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投石车与线膛枪造成了中国军人的伤亡,但在中国军队那庞大的方阵面前,只是掀起了一些小小的血花,根本不能阻止中国军队的前进。
包头佬没有使用火炮还击,他们放置城墙上的火炮都被城外中国人堆砌的土山上的侦察兵所发现,把它们都给摧毁了,一些火炮则吊运下城,放在街垒上准备作战。
中国人对于包头佬的投石车和线膛枪进行了压制,他们的炮兵指挥官根据投石车投掷东西的轨迹去确定它们的位置,使用火炮与投石车攻击该片地区。
再有城下护墙下的反狙击小组,仔细用望远镜搜索城上包头佬的踪迹,见着了就开枪。
总的来说效果一般,聊胜于无。
那时期的火炮与投石车的精度差,不能够指哪打哪。
火枪子弹的速度慢,当你发现城墙头烟雾升腾包头佬开枪了,你试图反以颜色时,人家已经转移阵地了。
当东南军方阵的前沿进至城墙下时,从城内发出的炸弹在他们当中爆炸开来,弓箭也嗖嗖地落下。
尽管进入了火器年代,但旧式的兵器照样大行其道,依旧保留了弓箭与投石车,包头佬的策略还是很对头的这世上没有差的武器,只有不会用的人
弓箭隔着城墙来抛射,落在东南国方阵中,有人就惨叫着倒下。
中国人炸弹洗地
从城下投掷大量的炸弹上到城墙上,但见城墙火光冲天,爆炸一片,烟柱在东南西三个方向高高升起。
这样的轰炸下,城墙上的包头佬难以幸存。
然后中国人开始登城,由于之前不间断的超级巨炮轰击下,城墙早就多处倒塌,包头佬无法修复,中国人就沿着垮下来的城墙段登上了城池,与此同时,包头佬自城下冲着中国人扔出了炸弹、火药罐以及油坛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炸弹在他们当中炸开,竟将他们从斜坡上炸飞
油坛砸碎,油液飞溅,可以看到覆盖范围中一阵鸡飞狗跳,好些家伙飞快地逃跑,连蹦带跳,不顾一切,摔伤了也在所不惜,有的人更是从数米高处飞身而下,落地后爬起来,以手拍胸,好家在
教官教过大家“油坛砸碎,油液扩散,火点着油液,有一个短暂过程,在这个时间段内,你们要脱离油液覆盖的范围”
“烧伤是极难治愈的,即使是我们技术攻艰克难,研制成功了烧伤膏,也只能说看运气”
“逃,能逃就逃,逃得越快越好”教官教大家道。
于是很多人逃掉了,摆脱了厄运,但也有些倒霉蛋被火油烧着,大声地惨叫着,军人们默默地绕路前进。
卫生员判断着形势,有的人着火太大,整个人都成了火炬,只能够让他烧了,而有的人着火面积小,就拿灭火毡上前扑救。
救火毡是中国军队研制出来的救火器材,主要用柔性织物构成的基材层和阻燃层组成,阻燃层即阻燃药,属于严加保守的军事机密。
使用时,将灭火毡从套中迅速取出张开,覆盖在火焰上,其原理是阻燃层可以使可燃物与空气隔绝,破坏燃烧条件而熄灭。
灭火毡是军舰上首先使用,由于古代军舰木制,最容易着火,灭火毡显然能够起到一定的灭火作用。
陆军也采用灭火毡,用来营房扑救以及现在的救人,可以用灭火毡将人包起来,或者是投打他身体上的火焰。
总好过什么都不做,还是救回了好些人。
卫生员救火,身上火熄的伤员们被军工们及时地送走。
军工实际上就是民工,无所不能的中国民工,他们在亚丁港的烈日下挥汗如雨,建设着太阳能的海水淡化房;他们在苏丹的尼罗河边建堤坝、修大桥和建水库他们在印度大屎坑边建设美丽的花园城市,他们还能拿起火枪,与军队并肩作战
今天,他们跟随一线部队前进,及时救助伤员。
东南国老大颜常武的观念也与众不同,他认为把军人们用于勤务是个浪费,军人就是要专心作战,因此他把大量的勤务外包,如随军民工,他开出了高工资,万一挂掉的民工按烈士的待遇。
重奖之下出勇夫,中国民工根本不怕打仗,越是危险就越敢上前,趋之若鹜,这与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征发民力时要用皮鞭抽打民工,用绳索绑着民工,怕他们逃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重要的是你得有钱,颜常武既有钱,又舍得花钱,奖励得让人喜出望外,所以,中国的军民们不怕打仗,闻战则喜,一如老秦国的国人众般“顿足徒裼,犯白刃,蹈炉炭,断死于前者,皆是也”
语出韩非子初见秦,意思是说秦人一听说打仗,跺脚赤膊,迎着利刀,踏着炭火,上前拼死的比比皆是,今天的中国人大有老秦人之风也
包头佬投掷的物体多,导致我军前敌指挥军官阻止了军队继续向前,只有部分人员上到城墙上,看到他们被炸得左右奔走,大伙儿是于我心有戚戚焉。
岂能任你包头佬胡来
中国人回敬炸弹,由装甲掷弹兵和飞雷炮组成还击火力向着城内狂掷。
一时间隔墙对掷,炸弹来炸弹去,你来我往的,十分热闹。
固然中国人的炸弹多,包头佬却想开了,此时不用炸弹,更待何时
于是你炸我也炸的,大家炸得不亦乐乎。
城墙内外和城墙上,炸声一片,火球不断地迸裂,烟柱阵阵升腾,十分地热闹。
不过,双方死伤并不多,中国人看似密集,实质松散,不搞人海战术,且中国兵的护具得力,人人都上了护具
虽然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中国人舍得。
而正兵之外的杂兵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所以攻城战中没有使用杂兵。
且中国人的战地救护力量出色,只要不是当场阵亡,都运回后方治疗。
至于包头佬更是把人手散开,他们才不会傻傻地挨炸呢。
打上二个小时,城内包头佬渐渐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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