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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濯晴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中醒来,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太阳,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慢慢睁开眼。
这不是她的房间,房间都是冷色调,以灰色和白色为主,墙上只有一副油画,没有主人的照片。
她昨晚喝断片了,只记得好像看到了陆少枫,再使劲想,就头痛欲裂,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好,应该没出什么事,昨天真的是,怎么会喝那么多呢。
林濯晴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实在忍受不了不了一身的酒味儿,想要去洗漱,却发现这里不是她家,她根本没有换洗的衣服。“啊啊啊!”她烦躁地低声尖叫。
林濯晴光着脚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门,探出头观察了一下,没有人,她就走到了客厅,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书桌前拿着电脑在工作。
季沉察觉到林濯晴的视线,抬起头来,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林濯晴瞬间瞪大了眼,脑袋里顿时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被震在了原地。
“天哪,谁能来告诉她,她怎么会出现在季沉家里,季沉怎么会带她回家!!!”林濯晴一手扶着小心脏,安抚着它,内心无比震惊,脸上却故作平静。
林濯晴硬着头皮向前走了一步,在距季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咳,呃,那个,沉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林濯晴笑得一脸尴尬。
季沉眯了眯眼,原本就深邃的眼睛在镜片后显得更加晦暗不明,让人看不透,“昨晚你喝醉了,陆少枫打电话找你表哥,你表哥有事,他没办法就找了我。”季沉一句话解释了所有。
好你个沐清衍,就这么对待你亲表妹,看我怎么跟小姨告状。
还有陆少枫,开个房间把她扔进去也行啊,为什么要找季沉,林濯晴一阵咬牙切齿。
“那,我喝醉有没有发酒疯啊,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林濯晴小心翼翼地问,紧紧盯着季沉,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表情。
季沉看着女孩儿忐忑不安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低头轻笑了一声,“你觉得你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季沉挑眉看着她,眼睛含笑。
林濯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她很少见季沉笑,他总是一副冷冷冰冰,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还是少年的季沉笑过。他一笑就像是冰川融化,冬日乍暖,林濯晴一下子红了脸,毕竟她对季沉确实没出息的没有任何抵抗力。
林濯晴窘迫地低下头,光着的脚丫不安分的扭动。
季沉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皱了皱眉头,起身到鞋柜旁,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放到她跟前,“地上凉,先把鞋穿上”季沉的语气依旧平淡地没有一丝波澜,但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
林濯晴愣了一下,慢吞吞地穿上鞋子,仍旧低着头。季沉看着眼前低着头当缩头乌龟的女孩儿,叹了口气。
“给你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在沙发上,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出来吃早餐。”说完又坐回了书桌前处理工作。
林濯晴有些摸不清他的态度,他从来没有对她讲这么多话,也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挪步到沙发旁,拿了衣服,快步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林濯晴抱着衣服靠在门后,懊恼不已,警告自己以后再不能够喝那么多酒了。
等她洗漱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她窘迫地站在季沉的书桌前,耳根还是红的,因为季沉连内衣内裤都买了,而且尺寸大小都该死的合适,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尺寸的。
“那个,沉哥,昨晚谢谢你了,我现在收拾好了,可以走了,早餐就不用了,我回去吃,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林濯晴大脑飞速转动着组织语言,一脸谄笑看着季沉。
“先坐”季沉抬了一下手,示意她坐在椅子上。林濯晴一时摸不准他的用意,只好先忐忑不安地坐下。眼前的季沉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温和了许多。
季沉扶了下金丝眼镜,“你在国外学的是珠宝设计吧,回来还没有找工作吧!”
“啊?嗯,还没来得及投简历。”林濯晴完全没想到季沉会问这个问题,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凭本能回答。
“那就考虑一下来季氏吧,你知道的,季氏主营珠宝行业,一直是行业翘楚,现在季氏想要开拓国际市场,正需要你这样留学归来的青年设计师。只要你来季氏,条件你随便提,只要我有,都会尽力满足你!”季沉一番话说得很官方,除了最后一句。他的眼睛紧盯着林濯晴,眼神深邃,好像要把她吞噬。
不可否认,季沉的条件很诱人,季氏确实可以让她拥有更好的资源和平台,她没有理由拒绝,但是,她不明白。
“为什么是我,你,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吗?”林濯晴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低不可闻。
季沉听着女孩儿的问题,毫不意外,他知道他突然的转变一定会让她感到疑惑,但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明白。
“这个问题以后再回答你,现在,你只需要先回答我,你愿不愿意来季氏。”季沉走到她跟前,附身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把林濯晴圈在怀里,眼神里满是势在必得。
林濯晴倒吸了一口气,身子本能地往后靠,可是根本无处可避,季沉的气息无孔不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沉,脸上一片惊疑,但是看着季沉认真的样子,最终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机会,她想。
季沉见她答应了,满意地点点头,“那就下周一去上班吧!”,他本来还有点忐忑,害怕她不会答应,但是,这样看来她确实挺喜欢珠宝设计。
“好了,那先去吃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季沉说完不等她拒绝就往餐厅走去,林濯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早餐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纯牛奶,林濯晴喝了一口牛奶,发现有些甜味,不由疑惑地挑了挑眉。“加了蜂蜜,解酒!”季沉言简意赅。
“哦,谢谢!”林濯晴想起自己昨晚醉酒,就一阵尴尬,只能埋头认真吃早餐,掩饰她的窘迫。
季沉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顿时心底一片柔软,抬起手,顿了下,还是轻轻放在她的发顶揉了揉,“慢慢吃,不急”,等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说桌旁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吧,送你回家!”
林濯晴今天已经接受无能了,摸了摸季沉揉过的地方,一阵发呆。吃完早餐,木然地跟着季沉出了门,都忘了拒绝。
今天的季沉真的打破了她的世界观,他从未见过这样温柔,这样温和的季沉。她盯着前面挺拔的背影,茫然而惆怅,或许,只是因为季妈妈让他照顾自己,只是为了补偿。
她对任何事情都很勇敢很自信,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唯独对季沉,她胆怯到了极点,她宁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敢有所期望,因为现实往往很残酷。林濯晴垂下了眼眸,咬了咬嘴唇,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
季沉载着林濯晴到林家门口,林濯晴客气地笑着跟他道别,“谢谢沉哥送我回来,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了,下次吧!”下次他会以不同的身份登门拜访,这一天不会太远的,季沉看着林濯晴,眼眸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深意。
林濯晴本来也就只是客套一下,也没想他答应,“好,那我先回去了,再见!”林濯晴乖乖巧巧地再次道别。
“再见,快进去吧!”季沉示意她先回去。
林濯晴终于转身,等到她走到门口准备关门的时候,发现季沉还在原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林濯晴急忙收回视线,关上了门,阻隔了门外那灼灼的视线。
等到林濯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季沉才慢慢驱车离开去公司。
------题外话------
季沉:很快我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清婷:你怕是想得有点多哦!
季沉:呵!
清婷:......
(史上最惨亲妈,还要被儿子威胁,哼,我才不要向恶势力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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