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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他又怎么会容忍一个和别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对象还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可是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放到时婳的身上,他虽然生气,却又觉得不是不可原谅。
他揉着自己的眉心,感觉快要疯了,对时婳的容忍,没有底线。
只要她一皱眉,一哭泣,就比这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更恐怖,更伤人。
秦妤突然觉得自己真可笑,她想要拯救这个男人,想要救他出苦海。
他却执迷不悟,陷得更深。
“总裁,我知道了。”
她起身,几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眼里猩红,恨得牙痒痒。
她出门时,正好撞上了回来的时婳。
时婳很匆忙,应该是放弃了开记者招待会。
看到秦妤,她的眉头蹙了一下。
秦妤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怨恨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时小姐勾搭男人的招数可真是高,让总裁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你着想,你现在应该很有成就感吧?不过男人的喜欢永远虚无缥缈,你最好能保证总裁永远这么包容你。”
说完,她上了一旁的车。
时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进了别墅。
刚踏进客厅,她就看到霍权辞正靠着沙发休息,从他回来,就一直很疲倦,眉宇总是浓得抹不开的愁容。
时婳在玄关处换鞋,连忙走到了她的身边,还没开口,她的手腕就被拉住了。
他的姿态很强势,将她压在他的膝盖上,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时婳的脸瞬间就红了,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霍权辞,你放开我!”
她这么大的人了,他怎么能像收拾小孩子一样,打她的屁股!
霍权辞并没有停,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时婳,我今天要是不醒,这会儿你的记者招待会儿是不是都开完了?”
时婳没吭声,气得连耳朵都红了。
霍权辞想到她身上的伤,马上把人拉了起来,抱进怀里,“你每次气我,我都觉得头疼。”
时婳看到他眼里的疲倦,连忙伸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为他不轻不重的按着。
霍权辞眯着眼睛,索性往后一靠,放松身体。
时婳按了好一会儿,直到手酸了,她才停下,将脑袋埋到了他的脖子里。
霍权辞闭着眼睛,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着,“人有时候站得越高,有些事情就看得越是通透,我一开始就知道和你有纠葛的人是霍冥,若你真的为霍冥生了孩子,那说明你们先认识在前,他用了那么多手段都没能留下你,他这个男人当的很失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算是赢了他半子,时婳,你若是介意,那就把这件事理解成我和他之间的博弈吧,你的态度决定我们谁能赢。”
说完,他看向了时婳的手,示意她继续揉。
时婳别开头,在他的脖子间咬了一口,这一口没有省力气,直接把霍权辞从半睡半醒的状态里刺清醒了。
时婳咬得牙酸,才停下,舌尖扫过了自己的牙床。
霍权辞摸了摸自己被她咬的地方,很疼,估计已经开始往外冒血珠了。
时婳心疼,又低头,将那些血珠吮干净。
“发什么脾气?”
时婳没说话,闭着眼睛。
霍权辞气笑了,将她打横一抱,朝着楼上便走了上去。
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伤还疼不疼?”
时婳摇头。
下一秒,男人就压了下来。
现在外面日头高挂,他却一点儿都不在乎,也没想过要去工作,所有心思都在她的身上。
时婳觉得两人现在的状态实在太艳糜了一些,她干脆拿过一旁的枕头,捂着自己的脸。
她连手指头都染了一些绯色,黑色长发肆意铺着,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人的感官。
霍权辞刚纠缠完她的唇瓣,正打算进一步的行动,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总裁,王奕欢和王昌过来了,说是要见你。”
霍权辞的眉头蹙了蹙,继续低头吻着时婳。
时婳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偏头,“南时,打发他们走吧。”
霍权辞吻不到她的唇,就在她的脖子处细细密密的吻着。
南时也清楚里面在干什么,可是大门口的父女俩更难以对付。
“时小姐,那王昌在浅水湾的大门口撒泼打滚,还请来了好几个记者,说是总裁背信弃义,明明说好了要娶他的女儿,还说总裁隐瞒了自己的结婚史,把总裁描绘成了一个渣男。”
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时婳和霍权辞的消息,记者嗅到这点儿新闻,自然要跟着过来。
时婳起身要去处理,霍权辞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是谁?”
“说来话长,总之你不认识。”
霍权辞挑眉,将她他又压下,“既然不认识,那就不要管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有些泄气。
“之前霍冥的脑袋受过重击,短暂的痴傻了,我以为那是你,把他寻了回来。”
时婳说到这,声音一顿,目光突然一黑。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很多细节她没来得及细究。
王奕欢说过,霍冥当时中弹,是她拿出了王昌的救命钱,救了霍冥,所以霍冥能活着。
但是南时也透露过,说是霍权辞当初中了一枪。
他们两人怎么会偏偏都中枪了?
这么一想,她又想起了跳海那一次,霍冥跟着她跳进了海里,而霍权辞又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一次巧合倒是没什么,若总是这样的巧合,就值得深究了。
她眯了眯眼睛,躲过了男人依旧在脖子边轻吻的唇瓣,淡淡开口,“霍权辞,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吗?”
霍权辞身子一顿,从温香软玉里抬起头,“怎么会不记得,奶奶把我和慕晚舟锁在了房间,我那会儿存了心思,让你去救我,趁机把你给吃了。”
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唇瓣啄着,眉宇也染了几分绯色,“你很生气,事后打了我耳光。”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毕竟那会儿她刚被他折腾完,那一巴掌没有力气,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南时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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