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每天早上都拢人清梦,晚上也不消停!”周先生不爽地道。
当周先生一行双脚刚一踏进开罗,双耳就开始接受开罗的呼唤。这个城市拥有一千多座宣礼塔,高高的尖塔林立,每天五次提醒往来开罗的熙熙攘攘的人们,让周先生们深深地感觉到绿教仰之弥高望之弥深的威力。
绿教具有象征性的建筑是清真寺,是绿教教徒祈祷的场所。每日黎明、正午、下午、日落、晚间等5个时段,寺中的教长便登上宣礼塔大声召唤教徒入寺祈祷,而教徒也群起响应,蜂拥入寺,显示出巨大的宗教信仰力。
“你清楚就好!”傅惠民点头道:“无论哪一方势力入主,都不能忽视宗教的力量!”
“我们要是把开罗城新建,那么就要对付两方面的敌人,外面的土耳其人,里面的城民,两面受敌!”他的见解让两位来客点头。
“至于东北处的地盘,则外有沙漠侵袭,麻烦非常大,哪一天醒来,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屋子会不会被埋在泥沙里!”傅惠民说道:“我们这里没什么泥沙,是有三锅辛勤工作的结果,他们每天都把这里干得妥妥当当的!”
三锅是华人都知道的对印度人的称呼,周先生年轻,去的地方少,不由地诧异道:“三锅也能干好事?”
他去过印度,见识到那里的印度人干活的德性!
没想到这里说三锅干活还行?
“三锅干活,只要你使用得当,那就没有问题!”傅惠民闲聊道:“三锅干活能开挂,你也是知道的,一辈子甚至祖祖辈辈都重复这一个动作,你也会练就这一套开挂神功,因为你本职工作以外的事你完全一无所知,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在于他们的种姓制度。
在印度,一个人一辈子干这个活未必是他多敬业,是他的种姓决定了他只能干这个活,比如一些低种姓就是世代做服务员、洗厕所、收垃圾、洗碟子的,在印度,你姓什么你就只能干什么,而且每个种姓又分为成千上万的不同类别,你找对人就行了,不是随便招人来干活的。”
周先生明白了:“原来如此!”
这楼歪了,康先生咳嗽一声,回到正题问道:“绿洲中的地盘就合适新买卖吗?”
傅惠民双手一摊道:“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彻底完美的,事实上,每年尼罗河泛滥时,就会冲刷那块地盘,所以……”
他浅笑道:“洪水泛滥,难测后果,只有我们华人才能够对付它。”
“那你的生意还算不错?”康先生询问道。
“我的人手太少,只收拾出五万亩农田!”傅惠民遗憾地道。
尼罗河水水涨水落,洪水到来时,会淹没两岸农田,洪水退后,会留下一层厚厚的淤泥,形成肥沃的土壤,四五千年来,埃及人就知道如何掌握洪水的的规律和利用两岸肥沃的土壤进行耕种,很久以来,尼罗河河谷一直是棉田连绵,稻花飘香,成为罗马人的谷仓,现在是土耳奇人在非洲统治的重要支撑点,此地出产的粮食,甚至运输到北非直布罗陀的据点!
但,这就是看天吃饭。
尼罗河三角洲并不合适耕种,那里水太多了,河网密布,埃及人只在那里打鱼。
河谷地没有了,傅惠民在三角洲甲区的地盘上筑起堤坝,排干积水,种植粮食,把土地变成农田,他这一套在东方不足为奇,华人把十个尼罗河三角洲的地盘变成了农田,而在这里他的一点小成功却引发了很大的轰动。
他认为可以在甲区筑城,康先生并未采信,道:“我们都得考察一下!”
“没问题!”傅惠民应允道。
“时间紧,现在就走吧!”康先生干脆地道。
“好的!”傅惠民殷勤地道:“我来引路!”
说走就走,他们离开了园林酒店,骑马而行。
开罗城里最漂亮的是绿教的寺院和宣礼塔,几乎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建筑,沙土色的平矮房比比皆是,房子密度很高,街上树木花草没有什么修饰过,而且街道上的垃圾非常多!
最好的的绿化地区反倒是华人经营的园林酒店了!
“千年古都,不外如是!”周先生不以为然地道。
“当地人敬神,骨子里崇尚自然,不多做干涉!”傅惠民双肩一耸道。
“没什么民族能够象我们汉人那样勤奋的!”康先生评价各民族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对于印度人还真的是有种,不过印度人倒也乐观,哪怕他们的悲惨命运早就决定了,也能够笑着面对,不能不服!”
“白皮们则是海盗的血缘,一旦给他们得志的话,就会抢个精光,杀个精光!”他不屑地道:“刚岂能长久,所以白皮必败!”
“至于其他民族,各有不足,倭人猥琐、朝鲜人则是锉子穿大衣、安南人人品恶劣、缅甸人和锡兰人、中南半岛诸国只顾拜佛,宗教气氛过浓!”康先生一一指出道。
“唯有我汉人,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康先生难得有点激动地道:“我们有了领袖,我们就能天下无敌!”
傅惠民恭维道:“康先生高见!”
康先生谦虚地道:“高见没有,倒是去的地方多!”
……
马队出了城,望见远处的大金字塔,傅惠民问道:“你们参观过金字塔没有?没有我就带你们去看看!”
“看过了,就是一堆大石头,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周先生说道。
“那是你不懂得欣赏!”康先生呵呵笑道。
“可惜的是金字塔里面的金银财宝都没有了!”周先生嘿然道:“否则还是有看头的!”
“注重金银财宝是暴发户的内涵,而金字塔则是历史的沉淀!”康先生建议道:“要提升你的修为!”
“大石头不好看!”周先生不肯接受。
见他牛心,康先生冷哼道:“你要是不走的话,留在此地,不如多多注意埃及的历史研究,将来做个‘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
周先生拍手道:“好啊,好啊!”
见他如此理直气壮,康先生与傅惠民不禁绝倒!
他们到达沙漠与绿洲交界的丙区,恰遇一阵风沙,飞沙走石,要不是他们戴了风镜在脸上,几乎狼狈,连路都看不清!
好在风砂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平息了,傅惠民掸掉衣服上的砂子道:“我们在这里,要花费太多的功夫应付砂子了!”
“嗯,有道理!”两位来客都同意道。
然后到达了三角洲中的甲区,要坐船进入,下午三点才到达。
不过到达地方后,他们看到了堤坝里稻田连绵,已经插上了秧苗。
高处有一大片的平房,最好的是华人居住了,不过,不到百人,而种地干活的三锅足有千多人。
“华人还是少了!”傅惠民惋惜道:“否则我能开拓更多的土地!”
在那里,傅惠民请他们吃烤鳄鱼肉和王八汤,都是野味,吃得客人们眉开眼笑。
说三角洲里什么不多,就是这些东西多,当地人又不敢惹他们,尤其是鳄鱼更是猖獗,经常吃人。
只有华人来了,才让鳄鱼们明白到什么叫做天敌!
“你们看了这些地方,觉得哪个区域好呢?”傅惠民问道。
出乎意料地,周先生选择了开罗城即甲区,认为是最好的经营地盘。
而老谋深算的康先生则认为绿洲与沙漠交界的丙区最合适用来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