天王老子阻拦都没用。可若是她不喜欢,哪怕将她绑起来她也不会就范的。”
“师弟,我跟易安认识十多年了对她的性子也很了解,她相中你的概率几乎为零。”
傅敬泽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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