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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我端着手机嘲讽的注视着屏幕中的高利松和阿勇。
高利松抽口气继续道:王总,得饶人处且饶人呐,你如果非要把我往绝路逼,那我可能就得干点不是人的人事了,我目前羊城,你感觉你那帮哥们,有几个能扛得住阿勇的偷袭。
你吹牛逼,在羊城我想弄死你,好比杀只鸡。我不假思索的轻笑:我猜你已经跟辉煌公司的大咖们碰过头了吧,那么想必对我们头狼在那边的定位肯定也有些许了解,听清楚我的话,就算是我头狼家的一条狗,从你跟前过,如果掉根毛,我都肯定算你脑袋上。
嘎嘣,嘎嘣..
高利松脸上挂着笑,口中的牙齿却咬的吱嘎作响。
服务区,高楠怼我一道,郑市你坑我一把,我大人大量,两码事儿给你算一回。我揪了揪鼻头,竖起两根手指头轻笑:记住了,别有下一次。
高利松咬着嘴皮点点脑袋:嗯,我一定记心里。
大林,送这次带队的兄弟提前病退吧。我歪着脖颈笑了笑,骤然提高调门。
姜林从一个兄弟手里接过五连发,直接将枪口顶在刚刚让我接电话的那个青年膝盖上。
青年直接吓得尿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喊叫:高总救我,救我啊..
手机里,高利松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张牙舞爪恨不得要透过屏幕爬出来跟我拼命:王朗,你敢!
嘣!姜林眼皮不眨的叩响扳机。
那青年身体前倾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捂着血流不止的膝盖疯狂的打滚惨嚎。
高利松瞪着赤红的眼珠子低吼:王朗,你他妈..
我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脸颊,提高调门呵斥:我特么给你留脸了,自己要接好,嘴巴如果再不干不净,你这两车兄弟全得蜕层皮,另外抓紧时间去救一下高楠,他在团结路上的惠民医院,你速度快点的话,他那两条腿兴许还有的治。
呼..呼..高利松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很快调整好心态,朝着我翘起大拇指,发出一声癫笑:王总牛逼,佩服之极!
用你的话回答你,有什么辙尽管使,我随时随地接招。我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后,直接按断了挂机键,随即朝着姜林摆摆手道:放本田车走,现代车里的人全部干废。
本田车滚蛋!姜林朝着一甘兄弟摆摆手,接着带队朝现代车围拢过去。
不得不说,张星宇的智商真的是出神入化。
这家伙单凭我的叙说,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想到对我们最有利也最务实的法子。
留下一半人,既能让高利松肉疼到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又可以直接导致追我们的那伙小马仔军心涣散,本田车里的人急急忙忙的逃窜,剩下的现代车里的倒霉蛋也肯定无心再战。
现代车的方向,噼里啪啦的打砸声,伴随着咒骂和惨嚎同时泛起。
解气没?我将那个青年的手机随意丢在地上,回头朝着钱龙浅笑。
钱龙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不解气,我要弄死那个阿勇。
我怔了一怔,随即岔开话题:待会完事了,你跟大林子喝点,刚刚好端端怼人家一句,换成是我,心里肯定也不得劲。
嗯。钱龙拽了拽脸上的口罩,眯眼看向被砸的叮咣乱响的现代车,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抬腿一脚咣的踹在车门上,梗着脖颈厉喝:都他妈给我滚下来。
瞅着钱龙的背影,我无力的叹口气,刚刚开视频的时候,我看到阿勇的脸上贴着一大块纱布,应该是之前被钱龙给咬下来的,但即便如此,钱龙对阿勇的杀意依旧冲天。
轰轰..
就在这时候,突然泛起一阵马达的咆哮声,一台纯白色的越野车径直从服务区的下口狂野的冲进来。
我瞬时皱紧眉头,刚刚姜林跟我说的很清楚,从我们进服务区以后,这家服务区就会对外挂出整修,那这台越野车又是如何冲进来的。
草泥马得,事儿不对!姜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忙不迭的昂脖吆喝。
在他叫嚷的空当,那台越野车咣的一下撞在现代车的屁股上,同时挂倒两个来不及躲闪的兄弟。
接着越野车往后倒退几米,再次踩足油门又嘭的一下撞向另外几个躲开的兄弟。
卧草泥马得!姜林抱起五连发嘣的一枪干在越野车的前挡风玻璃上,玻璃瞬间让干碎,只剩下车膜粘着几块碎玻璃随风摇摆。
姜林两手抱枪,边压子弹边朝越野车方向迈步:马勒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给我滚下来!
越野车的驾驶位的车门嘭的一下弹开。
姜林立即停下脚步,警惕的抱枪对准驾驶位。
紧跟着副驾驶的车门也嘭的一下弹开,一道白色身影宛如狸猫一般从车内蹿出,我眼前一花,还没看清楚对方模样,就看到那道身影已经勒住了站在不远处钱龙的脖颈。
我立时昂脖望向躲在钱龙身后的那人。
这人估摸着二十八九岁,黑发黑眼,两只眸子如同寒星一般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脸色白唰唰的,给人一种大病初愈似的憔悴感,身着一身纯白的运动装,个头也就一米七多一点。
见我盯盯打量他,青年蠕动嘴唇:王总,我的目的只是把这两车兄弟带回去,您行个方便,枪我也有,只是不爱开。
姜林抱起枪管对准青年狞笑:铁子,就算我们让你走,你能走的了不?
青年机敏的将脑袋藏在钱龙的头后面,低声道:行个方便,我欠利松点人情,这把事儿还完了,我就跟他两清,只要王总点点头,我保证不会难为你兄弟一指头。
没等我开口,先前挡住对方本田车退路的那辆棕色的狮跑车门打开,一个剃着板寸头,身着一袭草绿色作训服的男人叼着烟卷从车上蹦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消失许久的王鑫龙。
王鑫龙豁嘴一笑,朝我比划一个米国大兵似的军礼,乐呵呵的开腔:我就说,不可能就这么两只烂鱼臭虾,绝逼还有点什么彩头,大哥啊,剩下的事儿我能说了算不?
可以。我点点脑袋。
王鑫龙会出现,而且当这么多人面前问我,就说明他心里肯定是有几分笃定的。
王鑫龙吐掉嘴里的烟蒂,饶有兴致的朝着青年道:哥们,你松开我哥,有啥事咱俩唠,你不开动枪,我最近也恰巧不太喜欢玩枪,这样吧,你今儿能给我撂倒,这两车人你带走,我今儿要是侥幸给你干趴下..
我跪着从服务区一路爬回郑市。青年冷声打断。
王鑫龙甩了甩手腕子,朝青年勾了勾手指头:成,那就没毛病了,来吧。
青年没有松开钱龙,偏头朝我轻喊:麻烦王总和头狼家的诸位大哥往后退十米,让这两车兄弟先撤。
王鑫龙微微佝偻身体,慢慢朝他挪动几步:哥们,你好像没听清楚咱俩的赌约。
听清了,你肯定会倒下,不过是时间问题。青年有恃无恐的回应:况且以王总的眼力劲肯定也看得出来,留下一个我,绝对比留下这两车拿钱办事的小马仔有价值。
我沉思几秒钟后,朝着左右摆摆手道:照他说的做。
待我们退出去八九米后,青年一把搡开钱龙,似笑非笑的出声:王总讲究,多有得罪了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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