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巨响传来,包厢的门再次被踢开来,豹哥领着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走进包厢,他看到包厢内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吃饭的众人,一脸愤怒地问道“是谁说我黑豹是阿猫阿狗还打了我的小舅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看到一群手拿棍棒的混混,在豹哥的带领下走进包厢内,陈天麟的眼中闪过一道藐视的眼神,他听到豹哥的怒问,从桌子前站了起来,不削一顾地回答道“是我说的在别人的眼里,你或许算的上是一号人物,但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阿猫阿狗,难道你有意见吗”
豹哥看到从座位前站起来的陈天麟,原本愤怒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表情,要知道他可是整整带来三四十个手下,而且还带着武器来到这里,对方面对他和他的手下,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不把他和他的手下放在眼里,让他隐隐的感觉,对方要吗是个愣头青,要吗就有所依仗,不过看对方的表情,显然并不是一个愣头青。
能够成为江城地下掌权者,豹哥绝对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小混混,否则他也不好成为江城的地下掌权者,他看着眼前全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陈天麟,开口对陈天麟试探道“年轻人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面”
面对豹哥的询问,陈天麟怎么会不明白豹哥是在试探自己,这时他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表情,不紧不慢地对豹哥回答道“在没有遇到先前的那些小混混之前,我连你豹哥是谁都没听说过,你觉得我们像似见过面吗”
其实豹哥也没有见过陈天麟,但是因为陈天麟的从容与淡定,让豹哥隐隐的感觉对方的身份很不简单,所以才会产生试探的心里。
此时如果陈天麟说见过面,豹哥肯定会认定对方是在虚张声势,因为豹哥敢肯定自己从未见过眼前的年轻人,但是陈天麟面对他们这么多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带着嘲讽的口气,表示从未见过他,这反而让豹哥有些拿捏不住了。
“姐夫这小瘪三明显是在忽悠你,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忽悠了”小弟哥看到自己的姐夫进入包厢后,竟然没有动手帮他报仇,马上就猜到他姐夫为什么会没有动手,为了报仇雪恨,他那里管的上那么多,对豹哥说了一句后,就挥起手里的木棍,朝着陈天麟的脑袋砸去。
“砰”
看到小弟哥拿着木棍朝着自己砸来,陈天麟的眼中闪过一道不削的目光,没有任何花俏的动作,一脚踹在小弟哥的胸脯上,让小弟哥再次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飞出去,最后重重的砸在几名混混的身上,直接将这些混混砸到在地。
看到自己的小舅子,被陈天麟一脚踹飞,还连带着砸伤了几位手下,豹哥的脸色顿时一沉,无比阴沉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陈天麟,语气冷冷地说道“年轻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你也太不把我豹哥放在眼里”
“我看你是秀逗了吧你小舅子打棍子砸我,难道我要因为你豹哥的淫威,怪怪的站在这里给他砸你真以为别人恭维你是江城的地下老大,你就真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在我的眼里,你这个黑豹跟病猫没有多大的区别。”陈天麟听到豹哥的话,看到豹哥那一脸阴沉的表情,不削的接话嘲讽豹哥。
之前因为摸不清陈天麟的来路,豹哥才会对陈天麟产生忌惮之心,现在陈天麟当着他的面,再次踢飞他的小舅子,竟然还用病猫来称呼他,这无疑是让豹哥感到忍无可忍,语气狰狞地对陈天麟说道“小子老子已经忍了你好久了有种你再说一遍。”
“既然不想忍就不用忍,你们尽管动手就是了,看看今天我会不会让你这头黑豹成为病猫”陈天麟听到豹哥的话,知道豹哥之所以没有马上动手,主要是因为没有搞清楚他的身份,心底始终忌惮自己,为了激怒对方,陈天麟再次出声嘲讽豹哥。
面对陈天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纵使豹哥的心底对陈天麟充满忌惮,这刻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中的怒火,对身后的手下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废了这个混蛋。”
看到这些混混们挥着棍棒,对他发起攻击,陈天麟的眼中闪过不削的目光,整个人就如捕食的猛兽,向这些小混混迎去。
“啊啊啊”
“砰砰砰”
惨叫声伴随着重物砸在地面上的声响不断传来,此时的陈天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些试图攻击陈天麟的混混,一个接着一个被陈天麟打出包厢外,有一些甚至想叠罗汉似的,重叠在一起。
看到那么多手下,联合起来对付陈天麟一人,结果连陈天麟的衣角都没沾到,反而在眨眼的工夫之间,就被陈天麟全部放倒,豹哥的脸上浮现出惊骇的表情来。
豹哥看到朝着自己走来的陈天麟,隐隐的感觉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脸色阴沉的对陈天麟问道“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对付我的”
豹哥的问题,反倒是让陈天麟为之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豹哥竟然会认为,自己是某个势力雇佣来对方豹哥的打手,让陈天麟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豹哥嘲讽道“我真想不明白,像你这种病猫,怎么就会成为江城地下的老大”
“我们只是在这里吃饭,由始至终都是你们在找我们的麻烦,现在竟然问我是那个势力雇佣的打手,你觉得像我这种人,有几个势力能够雇得起”
“该死的混蛋,你给我去死吧”就在陈天麟出声嘲讽豹哥的时候,豹哥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一把匕首,他趁着陈天麟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机会,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陈天麟的肚子捅去。
“啊”
预料中白刀进,红刀出的场景并未发生,豹哥手中的匕首,还未碰到陈天麟的身体,突然感觉小腹传来一股剧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