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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是霍筝和那位教授的纠缠,里面的霍筝还很年轻,而这些照片也有了一定的年代,边缘都开始泛黄了。
“老爷子,当初霍筝和霍家断绝关系,并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照片里的这个老男人,她知道你们不会同意她和一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结婚,所以把我推出来挡枪,我没有背景,而且还在那位教授的手底下写论文,教授捏着我的生杀大权,所以他们想要控制我,简直轻而易举,霍筝带我来霍家,说是要跟我结婚,其实是在转移你们的注意力,不想让你们发现被她藏起来的爱人,后来她和你们断绝关系,便和那位教授暗度陈仓,那位教授就是一个伪君子,怪只怪当时的霍筝陷入爱河,分不清孰是孰非。”
潘岳说的话有条不紊,口齿流利。
这些都是时婳训练的结果,如果让潘岳自己过来,只怕还没有说一个字,他就已经开始结巴了。
越是结巴,就越容易让人抓到错误,所以时婳事先为他规划好了一切。
老爷子捏着拐杖的力道紧了几分,目光看向了霍筝。
霍筝身子一僵,“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
“爸,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我么?我怎么可能做这么离谱的事情!这个潘岳明显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故意来这里构陷我!”
霍筝说着,手指指向了时婳,“而这个有心人就是时婳!这个贱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当初她为了上位,勾搭上了我的儿子,而我反对她和长安在一起,她一直怀恨在心,爸!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啊!!”
霍筝恨得眼里发红,她万分肯定,潘岳一定是时婳找来的!
这个贱人居然连潘岳都能找到,可真是好本事!
霍盛国看向了时婳,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时婳站了出来,脸上镇定。
“霍爷爷,潘叔确实是我找来的,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这些事情,潘叔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这些年他一直被人监视,失去了工作,被迫躲进青石巷,满腹才华却无用武之地,我只是为他感到不值而已。”
霍筝听到这话,嘲讽的笑了起来。
“呵呵,时婳,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会帮助潘岳,就是因为你恨我!”
“我确实恨你,当初你在我外婆面前说尽了难听的话,害得我外婆卧病在床,后来你又害死了我的老师,我怎么可能不恨你,霍筝,我早就跟你说过,坏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
霍筝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一凉,一时间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努力挤眼泪,跪在地板上,哭得声嘶力竭。
“好了!”
霍盛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向了潘岳,“你继续说。”
潘岳心里一喜,只要老爷子愿意听,这件事也就成功了一半。
“老爷子,这是我当时录下的视频,那个时候我预感到自己以后可能会被威胁,所以想多收集一点证据,教授和霍筝结婚后,彻底暴露出了本性,对她拳打脚踢,当时霍筝和他的关系已经毫不遮掩,我为此还被自己的亲人嘲笑,说是知道自己的老婆出轨,还无动于衷,其实我和霍筝什么关系都没有。”
潘岳说到这,大概是想到了之前的伤心事,声音变得沙哑。
“在没有和她领证前,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霍筝后来搭上了许茂松,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众所周知,许茂松当时在律师界十分拔尖,教授估计也不想招惹,所以偃旗息鼓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从京都消失了,知道这件事的,除了霍筝,就只剩下我,所以我一直活在霍筝的阴影下,被她处处封杀,拿着名校的文凭,却连一份温饱的工作都找不到。”
霍盛国看了那段黑白视频,眼神锐利。
潘岳挺直了背,眼里既恨又厌恶。
“这些都是我请私家侦探拍下的,那会儿我一直勤工俭学,有些积蓄,也是对方让我收集的证据,但我没想到霍筝的来头这么大,根本申诉无门,还好在最近遇到了时婳。”
有视频作证,这件事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霍筝的身子一下就软了,瘫在地上。
潘岳的脸上十分颓废,恭敬的开口。
“老爷子,我不求其他的,只希望霍筝能停止对我的封杀,我想出来找一份工作,而不是继续躲在别人的屋檐下苟延残喘。”
霍盛国紧紧抿着唇,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的戳向霍筝。
霍筝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就要往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到了她的脸颊上,打得她耳鸣,脑子里“哗啦啦”的响,脸颊也肿了起来。
“你就是小时候被宠坏了,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还封杀别人!人家这二十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你就丝毫不愧疚?!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霍筝脸上挨了这一巴掌,瞬间哭了起来。
一旁的许茂松连忙搂住她,既为难又无奈,“爸,你也别责备她了,筝筝那个时候年轻,估计也是被骗的。”
“你还在为她狡辩?!我们霍家怎么就出了这种狼心狗肺的狠毒东西!滚!以后别再跟别人说你是霍家人!!”
