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这是一场死硬、僵直的战斗,没有任何的侥幸,不存在力挽狂澜的猛将兄,也没有什么出奇制胜的妙招。
双方主将无情地驱使着自己的军队投入到这个绞肉机中,哪怕千百人同时在他们面前死去,他们也无动于衷。
颜常武是一国之主,对阵敌方的一个将军,无论多大的将军,也还是将军,他绝不能容许对方胜利,这是他身为王者的骄傲。
伊哈桑·帕夏则对自己的神充满了自信,他相信有神的引领,奥斯曼军队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两个主将其实心中无比焦灼,但表面同样地不动声色。
这场大战关系到国运!
如日中天的东南国如果胜利的话,将可以牢牢地站定在中东大地上,将奥斯曼人推入失败的深渊中!
奥斯曼人败不起!
他们主少国疑,本来国家就有碍难,一旦战败,则帝国进一步地进入了下滑通道中,甚至分崩离析。
仗打到现在,只能硬桥硬马,没得取巧地硬碰硬。
战争态势进入了一个转折时期,这是大兵团作战,个人力量渺小,各部队协同作战,讲究集体的力量,火器的出现更让战争变得复杂与残酷。
奥斯曼军队以勇士突击,但遭遇东南军密集的火枪射击,当他们顶着火力冲上前去,又受到了东南军的炸弹、手榴弹的轰击,尤其是炸弹,一枚重达十斤的炸弹在身边爆炸时,任何一个猛将兄都很难抵挡得住,甚至被炸到脑震荡!
他狂吧,他猛吧,给他吃颗炸弹,问他开心不?
一枚大炸弹在他身边爆炸,地动山摇一般,勇士立马不辩东西,变成晕陀陀!
东南军的火枪密集、发射了大量的实心弹,又投掷了大量的炸弹和手榴弹,形成了一道立体火网。
不过,奥斯曼军队同样拥有大量的火器,为了这场战争,奥斯曼人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也让华人吃上了苦头。
东南勇将颜田,一杆红樱枪使得有如赵子龙再世,却敌不过对方雨点般飞来的炸弹,吓得他转身就溜---对于大将,还是有条宽容的军令,不应上到最前去,相对自由度大,这是避免大将给人早早宰了
第一军的张家玉,靠前指挥,吃了一枚近失弹,被炸得耳朵嗡嗡响,失聪了三个小时后,吓得他以为这辈子准备领伤残补助了,挨医生用针灸弄好,以致于他失态地对医生连喊了十声谢谢!
在近十里的战线上,双方火力密集,奥斯曼用火器与箭矢猛烈攻击,加上他们的勇猛,仗着他们有刀炮不入的装甲保护,初时居然占据优势,将东南军前方部队如宰猪般地杀死了一批接一批。
幸好东南军采用的是密集排列的布阵方式,严格规定相邻两个步兵的间距不得超过一只手臂的长度。双方军队的战线的接触面虽然很广阔,可是纵深断面却不足五米。
奥斯曼人的突击其实只发生在双方军队接触面的表层,大量的军队都集中在战线的背后插不了手。
所以奥斯曼人虽然在近身格斗上占了优势,却不能很快地攻入华人军队的阵地,只能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渗透。
随着时间的推移,华人军队适应了对方的攻势,他们前面用枪猛刺,后面开枪射击,无数的奥斯曼勇士的脸被打烂了,倒下了,东南军后排士兵的火枪就在自己前排战友的耳边击发,以致于许多华人士兵的耳朵都被震伤、震聋!
专门打脸,让奥斯曼人恨得咬牙切齿。
奥斯曼军队的火枪仿制华人的燧发枪,其技术不在华人之下!
但他们的短火器实在不行,东南军老大颜常武,骨子里是中华红朝人,怀有严重的火力不足恐惧症,他不知道慌什么,慌张个锤子!
人家红军是因为挨花生米和米帝炸得够呛而大起恐慌,拼命加强火力,现在他的东南军全火器化,早就雄视天下,他还给他们火力double!
士兵们除了长枪,每人还发给一把喷子,士兵用单筒、士官用双筒喷子,又或者只要他们带得动,用双筒喷子都行。
所统计,只有不到二成的人用单筒喷子,其余的都是双筒,换言之,这不是翻倍,而是三倍。
军官嘛,标配是短铳一把,但军官们都带二把短铳,许多军官皆背双筒喷子,其对火力追求的丧心病狂,暴力倾向之严重,这是病,得治!
人人身上挂着手榴弹,高级军官都不例外,一方便就甩给奥斯曼人尝尝那种甜瓜式的小手雷:“嘿,包头佬,试下我中华甜瓜!”
轰!
把奥斯曼人给炸成了花脸猫!
……
“把军火全部打出去,扔出去!”军官们对着自己的士兵们发号施令。
野战炮兵们只穿着一条裤衩,身上披件装甲,热情横溢地打炮,他们不让海军炮兵专美在前,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一发的速度向着敌人发射。
一颗颗实心炮弹拖着长长的烟气,在奥斯曼人的行列中犁出了一道血红色的踪迹!
奥斯曼人也有火炮,但他们不够东南军的火炮粗、大、硬、多,东南军的头顶遍布烟迹,炮弹纷至沓来,炸得奥斯曼人渐渐地缩下头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天降横祸。
这一低头,气势不可避免地降了。
当然,不时地也在东南军阵地中传出阵阵痛嚎,这是已军吃上了奥斯曼人的炮弹。
手掷的炸弹、手榴弹则大显神威,除了专业的装甲掷弹兵扔大炸弹,东南军人手都有手榴弹,集中起来使用,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敌人进攻时,我们投掷手榴弹,压制敌人的攻势。
当我们进攻时,就扔手榴弹,给自己开路。
即使是平时,想炸就炸,把这些小可爱们扔出去,心情舒服多了!
至于敌人的心情,嘿嘿,关我什么事!
东南军火力凶猛,排枪射击如雨点般打出去,任奥斯曼人刀炮不入,我打脸行不?
更何况,也不是任何敌人都装备重铠,铠甲很贵,许多奥斯曼人照样身上装甲双层:布衣+皮肤。
当前面的突击队员损失殆尽时,那些装甲双层的奥斯曼人挨枪击,达姆弹打得他们即使是神打上身,也吃痛不过,给我跪!
惨嚎声中,奥斯曼人纷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