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暗红色身影恍若未闻。
这家伙就如同一个多动症患者,不是双手捂头,就是叉腰跳脚,口中还骂骂咧咧着“该死,该死。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居然让那个洁厕灵先生逃掉了,上帝,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路克
那个暗红色身影却又抓住一个倒霉蛋的头发,甩手就是ia地一个大耳刮子“说,快点说那个阿贾克斯在哪儿不然我打死你。”
倒霉蛋的脸被扇得转开九十度,又无力地垂在胸前,一声不吭。
路克无奈,迈步前进中开口提醒“你再来几下,他不是继续昏迷,就是直接死掉。无论哪一种,他都听不见你的废话。”
暗红色身影哦了一声,停下动作挠头“对啊,我该先弄醒他的。怎么弄醒一个昏迷中的人呢我想想,那本世界历史上九十九种最残酷的刑罚里是怎么说的来着找一根棒子竖起来,然后把双腿叉开坐下去”
路克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更像个神经病了
要不要先把他打一顿心中飘过这个念头,旋即又被他按捺下去。
他今天穿的可是定制款的新西服,十多万美刀一套呢穿这一身出来,为了打这个神经病弄皱了,那不是浪费。
但是还是好想打死他
嘭
路克一脚踹了出去,还在那里喃喃自语,打算怎么把那倒霉蛋大卸八块的神经病就飞了出去。
韦德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倒霉。
他才赚了这辈子第一次五百万,就发现自己得了癌症。
放手一搏,接受了一个医疗机构的治疗,才知道对方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制造超能力者去贩卖。
等到找机会挣脱囚笼,就被那个洁厕灵先生一棍子叉在实验厂房内,自己引发的大火又顺便把他变成烤串。
靠着实验得到的超强治愈,他终于从烤串变回了牛油果形态,却不敢再去见自己的女优。
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终于逮住了洁厕灵先生阿贾克斯的行踪,紧要关头却还是让那家伙跑了。
现在,他只想一个人静静,慢慢思考下刑讯方法,居然还有人从背后踹他的屁股。
他终于怒了。
从地上爬起来,他扭头看向偷袭者所在的方位,口中已经说了起来“居然有敢偷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最后一个单词,他的声音突然就从中气十足降低到细若蚊蝇。
一张阴骘冷漠的脸上,一副黑洞洞的墨镜出现在眼前。
韦德似乎感觉到墨镜后面那对绿豆小眼睛正在瞪着他,背后不由得有点发凉。
他不自觉地挤出一个笑容,虽然路克根本看不见他的丑脸“hi,史密斯先生你好啊,几天不见,老板你更帅了,特别是这墨镜,说到墨镜,其实我觉得heokitty今年夏季新款墨镜更适合你”
然后,他的话停住了。
因为路克取下了墨镜,嘴角翘起,脸上是一个很自然的笑容“哦,现在你又是谁”
韦德“死侍这就是我的新名号。”
路克点点头“那好,死侍,我们该走了。”
韦德“去哪儿”
路克扭头看了看南边的天空“再不走,你就要被强制收编,给某些人打工了。”
韦德“打工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路克呵呵“神盾局呢据我所知,他们开的薪水可不高。你帮他们干个几十年,就能赚到五百万了。”
韦德“你开车了么”
路克懒得废话,只是挥挥手示意他跟上,转身就走。
两分钟后,一架直升机就飞到了高架桥上空。
飞机上一个穿着全套作战装备的军人看着下方的情况,皱眉问到“发现可疑目标了么”
他身旁一个手下拿着平板操作着,头也不抬地答道“头儿,早不到他们。这附近太乱了,到处都是受惊乱跑的普通人。”
直升机驾驶员这时开口询问到“弗莱格长官,是否继续盘旋”
弗莱格皱眉,鹰隼般的双眼扫视着高架桥四周,片刻后命令到“让小鸟二号降低速度,从南面搜索过来,发现目标立刻报告。我们先沿着公路往北,暂定范围两公里。”
就在弗莱格下令时,地上某处杂草从中一架微型无人机的摄像头正对着他。
路克讶然地挑挑眉“居然是他”
他还以为这次来的会是菲尔,毕竟最近纽约事情很多不说,菲尔的某个儿时偶像也在这里。
几十岁的人了,居然表现得像个小迷弟,没事就去围观偶像。
那德行,路克都没眼看了。
结果这次居然是好久没见的弗莱格出现了,这有点奇怪。
想了想,他突然开口问到“瑞克弗莱格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旁边一团透明扭曲的影子传来韦德闷闷的声音“谁啊名字有点熟,让我想想。”
路克“好像是什么高级联合研究组之类的人,不过做派有点像干黑活的佣兵。”
韦德安静了片刻,突然开口“想起来,这家伙原来找过我,想长期雇佣我。”
路克“你为什么不去”
韦德嗤之以鼻“他有什么资格雇佣我我当场就打黑了他两只眼。”
路克“说实话。”
韦德“他给的工资太低,还要求二十四小时待命,我当时正在脱依热店里看大豚妹纸,哪儿有工夫搭理他。”
路克“他被你打了,就真的没找你了”
他觉得这不太可能。
像路克本尊,就拥有一份正式的警探工作,算是有靠山的人。
韦德只是个灰色地带的佣兵,弗莱格这种秘密机构的人想拿捏他真的不难。
韦德“我被他卸脱臼了一条胳膊,然后他就走了。”
路克愕然“他打赢了你难道是用了什么超能力”
就他见弗莱格的几次,真没发现这位有什么太异常的地方。
但双方从没有敌对,后来又没见过,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韦德很郁闷“他手下不讲规矩,在我打黑了他两只眼后,就拿枪指着我姓感的翘豚。我怕菊花不保,只能停手,就被他把手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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