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门,楚明月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了他正揉着额头,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她有些担心的走了进去。
“你没事吧?”
叶薄渊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微微一勾唇,倒是没有多回答。
楚明月知道对方的心里意思,也站在原地不敢吭声,手里的咖啡慢慢升起一阵白烟。
注意到她手里捧着的咖啡,挥手让她走了过来。
楚明月的咖啡递到他的手上,他轻轻尝一口,“味道不错,你煮咖啡进步了。”
难不成以前的咖啡都极为难喝?
还是苦的不行。
不过之前叶薄渊都没有任何的表态,她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无师自通,原来是真的难喝,只不过是对方没有说出来。
失败感瞬间席卷她的心头。
他伸手把她搂住抱在怀里,叶家集团的股市现在正渐渐走低,股票跌一点就有不少股民开始托盘卖股票了。
一直以来,叶家的股票就是最稳定的,稳定上涨,有时候涨的多,有的时候是慢慢起伏,但绝对不会跌。
现在出现跌的情况,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操控了。
楚明月没有看懂其中的意思,微微抬头看着叶薄渊。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看不懂?”
她点点头,以前楚家的股票图也没怎么看,天塌下来还有楚向南顶着。
在这里,天塌下来又有叶薄渊护着。
她是幸运的,所以从来不抱怨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不幸。
知足常乐。
“很简单,背后有人操控,得捉虫,这个人知道我们集团的很多秘密。”
说着把头转过来,那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仿佛是在怀疑什么。
楚明月赶紧双手举起,那声音温柔的很,“我没有。”
连股票图都看不懂的人,怎么可能是。
不过正是因为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就觉得有点意思,调戏一下。
楚明月可不知道对方什么心思。
“不如来我公司上班吧,我正好缺了个助理。”
原本有个称心如意的助理被楚采珠给作没了,现在人事部部长调上来的助理成日里都是想要勾搭人,让人看着就觉得厌烦。
再看楚明月成日里待在家里确实会无聊。
“可是我不明白处理你这的文件是怎么弄的。”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哪里会做什么助理,以前也不过是个小小文员。
“没事,先从最基层开始。”
正好可以听听那些员工的心声到底是如何的。
叶薄渊要下一个大棋,当然楚明月也是他的最大杀器。
除了之前在聚会上露过面,公司里的人哪里都见过她。
要说是在家里确实无聊,她不像是何玉洁,自己一个人都能够过的很开心。
当他问要不要去上班的时候,她就心动了。
花自己挣来的钱更加心安理得啊。
她点点头,叶bsp;她点点头,叶薄渊端着一杯咖啡再喝上一口,加了奶,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
之后叶薄渊吻她,更加深情。
咖啡有点苦涩又有的牛奶的香甜,楚明月感叹叶薄渊的进攻温柔又霸道。
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她的脸上早就已经染上了红霞,脸红的不行。
白净的小脸红的像是个红苹果,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虽然心情不好也知道现在解决不了问题先,还不如好好陪她。
楚明月靠在叶薄渊的怀里,听见他强筋有力的心跳声,竟然也会高兴。
等着他把咖啡喝完,这才磨磨蹭蹭的离开书房。
阿姨正在门口打扫,闻到了咖啡加奶的味道。
她抬头,有点严肃的看着楚明月,“你这是给少爷喝了咖啡加奶?”
“嗯,怎么了?”
她想着之前何玉洁说的话,认为这样做没有错。
阿姨张张嘴,可看到了楚明月不知情的模样,才叹一口气说着,“少爷从小就是乳糖不耐受,还挺严重的,并不爱喝牛奶,一喝就会肚子痛。”
所以他还把一整杯牛奶给喝完了!
她看着自己空空的杯子,感觉自己又做错了事情,可也没有办法。
赶紧下楼,何玉洁看到了她红肿的一张嘴,还微微一愣。
随后漾出一个温柔的笑,“怎么了,送个咖啡还把自己整个人送过去给他加个餐?”
她看着文文静静的,说话却还是带着调笑的感觉,但是楚明月这个时候根本就笑不出来,她转头看着何玉洁,她正躺在沙发上看电影,那双眼睛如同一翦秋水,让人心动。
“你跟叶薄渊同学那么久,不知道他乳糖不耐受吗?”
楚明月的问题让何玉洁的笑容僵住了,看着楚明月,眼神里带着一点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怎么注意,好像他高中三年都没有喝过一次牛奶。”
所以叶薄渊这次肚子疼的事情也是个乌龙。
楚明月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事情,心情不算是有多好,低头显得有些沮丧。
而何玉洁在一旁拍拍她的背,温柔着嗓音开口,“没什么大事啦,你晚点再看看他怎么样就好了。”
何玉洁没有多关系叶薄渊,反而是对着楚明月多有照顾,甚至是愿意跟她在一块玩闹。按照她那文静的性子,都很少同人说话。
管家在一旁看在眼里,何玉洁把头靠在楚明月的怀里,亲如姐妹。
她觉得何玉洁说的也对,上楼去看叶薄渊,书房里没有他。
看来是真的不舒服,暂时离开办公了。
她站在原地还没有一会儿,他走了回来,看到她在,轻声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不是不舒服?”
楚明月转头,有些着急的打量着他。
倒是看的叶薄渊觉得有点不舒服,直接把她给搂在了怀里,软着嗓音说着,“没什么事。”
那声音带着沙哑,明明为了公司就已经着急。
她还是在一旁添乱,果然是个惹祸精。
在他的怀里,楚明月不觉得自己就能够那么轻易的让人原谅。
“要不我以后还是让阿姨来煮咖啡吧,我可能是真的不适合做这种工作。”
她沮丧的说着,显然是对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