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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中良已经魂飞天外,听到这个问题,猛烈的摇头。
却见九尾妖狐笑的愈发灿烂,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有哪些商人?秦王那些信件放到哪里了?”
魏中良眼眸赤红,说了三个名字,然后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她,“哎吆,又有了,让本官再欲仙欲死一回再说!”
九尾妖狐烦躁这个男子居然如此想要,强忍着恶心,满足魏中良的要求。
当魏中良一声嘶吼颤栗以后,九尾妖狐在月下犹如鬼魅,咯咯轻笑道:“魏大人还没说呢,那些信件放到那里了?”
魏中良却没有回答,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九尾妖狐蹙眉,推了魏中良一下,发觉不对,猛地推开他,他像个死狗一样仰躺在地上。
九尾妖狐一惊,手指在他鼻下一凑,冷笑一声,“真是个没用的废物!竟然马上风死了。”
手腕一翻,手里就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然后就割向魏中良……
一会儿,巡逻的护卫路过,就闻到一股子栗子花和血腥味儿。
“有情况!”一个护卫立刻警觉。
大家举着灯笼用目光搜索,月色太好,很快就找到了躺在地上的魏中良。
只见魏中良的一颗脑袋完好无损,身上却几乎被剔成骷髅,而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的肉却又都保留了下来。
在灯笼下照耀下,也能看到那处留在上面的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却是……
“呕!呕!”护卫们有定力低的,扶着树干开始呕吐。
此时,一抹红影进了一个商人的府邸。
天色蒙蒙亮时,一阵阵凄绝的嚎哭声从几户人家传出来,哭的撕心裂肺,一听就是有人死了。
但瘟疫期间,死人这样的事最是寻常了,对哭声大家已经麻木了,但今早的哭声尤其的凄厉,还带着惊恐。
有人发疯一般的从那些府邸跑了出来,那神色跟见鬼了一般,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朝知州衙门跑去。
“死人了!死人了!”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目眦尽裂,到了衙门口就趴在了地上,浑身依然在瑟瑟发抖。
看门的衙差还不知道魏中良府里发生的事,不耐烦的啐道:“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临州城哪一天不死人?”
“不,不是瘟疫似的,是被杀,肉都被剔了,只剩下头和那里!”趴地上的人,想起那情景,来人脸色煞白。
“去看看!”捕头刚从魏中良府里回来,听到这话,本来凝重的神色更沉了几分。
知州衙门接二连三接到报案,死者死状相同,除了魏中良,都是临州有名的商人。
魏中良死了,临州没有了知州,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报到东溟子煜那里。
可莫问是个懂事的好同志,天大的事也等着自家王爷舒服完以后再说。
晨起的男人最可怕了。
东溟子煜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驰骋。
低低的求饶声,满足的喟叹声……
“起来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上官若离将东溟子煜的手从她腰上拿开,就准备起床了。
“今天本王陪你进山。”东溟子煜轻轻的用手按下上官若离的腰,往自己这边拢了一下。
“不要耽误正事!”上官若离抬着头看向东溟子煜,却见他的眼眸有些迷离,丝丝光亮从中泻出,说不出的好看。
东溟子煜坚持。“本王会安排下边的人去做,不会耽误正事。”
上官若离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你忙正事吧,你一个王爷去给一个男宠采药,太丢份儿!”
“可是,本王觉得你去也丢份儿!”东溟子煜开始拱啊拱的撒娇。
“大夫们都去村镇了,也没有认识草药的呀!”上官若离爬起来就往净房走,结果刚下床两步,就被东溟子煜从身后抱住了,上下其手。
“快放开,别没完没了……”想起昨夜和今早的疯狂,上官若离脸上迅速漫上两片红云。
“离儿,你可知你叫声有多销魂,不如你演小道姑……”东溟子煜在上官若离身后蹭了蹭,咬上了上官若离的耳朵。
“滚!”上官若离浑身一颤,使劲碾了一下东溟子煜的光脚,趁他吃痛,迅速跑开,一口气奔进净房,将门反锁了。
这个混账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果然是给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莫问在门外,适时开口轻声道:“回王爷,魏中良被杀了,死状非常凄惨,被剔骨。另外还死了三个没逃难去的商人,死法一样,已经引起了恐慌。”
东溟子煜神情一凛,沉声问道:“商人是不是与魏中良合作的商人?”
莫问道:“是。”
上官若离听到二人的谈话,匆匆洗漱了一番,走了出来。
东溟子煜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桌子边,想着什么。
见上官若离出来,东溟子煜笑着走过去,却在路过上官若离时,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迅速闪进了净房。
上官若离扶额,这感觉就好像遇到百变马丁一般,东溟子煜到底会变成个什么德性,完全不可预知。
等东溟子煜也洗漱完,二人一起吃了早饭。
东溟子煜道:“本王要去魏中良府上看看。”
“我也去,带上如画。”上官若离完全把如画当成警犬用,拿出莫想的面皮开始往脸上贴。
东溟子煜上前帮忙,“你别去了,听说很惨。”
上官若离轻笑,“正因为惨,我才要去见识一番。”
东溟子煜拿她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魏中良的府邸。
王丰已经提前来处理此事,见东溟子煜迎了过来,脸色很不好看。
“王爷,魏中良死前与女子做过那事,死后被剔了骨。”
此时上官若离揭开一张麻布,她看到了魏中良的脸。
那颗完整无缺的脑袋之下,身体已经被剔掉了皮肉,唯留着那处一点。
尸体四周都是飞溅的血液和肉片,肉片很薄,像涮肉片似的。
她不会生出什么怜悯之心,可绝对不是这种死法。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已经不是人了。
纵使她杀人不眨眼,见过许多血腥场面,此时也感到胃中一片翻涌。
“这手法,太粗糙了!”如画看着魏中良的尸体,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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