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耐此时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仿佛自己本就不是来看病的,为的就是耍流氓一样
坐立不安,耳朵一直焦急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我好了,你进来吧。”
此时的刘依文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但即便是睡衣也没办法掩盖住她那诱人的身材。
反倒是换上睡衣之后更加的让人心神不宁了。
“好嘞,我这就进来。”
李耐连忙屁颠屁颠的朝房间里跑去,这可是刘依文主动邀请自己进她的闺房啊,想想都刺激
“什么味道,这么香。”
李耐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一种沁人的香气,而是不是香水的那种刺鼻的香味。
“这是紫檀香,我平时喜欢在房间里点上一盘香,比较有利于睡眠。”
嗯果然很好闻。
“你要怎么检查”
刘依文坐在了床边,故作镇定的问到李耐。
“既然是胸上有肿块,那我肯定先要摸一下,看看具体是什么类型的肿块。”
李耐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那摇摇晃晃的睡衣,自己也已经起了正常的反应。
“噢那你来吧”
刘依文说完便将眼睛紧紧的闭上了,她怕眼睛睁着看到什么,自己尴尬,李耐也尴尬。
“那我来了”
李耐咽了咽口水,手慢慢朝那边伸了过去,然后强行克制自己心无旁骛的诊病,不然裤子又要被自己给捅破了。
此时更加难熬的是刘依文,她就像发烧了一样,全身上下都在发烫,燥热难忍。
“你这个,应该不是肿瘤,就是单纯的一个小肿块。”
“呼”
刘依文听到李耐这么说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一直憋了一口气还是因为庆幸才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在医学上来说就是乳腺增生罢了,没什么大毛病,我一会儿给你开几幅中药吃就好了。”
李耐此时的手依旧搭在刘依文的胸上,像是粘在上面似的,而他一点都没觉察到。
“那你的手可以拿下来了吗。”
“哦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这后面四个字李耐故意说的很小声,幸好没有被刘依文给听见,不然自己不就成了挂羊头卖狗肉的流氓了。
“谢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额好啊,反正我晚上也没事儿。”
这李耐也不跟她客气,便答应了下来,能和美女单独相处共享晚餐,这个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两个人在家有说有笑的谈天谈地。后来聊到了家庭背景,李耐才了解到了一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事实。
“其实我跟你一样,很小就没有了爸爸,后来我妈也改嫁了,找了个很有钱的男人。”
“那你小时候的日子应该过的很安逸啊,为什么还要说很惨”
“虽然我妈是改嫁了,但是她并没有把我一起带过去,我后来一直都跟我奶奶生活在一起,直到我十五岁那年我奶奶去世了”
说到这儿,刘依文的眼眶里泪水在打着转,李耐非常绅士的给她递上了餐巾纸,同情起她的经历。
“那后来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从小我奶奶就告诉我,自己的人生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就不断的努力,所以我就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努力,才达到了今天这个高度。”
这么一来,李耐心里就充满了对刘依文的敬佩。
一个女孩子,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能打拼到一家上市集团的ceo这个位置,可真是不容易,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刘依文一个人知道。
“哎,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咱们差不多该去吃饭了。”
刘依文将自己的眼泪一抹,然后强行挤出微笑,或许她真的不愿意再去回想这一路的艰辛。
“好”
李耐也尽量不碰触到她的伤疤,也露出了自己笑容,两个人一起去共进晚餐。
“我带你去一家特别好吃的西餐厅,你一定会喜欢。”
“哈哈,不瞒你说,我到现在都没吃过西餐。”
“啊你居然都没吃过西餐,乡巴佬”
“切我可是有几百万存款的乡巴佬哈哈”
两个人经过刚才一下午的交流,他们之间的感情增进了不少,一路上互相不少的调侃,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可能这就是缘分。
但是往往就是这个时候会放松警惕,危险在朝着李耐慢慢的逼近。
“到了,就是这里。”
这是一家很有逼格的餐厅,还没进门,李耐就能感觉到这家餐厅肯定不便宜。
“你好,欢迎光临罗曼蒂克情侣餐厅。”
迎宾小姐十分的热情,可就是这个餐厅的名字让李耐有些奇怪。
“情侣餐厅”
“诶呀,你别纠结店名了,好吃就行。”
刘依文一把将李耐给推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两位请看下菜单。”
“哇,这也太贵了吧,一坨肉就要两百多”
“人家是叫牛排,什么一坨肉,说的那么恶心”
刘依文见李耐不会点菜,于是她就帮李耐点了一份这里的招牌牛排。
“叮叮叮”
这是李耐手机的短信提示音,
“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会发短信。”
李耐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手机,上面是一个未知联系人发来的短信。
“现在和你的女朋友吃饭吃的爽吧如果你不想让她陪你一起遭殃,三十分钟后自己一个人来客运码头。不见不散。”
嗯
李耐读完这条短信,立马朝四周望着,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的啊,为什么自己的行踪都被了如指掌。
刘依文看到李耐皱着眉头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关心的问到他,
“怎么了短信上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10086说我欠费了。”
李耐敷衍的回答了刘依文,而自己脑子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谁给自己发来的短信。
“咳,不就是手机欠费了,我给你充上”
“依文。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要不我先陪你回家吧。”
“什么饭都不吃了”
“对,有特别特别急的事儿。”
李耐起身将刘依文给拉了出去,而刘依文此时则是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