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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要在这里吗?”
霍权辞的声音瞬间就哑了,虽然他很想,可是南时还在他们身后站着呢。
时婳白了他一眼,将玫瑰花抱着,进了客厅。
霍权辞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
“怎么突然想起买花了?”
她拿过一个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把包裹的花束打开,抽了几支出来,放进了花瓶里。
霍权辞看到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眶瞬间就酸了,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涩。
他疑惑的摸向自己的胸腔位置,疼的嘴唇都没了颜色。
好疼,心口疼,脑袋里也疼。
他往后一仰,直接晕了过去。
时婳手里的花瞬间掉在了地上,吓得赶紧将人送去了医院。
是受了刺激么?是她做了什么伤害到他了?
可是她的一切行为都很正常,他是哪一点受了刺激呢?
将人送到医院后,医生给霍权辞做了检查。
“大概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时小姐,霍先生现在的状态是受不了刺激的。”
“抱歉。”
时婳垂下眼睛,握着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就是她不敢轻易引导他的原因,他的情况太危险,稍微不注意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不喜欢他这副了无生气的样子。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当个傻子也挺好的,虽然小脾气重,但至少他是快乐的。
她趴在床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霍权辞醒来时,她还没有醒。
他下床,将她抱着,放到了床上。
他来到窗户边,将另一半的窗帘全都拉开。
外面的灯光好漂亮,美丽的霓虹灯像是他家老婆的眼睛。
他在这里站得无聊,打开病房门,打算出去转转。
但是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的长相属于十分张扬的那种,看到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权辞?”
霍权辞一愣,这个人认识他,“你是?”
修羽被气笑了,霍琴琴跟他说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权辞真的傻了。
他大踏步的走近,面对面的看着他,“你可真是好样的,出去一趟回来,变成这副鬼样子。”
霍权辞莫名的觉得这个男人很凶,他刚想错开他,但是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掌风,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住,抓住了他的手腕。
修羽这一招没有任何留情,按理说一个傻子是抓不住他的。
他一愣,眉宇拧紧,“你在装傻?”
霍权辞蹙眉,“你要打我?”
看到他的样子,修羽又打消了心里的念头,怎么会是装傻,他认识的霍权辞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将手放下,“不管怎样,没事就好。”
霍权辞瞄了他一眼,转身回到病房,还是不要离开老婆的身边了,总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一个小时之后,时婳醒来了,她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扭头就发现霍权辞躺在她的身边。
病房里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门也关的紧紧的。
这些日子太劳累,她的脑袋一直在隐隐做疼。
旁边的人似乎知道她已经醒了,直接翻到她的身上,熟练的开始吻着她。
时婳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偏了偏头,“老公,你脑袋不疼了么?”
“唔,不疼不疼了。”
霍权辞的语气满是迫不及待,将她的双手抓住,轻易的得逞。
时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脸色红红的勾着他的脖子,“门反锁了么?”
若是被查房的护士撞见,她也不用见人了。
“老婆放心,已经反锁好了。”
时婳轻笑,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她的笑容瞬间刺激到了霍权辞,他将人抱到了窗边,把她放到了窗沿上。
时婳被迫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松开。
这个久违的动作让她想起了一个人,她的身子瞬间一僵,可是男人拉着她,奔赴了新一轮的沉沦。
男人的眼里有着些许猩红,他把她的腰箍得紧紧的,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
时婳只觉得浑身发热,这一场纠缠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他更热情,更让人难以招架。
明知道她不敢发出声音,他却在故意凶狠的加大力道。
时婳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是身后敞开的窗户却让她不敢松开圈住他的手。
她的声音似乎快要溢出喉咙,在濒临崩溃之际,她低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嘴里马上尝到了血腥味儿。
这样的疼痛让霍权辞更加疯狂。
时婳觉得不只是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这场纠缠不同于以往,他似乎要释放所有的火热。
他的吻里掺杂着爱和恨,复杂极了。
她累得没有任何力气,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不知餍足的继续在她的脖子里吻着,偶尔抬头,看着京都的万家灯火,心里柔软一片。
“老婆,你的眼睛和灯火一样漂亮,我希望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不要再去看别人。”
时婳的额头满是汗水,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这个傻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真让人受不了。
霍权辞将她抱着,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进了被子里。
沾上枕头的一瞬间,时婳就睡了过去。
霍权辞盯着她,手指在她的脖子间抚了抚,最后停下。
她的脖子如此脆弱,只要他轻轻一握,她就没命了。
她是一朵冰冷的,清高的水仙花,只为一个人绽放。
他想了一会儿,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时婳只觉得身上一重,刚想呵斥,男人的吻就如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霍权辞!你......唔唔唔。”
她的嘴彻底被堵住,双手也被他捏着,动弹不得。
“不要叫我霍权辞,叫我老公,老婆,好不好?”
时婳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刚刚的一番纠缠,她脸上的红色还未褪下,此时比桃花都要娇艳几分。
原来她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易碎,迷人,可爱,蛊惑。
时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只能妥协,“好,亲亲老公,你很重,别压了,好好睡觉,明天配合医生,赶紧治好病,怎么样?”
她的语气太过温柔,让他的眼眶瞬间就酸了。
他伏在她的脖子里,呢喃了一声,“你这个样子,我就是把命给你都可以。”
可惜这声呢喃太轻,时婳并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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