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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袁彬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钱龙瞪着老鼠眼不乐意的嘟囔:“有啥事你就说呗,我是外人呐?”
袁彬抓了抓后脑勺干笑:“不是皇上哥,我哥说你脾气太暴躁,知道这事儿的话容易情绪激动。”
“你哪个哥说的?”钱龙鼓着眼珠子问。
袁彬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道:“别问了,打死我也不能告诉你,这话是义哥说的。”
阿义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你个龟儿子。”
我摆摆手,朝着袁彬问:“行了,你快说吧,到底啥事?”
袁彬压低声音说:“我认识几个从街上扒活的小孩儿,今天在光明大街旁边的网咖看到顺哥说的那台蓝色了,就是枪嘣你们的那台车,开车的是俩人,我这会儿让人盯着呢。”
“能确定是那台车不?”我立马来了精神。
王嘉顺也凑过来,点点脑袋道:“应该不离十,乐哥联系了一个交警队的朋友,我过去看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嘣你们的那台左边车门的地方被磕掉一大块漆,彬彬朋友现的那台左边车门同样也被磕掉一大块漆,巧的是开那车的也是俩人,操着郊县口音。”
我捏了捏鼻头沉思半晌后说:“走,你俩陪我过去溜达一圈。”
说罢话,我扭头朝其他哥几个道:“你们先进去吧,从门口等会儿小雅。”
“我陪你一块呗。”钱龙斜眼看向我。
王嘉顺讨巧着搓了搓手吧唧嘴:“哥,给新人点出位的机会呗。”
“就是,人是我现的,皇上哥你要是过去,那这功劳算谁的。”袁彬迎合着眨巴两下眼睛。
“快拉倒吧老铁。”我白了他一眼,拽着袁彬和王嘉顺小跑着闪人。
十多分钟后,我们开车来到袁彬说的那家网咖,我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那台蓝色,虽说没什么实质证据,但我可以很确定,早上那俩枪手绝对就是开着这台车的。
袁彬打了个电话,不多会儿一个留着瓜皮头的小青年从网咖里跑了出来,笑呵呵的朝我们我弓腰打招呼。
袁彬轻声问:“人还在里面不?”
小伙忙不迭点头:“在呢,我盯了一整天,他俩一直在打游戏。”
“辛苦了兄弟。”我从兜里摸出来几张大票塞到小伙的手中,随即朝着袁彬示意:“你先上去看看。”
等两人走进网咖,我直接从路边的花池子里翻出来半截砖头,走到车的旁边,卯足劲“咣”的一下砸在后窗玻璃上,玻璃很快出现几条蜘蛛网似的裂缝。
边砸我边朝着王嘉顺道:“有熟悉的修车行不?万一砸错了,待会联系人修一下。”
“有。”王嘉顺点点脑袋。
“做啥事都得提前想好善后。”我朝他笑了笑,既像是说教他,又像是告诫我自己,不远处几个过路人冲着我们的方向张望几眼,就匆匆离去了,这年头不惹事已经成为人们的共识,如果遇上困难想碰上雷锋,那真得靠缘分。
王嘉顺赶忙点点脑袋:“我记住了哥。”
三下五除二,将车窗玻璃干报销后,我透过车窗打开车门,完事半个身子钻进车里翻找了半天,果不其然从后排的车座子底下翻出来两把跑步用的那种令枪改装的手枪。
“没错了,上楼抓人!”我捏着两把枪从车里出来,递给王嘉顺一把,自己后腰上别起来一把,大手一挥直接上楼。
这间网咖属于楼上楼下两层,差不多能有百十来台机器,而我们的目标就在二楼大厅里,上楼以后,袁彬隐晦的指了指靠近中间部分的方向。
我循着他的手指头望过去,见到两个看起来十分埋汰的青年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趴在电脑前面“吃鸡”,从我的角度望过去,两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六七岁,一个长毛垢面,满脸看起来油呼拉擦的,另外一个平头微胖,脸上全是粉色的肉疙瘩,电脑旁边扔着两盘吃剩下的盒饭,插满了烟蒂。
我吸了吸鼻子走过去,站在他俩的身后。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骂骂咧咧的嘟囔:“草泥马得,你是不是傻,没看对方狙我呢,赶紧过来啊,救鸡毛的队友。”
另外一个满脸油乎乎的小伙撇嘴嘟囔:“别吵吵,队友是个女孩,我聊聊看看能不能要出来微信,如果是同城的,正好咱俩晚上砸她一炮去”
说话的时候,那小伙好像感觉到身后有人,不经意间扭过来脑袋,当看清楚我的脸颊后,那小子“妈呀!”一声,扔掉脑袋上的耳机就要往起站。
“你干毛呢!”他同伴烦躁的骂了一句,同时也回过来脑袋嘟囔:“吓我一妈呀!”
