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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笑道:“开个玩笑啦,只要她不来给我添堵就行了。”
东溟子煜缓声道:“给离儿添堵,就是死罪。”
呃,好吧,你是对的!上官若离挽住他的胳膊轻笑道:“这样你对苏嬷嬷和苏成堂怎么交代?”
东溟子煜嗤笑道:“本王何须对奴才交代?不过看在苏嬷嬷的面子上,本王许诺这次苏成堂进京述职后,会留在京城,给他谋一个从四品的差事。当然,前提是不要再让苏双双出现在本王面前,也不要再提什么母后赐婚的事。”
从五品到从四品,这可是连升两级,有些官员朝中无人,一辈子也升不了一级。
何况,苏成堂本来是靠着昊家提拔上来的,没什么真才实学。
在升官发财和惹怒宣王之间,他自然知道如何选择。即便是宣王暂时失了圣心,捏死他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
而苏嬷嬷那里也算给了个安抚,不至于让她很难看。
不过上官若离觉得没必要给苏嬷嬷这么大的面子,都把一个奴才惯的要上天了。
但事已至此,她不想在东溟子煜跟前评论此事,转移话茬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忙?”
东溟子煜幽怨道:“离儿这是嫌弃本王,不想时刻见到本王了吗?”
“当然不是!”这种事上官若离当然要坚决否认,“呵呵,就是纳闷儿,随口问问。”
东溟子煜道:“上官宇和白青岩来了。”
上官若离一喜,“大哥回来了,太好了,郑舒悦来了没有?”
东溟子煜淡淡道:“没有,上官宇说郑舒悦有孕,不敢让她出门。”
上官若离轻笑:“他还挺心疼郑舒悦的,也不枉郑舒悦在京城操持上官家。”
东溟子煜道:“他不光是因为心疼锦阳郡主,是因为昨晚城中又有一个孕妇失踪了,还是太师的小妾,事情闹的挺大的,已经惊动了父皇。”
上官若离神情一凛,“竟有此事,白青岩可说与七天前的孕妇失踪案有没有关系?”
“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东溟子煜说着,眉头蹙了起来,脸色也有些难看。
上官若离沉吟了一下,问道:“所以,白青岩是来借银雪的?”
东溟子煜挑眉,“你倒是了解他。”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
上官若离假装没发觉,道:“把如画借给白青岩,毕竟他会说话。而银雪让大哥带回去,养在郑舒悦卧房门口。正好逐月在那里,银雪对她熟悉,让她照管着。”
对于她将如画当狗用这件事,东溟子煜很满意,当然没有意见。
上官若离又对东溟子煜道:“把望远镜给他们一人一个好不好?我已经让工匠做了更精致,更小巧的,回头给父亲送几个,留几个给你用。”
东溟子煜一家之长似的点头,“好。”
上官若离就命飘柔取两只望远镜来,让莫问带着如画和银雪去前院。
如画自然是不情不愿,上官若离许给他一顿西餐牛排,才把他哄了过去。
如画很快循着味道查到了凤大公子给金爷的院子,在一个隐秘的地窖里找到了失踪的孕妇,孩子已经流掉,人已经死了,尸体上都贴着符纸。
白青岩将整个院子的人都抓了起来,金爷却当场自杀,那些下人受了重刑也没交代出什么,显然并不知道什么。
而审问凤大公子,他只说和金爷是生意上的伙伴,将宅子借给他用而已。
凤大公子借粮给朝廷有功,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能把他放了出来。
逐月回来请示,她和银雪是不是该回来了。
上官若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案子还没有结,让她和银雪继续待在上官府。
殊不知,她这防患于未然的做法,救了郑舒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命。
七天后,就收到逐月送来的消息,有人来劫持郑舒悦,幸亏银雪机敏,发现了贼人,惊动了暗卫。
而在被幽禁的太子侍妾晴云却紧接着失踪了,而晴云也有快六个月的身孕了。
经过如画循着气味找,贼人正是从上官府没有得手,才去劫持的晴云。
而这次贼人似乎知道了金爷栽了的原因,带着人跳进了护城河。
如画循着护城河转了几圈儿,都没再找到贼人的痕迹。
上官若离得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七天,从福满堂附近的那个孕妇失踪起,贼人作案的间隔是七天,罪犯要孕妇做什么?而且对时间要求很高,不然不会从上官家出去,立刻去别处犯案。”
东溟子煜道:“不,是从李兰馨开始的。”
上官若离一拍脑门儿,“对,李兰馨的胎儿也失踪了,而且人还被金爷制成了僵尸。”
随即身子一震,看着东溟子煜道:“你的意思是此事是宫里的人做的?”
东溟子煜淡淡道:“不一定,但定与宫里人关系很大,不然第一个受害者不应该在宫里。”
上官若离点头道:“确实,这种连环案子,第一个受害者的情况很重要,提供的信息更有价值。”
东溟子煜见她这蹙着眉头,冷静严肃的分析案情的样子,觉得可爱急了,伸手揽在怀里,就要酱酱酿酿。
上官若离可没心思跟他做这事儿,按住他问道:“厉王呢?他和凤大公子应该勾结在一起了。”
不然,谁脑子有坑支援他这么多粮食?
东溟子煜手上还是不老实,道:“本王已经严密监控了厉王和凤大公子,他们都很安分,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上官若离火了,“这特么倒是奇怪了,若是找不到源头,七天后还会有孕妇失踪。”
东溟子煜摇头,“或许等不到七天,他们可以掳了孕妇养着,等第七天的时候用。”
上官若离拍掉他的爪子,“我想穿上隐形衣,去皇宫、和厉王府走一趟”
如果没有问题,再去郊外凤家大公子的庄子走一趟。
东溟子煜道:“本王已经去过了,包括凤家大公子的庄子,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上官若离道:“那让如画穿上隐形衣,走一趟,毕竟他的鼻子灵。”
东溟子煜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这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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