霍筝被吓坏了,呜咽着倒进了许茂松的怀里,“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我这些年很是想念你们,好不容易才回来,呜呜呜,妈,你帮我说说话。”
她伸手拉住了刘景淑的衣摆,刘景淑的眉宇瞬间染上一丝不忍。
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可怜。
但是她还没开口,就发现时婳一脸讽刺的将她看着,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你的女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又能是什么善茬。”
刘景淑的胸口瞬间堵着一口气,将霍筝的手狠狠甩开!别开头不再理会!
所有人都知道她对时婳苛刻,若是对自己的女儿轻易原谅,岂不是落下了话柄。
今晚霍家的人都在,她就算要为霍筝求情,也得是私下里。
霍筝被她甩开,哭声更大了些。
霍家瞬间乱做一团,所以也没人知道,霍权辞不见了。
此刻,老宅的后院。
霍权辞的面前站着那个女医生,气氛剑拔弩张,连吹来的风都仿佛变成了刀子。
“总裁,时小姐之前确实生过孩子,那刀疤绝对是剖腹产留下的疤痕,而且她肚子上的肉比同年龄的女孩子的肉更软一些,只有生过孩子,肚子上的肉才会微微变软,没有那么紧实,但是我看时小姐好像并没有这一段记忆,估计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她的话说完,只觉得男人的气息十分可怖。
“确定么?”
霍权辞的声音沙哑,拳头都紧了起来,眼里猩红一片,恨不得现在就去掐死时婳!
她居然真的为其他男人生过孩子!是不是许长安?
想到这,那股暴戾在体内冲撞,似乎快要压制不住。
“我不会看错的,我说过,这方面的知识,没有人比我更懂。”
女医生的语气十分笃定,想到什么,又恭敬的开口。
“总裁,有些话我可能说的比较直,但还是希望你能听一听,时小姐是否曾经失忆,这件事我并不确定,毕竟她的表现太像一个正常人了,而且我悄悄给她把过脉,她的脉象也十分稳定,不像是身体有旧疾的样子,所以要么是她真的不小心失去了这段记忆,要么就是她在撒谎,但是不管怎样,这个女人都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我并不是看不起她的身世,而是她生过孩子这件事,最后会变成你心里的一根刺,总裁你现在可能还能接受,但只要这份爱继续加重,这根刺就会时不时的伸出来扎你一下,久而久之,你会变得十分多疑,到时候会比现在痛苦百倍千倍。”
霍权辞缓缓闭上眼睛,压制住眼里的猩红,“那个孩子还活着么?”
女医生蹙眉,缓缓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毕竟剖腹产有很多种可能,要么是孩子生下来了,要么就是难产,生下的是死胎,为了保住大人,所以选择剖腹产,这个恐怕只有时小姐自己清楚,不过我看时小姐的样子,是不会和你说实话的,所以总裁,有些事情还是及时止损。”
霍权辞的眼里冰天雪地,心里的某个地方更是寸寸龟裂。
他以为她会是他贫瘠土地上的一朵花,会是他心尖上的一抹暖,然而事实却是,她处处隐瞒,她把自己藏得太深太深,连真实的自我都失去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到时候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把时婳淹死。
他的嘴角漾出一丝轻蔑,森凉的视线让人如坠冰窖。
“总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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