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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角,默了默,才说:“我是不是个男人,还需要向你证明么?”
他以为,在之前的夫妻生活中,已经能充分向她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若她现在怀疑的话,他也不介意再次向她证明一下自己。
狼狈的移开眼,司徒云舒脸上升起一股淡淡的燥热,“流氓!”
“好了云舒,我们吃早餐吧,饿了。”
他确实饿了。
司徒云舒也不想跟他一个病人计较,扶着他进了餐厅。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两人在用餐,慕靖南今天格外的话少。
眉宇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愁绪,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
他没怎么说话,司徒云舒更不会主动找话题,两人就这么稍显沉默的吃完了早餐。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中到大雨,可现在阳光明媚得过分。
丝毫看不到会有大雨的痕迹。
“一直陪我呆在别墅里,闷坏了吧?”慕靖南难得良心发现了一下,“想去哪玩,今天我陪你。”
司徒云舒兴致缺缺的模样,对于玩,提不起什么兴趣。
“不想玩?”慕靖南尾音上扬,摸着她的脑袋,若有所思。
啪。
手被拍开。
司徒云舒把自己被揉乱的发丝,捋顺,“你想玩自己去玩,我想休息一会儿。”
“那正好!”慕靖南薄唇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我也想休息。医生说,我该多休息才对。”
司徒云舒:“……”
慕靖南抱着她,没脸没皮的埋首在她颈窝里,深嗅着,“云舒,我们去睡觉吧。”
“错,是你自己去。我不去。”
“刚才还说要一起休息呢?”
“谁说要跟你一起休息?”司徒云舒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可没说!”
好吧。
那就是他误会了。
不过没关系,不一起也没关系。
她先睡,他再去睡她,也是一样的。
电视里播放着一部沉闷压抑的电影,司徒云舒面色微冷,慕靖南注意力完全不在电影上。
他握着她的手,这里捏一捏,哪里揉一揉,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慕靖南……”
“嗯?”
“你说,人这一辈子,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慕靖南微微一怔,转头看了一眼电视,计那画面,正好定格在了杀手被一刀刺死的画面。
他的笑,渐渐凝固,却是一种了无遗憾的笑。
解脱的笑。
慕靖南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云舒,怎么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生命其实挺脆弱的……”
脆弱到一颗子弹,一把刀,就能彻底夺去活生生的生命。
慕靖南索性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按住她,“云舒,生命是很脆弱。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反对你的职业,太危险。我不希望你一直处于危险的状态中,随时有失去性命的风险。”
“我不是想跟你说这些。”
“但我想。”结婚时,他有过异议。
但都被她否决了,那毕竟是她的职业,她的工作,他也干涉不了。
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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