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 啪的一声响起,黑影飞速逃离。
等到郭盛追出门外,黑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海燕紧张万分,一脸慌乱。
郭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在窗口偷听。
王海燕,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年轻人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他除了看你,有没有干别的事情。
太黑了,没看清楚,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人不会是狗仔吧,他会不会把我们见面的事情说出去。
王海燕心里焦急,慌乱不已,自己深夜跑到旧屋来见郭盛,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燕京都会炸开锅。
就算事后可以公关,也只会越描越黑,成为燕京的笑谈。
不会,如果是狗仔偷拍,没必要大费周章,弄出这么一个假的保险箱,肯定是冲我来的。先回去吧,静观其变。
两人小声交谈两句,各自离开。
第二天上午,晨傲重工。
宋离带着沐雪赶来,郭盛一脸凝重,表情很是愤怒。
保险箱已经被打开。半开着门。
郭叔,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自己看吧,我说不出口!
宋离疑惑不解,亲手打开保险箱,拿出三块牌位。
宋晨,胥青,宋璃。
看到这些牌位,宋离心中巨震。
宋离,到底是谁把保险箱给你的,这是故意恶心你,无聊之极,竟然把你家人的牌位放在里面。
宋离很不解,S先生煞费苦心,就为了送这几块牌位。
王海燕疯了嘛,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抢牌位。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在眼前,保险箱里面就是牌位,并没有其他东西,除非被人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
宋离不由自主的看向郭盛,但很快放弃这个想法。
太荒唐了,自己竟然会怀疑郭盛。
郭叔,谢了,我会弄清楚的,不打扰你办公了,沐雪,我们先回酒店吧。
好,宋离,如果要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
宋离连声道谢,带着沐雪离开公司。
两人刚走到楼下,宋离收到一条短信,芸熙发来的。
云上咖啡见。
半小时后,两人如约而至。
周云熙面无表情,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只信封。
宋离一头的火,把牌位丢在芸熙面前。
芸熙,给我一个解释,S先生搞什么鬼,为什么把我家人的牌位放在保险箱里,想看我的笑话,很好,他成功了!
宋离语气不善,眼中满是怨恨。
他最恨别人拿他家人的
事开玩笑,S先生过份了。
宋离,我不知道保险箱里是什么,我也不关心里面是什么,我这里有一个信封,你自己看吧。
周云熙把信封递过去,宋离打开,全身巨震。
一张照片,虽然是夜景,但十分清晰。
破旧的土屋里,二人窃窃私语,正是张树贵和王海燕,在张树贵的手旁,放着的正是保险箱。
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交给郭盛处理,怎么会跑到张树贵手中。而且他还联系了王海燕。
昨天下午,王海燕说过她手中有钥匙,也只有她,才会把保险箱里的东西换成牌位。
真相大白,原来是王海燕这个三八干的好事。
张树贵阳奉阴违,私下联系王海燕,无耻至极。
宋离气的火冒三丈,抓起牌位,一把捏烂。
周沐雪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宋离,别急,我们去找张树贵,他一定知道里面是什么!
宋离收下照片,看向周芸熙。
芸熙,S先生做这么多事,他究竟想要什么,宋王两家闹翻天,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周云溪笑笑,起身离开。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同日晚上,优山美地11号。
这里是张树贵的家,宋离和白风站在楼下,准备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就张树贵那种尿性。根本就吃不了苦,必定会招。
白风上前敲门,等了好半天,大门总算打开。
你找谁啊!张树贵问道。
找的就是你!
宋离猛的从旁边蹿出来,飞起一脚,把张树贵踹倒在地。
张树贵吓的面无人色。一个劲的往后爬。
宋先生,宋先生,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以后在也不敢了。
承认就好。
宋离上前,一脚踩在张树贵头顶。
我问你,保险箱是不是你找人开的!
是我,宋先生,没少什么东西吧,我可看着对方拿出来的!
是的。没少,我全家都在里面!
宋离心中一阵不爽,飞起一脚。
张树贵连续翻滚,一头撞在桌角,额头砰出血迹。
宋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是你全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吧。
宋离强忍着怒气,一把抓住张树贵。
你不知道,我看你懂的很。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换成我全家的牌位!
张树贵一脸懵逼,一个劲的摇头。
宋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里面原本就放了三块牌位,没有其他的
东西,我亲眼看着对方拿出来的。
对方,那你说说,对方是什么人!
公司的钳工,我可以把他叫来,当场对峙!
宋离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张树贵晕头转向。
我要是不知情,还真就被你骗住了,当着我的面,还敢跟我说谎,你他妈昨晚见王海燕去了吧。
张树贵脸色一变,呆在当场。
郭盛交代过,一定不能把见王海燕的事说出去,宋先生又是怎么知道,这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
没有,宋先生,我真的没有,你肯定是搞错了!
还敢狡辩!
宋离飞起一脚,再次把张树贵踹倒在地。拿出照片,狠狠的摔在张树贵的脸上。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你!
张树贵猛然想起昨晚的黑影,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过他并没有说谎,箱子里本来就是牌位。
宋先生。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相信我,箱子里装的就是牌位,我没理由偷换里面的东西。
还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宋离右手捏成拳头,爆喝一声。朝着张树贵的胸口砸去。
这一拳力道不算大,但是极伤经脉,能让张树贵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是逼供常用的手法。
一拳下去,张树贵极其痛苦。嗷嗷直叫。
宋离笑笑,不以为然。
说吧,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牌位,真的是牌位,宋先生,你放过我吧!
是条汉子,这样都不肯说,我看你能撑多久!
不多时,张树贵额头冷汗直流,竟然昏迷过去。
宋离心里一阵冷笑,这张树贵的身体也太虚了,这么快就不行了,自己还没有用银针伺候呢。
白风,去弄点水过来,把他喊醒,太虚了!
白风端了一盆水过来,一头浇了下去,张树贵毫无反应。
还装,把他弄起来!
白风放下脸盆,扶起张树贵,却发觉他全身发冷,气息全无。
离哥,不对劲,张树贵怎么没气了。
宋离大吃一惊,连忙帮张树贵把脉,果然和白风说的一样,脉象全无,身体发冷,毫无生机,竟然已经死了。
这怎么可能,张树贵死了。
宋离惊出一声冷汗,他下手有轻重,不可能打死张树贵。
按照他的预计,张树贵最多住院几天,不会有什么大碍。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开门声。
一名中年妇女进门,手里拎着包包。
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