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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张嘴问点儿什么,却听到秦妤率先开口,“总裁,还有点儿事情我需要跟你说一下。”
说完,她看了时婳一眼。
时婳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希望她出去。
她抬脚就要离开,手腕却被霍权辞拉住,“好好坐着。”
时婳垂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秦妤刚进来的时候,对她有很大的敌意。
秦妤看到这一幕,也就不再耽误。
“总裁,我已经将暗处的势力处理完毕,但是那个人似乎很了解总裁你的势力布置,派了好几个人过来试探,不过并没有和我们发生摩擦,似乎只是单纯的从我们的地盘路过,包括我们很隐蔽的会议地点,也会出现他的人。”
霍权辞有一个宿敌,只要跟着他的人都知道,两人的恩怨无法调解,甚至时刻恨不得杀了对方。
然而这些年除了相互试探,谁都没有先出手。
霍权辞眯了眯眼睛,暗处的势力都是他亲自布置的,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几乎没人知道那些地点。
看来这些年那个男人成长的很快啊,虽然很少露面,却对外界的一切了如指掌。
“而且我最近发现了他的踪迹,他似乎来过京都,他的手下闵刹也在京都出现过好几次,那头白狼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很惹人注目,我确定不会认错人。”
听到“白狼”这两个字,时婳的耳朵动了动,她相信整个京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头白狼,肯定是她遇到的那个男人。
可她清楚的记得,那晚上自己遇到了两个男人,另一个的地位甚至更高些,如果白狼的主人是叫闵刹,那闵刹称呼主人的男人,又是谁呢?
霍权辞的目光在时婳的身上停顿了一瞬,眼里复杂,之前他觉得时婳可能和那个男人认识,可仔细调查了两人的资料,发现他们并没有交集的机会。
那个男人甚少来京都,怎么会和一个大学生有纠缠?
秦妤看到霍权辞在沉思,继续恭敬的开口。
“闵刹似乎并不是过来刺探情报的,毕竟总裁你和那个地方已经毫无瓜葛,不过我怀疑在京都有闵刹的同伙,就是不知道对方隐藏在什么地方,而且极有可能是和闵刹同等地位的人,甚至是一个女人。”
时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瞬间收紧,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那个手腕上全是伤疤的女人,她的嘴里也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和闵刹一模一样,如今秦妤说闵刹的同伙可能是个女人,那么必定是那个女人无疑。
“总裁,我不知道对方隐藏在京都有什么目的,担心他们对你下手。”
霍权辞没说话,手上将时婳的手抓着,感觉到她的手心里都是汗水,眉眼深了深。
秦妤说完,站在原地没动,想看看这个人会有什么命令。
但是等了两三分钟,对方却对时婳说道:“是不是饿了?”
时婳扯了扯唇瓣,感觉秦妤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答道:“还好。”
霍权辞看向了南时,“早餐呢?”
南时连忙出门将饭店送来的饭盒拿进来,很细心的打开。
秦妤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外人,她明明是来跟总裁汇报任务的,怎么这个女人一句饿了,所有人都得顾着她?
但这毕竟是总裁的意思,她也不好说什么。
恰好这会儿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转身去走廊接电话。
跟那边的人说完后,她打算折返病房,却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自己身后的时婳。
“时小姐。”
明明她的态度和南时一样恭敬,时婳却总觉得这个人在她的面前是桀骜的,傲气十足。
“南时说你在医学上的造诣很高,那晚上你也给我检查了肚子上的疤,你能告诉我真实情况么?”
秦妤抿唇,突然想起总裁说过,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的真相,时婳算不上别人吧?
“我以我多年的医学经验担保,时小姐确实生过孩子,至于你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我想这是时小姐你自己的问题。”
时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怎么可能生过孩子?
“可你那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秦妤的嘴角有些嘲讽,“时小姐你也知道那晚上的情况,我要是如实说了,你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老宅么?”
时婳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有些怀疑,“可我完全没有自己怀孕的印象,也没有生孩子的印象。”
秦妤蹙眉,之前她以为时婳是装的,明明是被人玩弄不要的破鞋,却装的冰清玉洁的样子来哄骗总裁,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
“可能是时小姐的脑袋受过重创,失去了这段记忆。”
“不可能,我的脑袋并没有受过伤。”
秦妤蹙眉,垂下眼睛,似乎也在思索这其中的关键。
“如果时小姐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们这些外人更不清楚了。”
时婳没说话,沉默的离开,回到了病房。
霍权辞在她出去的一瞬间,就知道她要去问什么,但他并没有阻止,甚至期盼她能想起一点儿什么,这样他也好把后面的男人抓出来。
但看到时婳回来的时候依旧一脸茫然,他便猜到了,估计这个女人早就把那段记忆忘得干干净净了。
然而这并不是正常的失忆,她的脑袋没有受过伤,又对自己每一年发生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怀孕,几乎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这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时婳坐在他的身边,心情沉重。
南时已经办好出院手续回来,“总裁,时小姐,已经收拾好了,回浅水湾么?”
霍权辞点头,身上依旧穿着病号服,刚走两步,他的身子就晃了晃。
时婳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把他扶住。
南时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下子抽了七百毫升的血,能不虚弱么。
医生说五百毫升就已经是极限,然而总裁又加了两百毫升,就是要故意造成这种虚弱的样子。
本来成年人抽五百毫升,只要身体好,平日里在锻炼,挺挺也就过去了,但总裁抽了七百,不晕眩过去就已经很好了。
此时霍权辞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时婳的身上,手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连唇色都变白了。
虚弱时候的霍权辞就像一个病美人,此时他无精打采的靠着时婳,时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对他说,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扶着,往楼下走去。
上了车后,霍权辞微微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南时去了驾驶位,至于秦妤,安静的在副驾驶位上坐着,从始至终除了偶尔皱眉,一句话都没有说。
汽车在浅水湾停下,时婳把霍权辞扶去二楼卧室。
霍权辞靠在床头,看到她安静的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发呆。
他笑了笑,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他伸手摸了摸。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纠缠的时候时婳气急,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时婳听到他的闷笑声,扭头看着他,“笑什么?”
“我在笑有个女人是属狗的。”
时婳知道他在说自己,脸上有些不自然,她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那张离婚协议还在枕头上搁着。
如今再看,居然有些尴尬。
霍权辞却轻描淡写的把离婚协议拿过,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时婳眼尖的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从他们结婚以来,不管是她,还是霍权辞,都闹过好几次离婚。
最开始是他要离婚,最后变成了她要离婚。
她的嘴角抿了抿,坐在床边,一脸郑重的看着他,“霍权辞,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认认真真回答我。”
霍权辞一愣,眼里掠过笑意,“嗯,好。”
时婳凑近,双眼和他对视,“你知道我生过孩子?”
霍权辞点头,眼里的笑意浅了些,“如果你要问我孩子在哪儿,和你生孩子的男人是谁,时婳,我不知道,我让人查了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
时婳点头,双手紧了紧,“屈影到底去哪里了?”
霍权辞眼里的笑意彻底消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熠熠深沉,“你知道什么?”
她反复追问屈影,证明她知道屈影出事了,甚至知道他杀了屈影。
“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屈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的外人。
难道因为屈影那张脸,所以她对他印象深刻,以至于时时追问?
想到这,霍权辞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眉头也蹙了起来。
他和时婳的思维明显处于两个维度,此时他在吃一个死人的醋,而时婳却觉得他不真诚。
他到现在都还在隐瞒屈影的事情,证明他确实不想她知道这中间的真相。
那么他和屈影之间的对话,屈影说他是个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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