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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却,兮凤还是在女儿林过夜了。
入夜的女儿林,更加显得异域色彩浓厚得好似迷幻一般。
女儿们在夜里,不知为何,不知是有了男儿的到来,还是她们夜里本来就狂放一般,统一的把衣裳给换了,换成了令人脸色羞红的,好似只穿着亵衣、亵裤便出来了一般,露出肚脐来,水蛇腰灵活的扭动着,上方还有细小成丝的条条银丝装扮,走起路来,叮铃作响。
夜里的女儿林,篝火冲天,火光摇曳,照耀四方。
她们围着火光歌舞啊,跳着舞,唱着歌,身旁有毒虫毒兽伴舞。
银丝在火光的照射之下,闪闪发亮着,好似销魂夺魂的钩镰。
女儿林的女儿林齐齐习蛊,也通有修为,通成神法。她们齐齐施法,篝火的热浪潮涌而来,像是火焰的精灵一样,化作实质,在空中跳跃着精灵般的舞蹈。
身下的花草,疯狂的滋长着,青藤载着她们折返,带着旋转,冉冉升起,缓缓落下。有花草羞涩着脸,跟在她们的身上,然后化作花环挂在他们的脖子上。
还有的少女趴在树梢上,纤细的小腿俏皮的翘起来晃动着,手托双腮,唱着动人心弦的情歌。
兮凤流连忘返,却又脸色羞红。
虽然细细数来,自己离开太行村竟然也将近十年了。可是对于男女红尘之事,却是从未考虑过。如今落入女孩子扎堆的女儿林,那些女儿们风流露骨,露出皎洁美好的身子来,惹得兮凤心中怦怦直跳,羞涩难当。
这时,忽然响起了铜铃的声音,兮凤抬头看去,慕青蜓踏着舞步来了,身上的衣服更加让人难堪,只堪堪遮住秘要,其余的尽数显露。惹得兮凤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想要平定心神。
耳边声声环绕,有热浪在自己耳畔上吹拂,惹得人一阵酥麻。
一个温热的身子靠了上来,兮凤心中一纠,惊慌错乱,却感觉身子开始腐烂,便知晓是谁靠了过来,于是默默运转般若造化神通,抵御毒力侵袭。
慕青蜓好似浑然不知一样,玲珑剔透、婀娜的身子,贴着兮凤跳起舞来,挑逗着他。
兮凤心中叫苦,“这地方太让人难堪了吧!”
忽的,温热靠在了脸颊上,兮凤心中一呆。
慕青蜓亲了他……
慕青蜓的热情让他有些吃不消,如此的大胆火热。
从未顾及过儿女私情的兮凤慌了,慌了神,很快,定下心神来,心中默默运转,打算直接运转空间神通离开此地,而就在这时,身上的温热消失了。
慕青蜓离开了。
兮凤呼了口气,睁开眼来。
篝火旁,女儿们纵情歌舞着。
这般一直持续了许久,待到火焰精灵都有些劳累,火星洒洒,不作动弹了。女儿们欢天喜地,嬉笑着回了房中,紧锁大门。
可是她们紧锁大门的同时,悄悄撑开了窗户,示意着男子爬进去,可以跟她们过夜。
而慕青蜓,意味深长的望了兮凤一眼,也回了自己的屋子,紧锁大门,紧锁窗户。
过了不久,大概是心绪混杂,慕青蜓的木屋也撑开了窗户,里面灯光微弱,暗暗照耀。
兮凤顿时难堪了,他主观上是不愿意和女儿林的女儿们发生走婚的关系的,但是对慕青蜓,他感觉却又十分的复杂。
既有同情,又有同时天涯人般的惺惺相惜。但是他对慕青蜓实实在在没有爱情。不过慕青蜓却对他产生了感情。
他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一时间慌了。
是夜尽半,很多木屋里面微弱的灯光暗淡了,大概是等不下去,自行歇息了。
夜过去了许久,女儿林中只剩下慕青蜓的屋内仍有光亮。
心猿意马,兮凤纠结了许久,眼见着天色如此,最后是悄悄咪咪的依着敞开的窗户,爬入了慕青蜓的屋内,把窗户拉下,还在窗外挂了一个帽子。
屋内微弱的灯光,很快熄灭。
而此时,除却慕青蜓屋内,其余的屋子,一个两个亮了灯,好多姑娘从窗户探头出来,脸色羞红,一脸羡慕的望着慕青蜓的屋内,然后相互对视着,脸上笑意挂不住,悄悄把窗关上,一夜无话语。
次日天明,好多女孩早早起身,叽叽喳喳,欢闹一团,凑在慕青蜓屋外。
慕青蜓的门户很久才打开,那些女孩子顿时嘻嘻笑笑了起来,眼见着慕青蜓走出,有几个泼辣大胆的女孩子凑到她跟前,大声笑道:“圣女,男人的滋味好不好啊?”
慕青蜓脸色羞红,掩面道:“叫嚣什么,不害臊,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那女孩倒是一脸的不害臊,鼓弄着自己高耸的胸脯,嘻嘻笑着,“说嘛,那男人就选了你呐!真是好生绝情,女儿林几千户女儿,一个都不要,只要了你!还不让我们说,咦惹,你才不害臊呢!”
又有女孩忽然想到什么,嘿嘿笑着,“没记错的话,这几日……倒是刚好是取种的……好时间呢!”
话音一出,揶揄嘲弄的声音此起彼伏,惹得慕青蜓脸色羞红。
“官人呢,官人怎么不见了,咋不出来渐渐我们?让我们看看……姐夫?”又有女孩故意操着尖锐的声音喊着。
又是一阵揶揄声。
慕青蜓伸出手来,要朝她们打去,她们赶紧躲开,不敢触碰。
见状,慕青蜓黯然失神。
“你们姐夫天没亮就走啦,说是过些日子再来看我。”慕青蜓说道,说完又是一阵嘻嘻笑笑的揶揄声。
“还姐夫,咦惹,圣女动情了!咱们女儿林向来只有走婚,没有走心动情的,圣女动情了!”
“姐姐,能不能让我们品尝一下姐夫的滋味啊!”
窸窸窣窣的揶揄声不断,慕青蜓叫唤着,没人听唤,只得掏出玄圣女的威严来,这才止住众女的玩闹。
慕青蜓回到屋中,屋中人早已不在。
她有些黯然失神,坐在床边,床边还有他的气味。
只是,他昨夜虽然入了屋内,挂了象征着走婚的帽子,却什么都没干。
他向她讨教了唤灵术,并且讨教了蛊术。
还询问了一件事,无肠国似乎也会唤灵术,结果被慕青蜓嘲笑了一番,唤灵术乃是女儿林特有,无肠国的不过是名相同罢了。兮凤不知如何,只得作罢。
他与慕青蜓谈心,谈了一夜,随后留了张字条,便离开了女儿林。
慕青蜓望着桌上的纸条,有些恍惚。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她望着那纸条失了神,用陌生的语气自言自语,“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何时脸颊已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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