我揉了揉鼻梁轻笑:“挺意外是不哥俩?”
“大哥,我们不认识你。”满脸肉疙瘩的青年忙不迭摇摇脑袋。
王嘉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小伙的后脑勺,直接掏出来我刚刚给他的令枪戳在肉疙瘩的腮帮子上训斥:“草泥马得,那你认识它不?”
袁彬一声不响的直接掐住另外一个青年脖颈后面按在键盘上。
肉疙瘩牙豁子打颤的呢喃:“哥哥哥们,小心走火。”
我怕引人注意,朝王嘉顺摇摇脑袋,冲着两人道:“怕走火呀,那跟哥们换个地方继续吃鸡行不?”
不多会儿,我们带着俩人从网咖里出来,我想了想后,朝着王嘉顺道:“回咱们慢摇吧。”
因为慢摇吧被人砸了,暂时处于歇业中,反而现在是最保险的地方。
十多分钟后,慢摇吧的一间包房里,两个青年并成一排跪在地上。
我启开一**啤酒,自顾自的扬脖灌了多半口,然后走到两人面前,笑眯眯的出声:“不介绍一下自己啊哥们?”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浑身哆嗦的仰头看向我:“大哥,我们真不知道你找我们什么事情。”
“呵呵”我咧嘴笑了。
青年同样也跟着一阵傻笑,我猛不丁抄起**子“咣”的一下砸在他脑袋上,酒**瞬间破碎,泛黄的啤酒沫混合着他的血顺流而下,那小子疼的“哎哟”惨嚎一声,我直接将半截犬牙交错的酒**“嗤”的一下插在他肩膀上厉喝:“草泥马得,为什么嘣我,谁雇你们的!”
肉疙瘩很干脆的趴在地上装起了昏迷,另外一个满头油光的青年,冲着我“咚咚”狂磕几个响头哀求:“大哥,我真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抬腿一脚踹在他身上,朝着王嘉顺和袁彬摆手:“让他俩明白一下我在说什么。”
王嘉顺和袁彬动作统一的从身上解下来皮带,随即围住两人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猛抽,两个青年立马出哭爹喊娘一般的惨叫。
我坐回沙上,掏出手机拨通刘祥飞的号码,按下免提键问:“你平常要账碰上癞子,都使啥招?”
刘祥飞想了想后回答:“老虎钳拔指甲盖,掌心钉钉子,实在不行就找养蜂人买两箱子蜜蜂给欠账的关一个屋子。”
不知道是听到刘祥飞的话,还是被打的实在受不住了,长头满脸油光的青年抱着脑袋大吼:“大哥我说,是他让我跟他一块绑票你的,他说你贼有钱,而且他手里还掐着你的证据,只要绑了你,我们就能大财。”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气急败坏的咒骂:“驴蛋,你他妈没义气。”
“给他拖旁边屋去。”我朝着王嘉顺摆摆手,然后低头薅住那小子的头,面无表情的弯腰问道:“来,组织好语言好好跟我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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