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西林!你在我水杯里下了阿莫西林!”泰勒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对着李清远质问道。
“是啊!詹姆斯那老王八蛋说你感冒发烧不想吃药,所以叫我下了一片阿莫西林在你的水杯里!”李清远有些郁闷的说道。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老娘跟你拼了!”得知自己真正死因的泰勒立刻陷入了癫狂状态,伸出双手就挥舞着她那长长的美甲对着李清远的脸上抓来。
“你神经病啊!”看着那个女人张牙舞爪的样子,李大师连忙想躲开,可是他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铐着呢!
刚准备转身的姿势因为双手动作不协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泰勒的美甲顿时从他的眼珠子里穿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来人!救护车!”
他立刻发出杀猪似得惨叫,任谁眼珠子被指甲穿了过去,估计都要叫。
只是叫了几声之后李清远却惊讶的发现!
自己好像不疼啊!
他这才睁开眼回过神来,只见泰勒正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抓着,可是自己却连半点感觉都没有。
李清远这才回过神来,想来也是,对方现在已经变成鬼了,要是还能碰到自己,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既然自己没有了危险,他也就有了闲心来看点别的,再说泰勒现在正处于癫狂的状态,自然也就不会在意自己的着装。
因为死的泰勒身上穿的是那件宽松的睡袍,所以当她变成鬼魂的时候,身上也自然而然的穿着那件睡袍,只不过因为鬼魂状态人和衣服都是没有重量的,倒也不会出现刚才那种春光外泄的情况。
但是现在,泰勒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面前挥舞着手臂,所以自然而然的,因为手臂的运动,不可避免的某些不可描述的部分就开始在他的面前若隐若现。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的有料,随着泰勒拼命的举动,洁白的雪山上面顿时产生了剧烈的雪崩。
这雪崩是如此的迅速和激烈,让他都有些接受不了,毕竟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正是一腔热血的年纪,遇到雪崩这种天灾,自然要勇往直前斩开雪浪了。
泰勒闭着眼睛狠命的在对方身上抓了半天,但是除了开始听到对方的惨叫外,就再也没有听到声音了,反而是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开始慢慢的响起。
她这才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怎么了,只见那个害死自己的混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
泰勒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下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袍因为刚才的举动已经完全的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二龙山以及山上的风景。
靠!
她愤怒的穿上了衣服,对于自己走光这件事她倒没什么感觉,毕竟这里是美国,泰勒本人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人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有什么好气的。
但是一想到这个害死自己的混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惩罚,顺便还在占自己的便宜,她就怒火满满。
“那个,无心之举,无心之举!”李清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
“你这个混蛋,老娘这次可给你害惨了!”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对方的泰勒逐渐恢复了冷静,有些郁闷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桌子上。
“我是青霉素过敏体质,詹姆斯那个老王八蛋竟然还让你在我的水杯里下阿莫西林,那个老王八蛋人呢?”
泰勒这时候才开始四下寻找起詹姆斯的人影来,虽然说对方死了好几天了,但是既然自己变成了鬼,对方也应该存在才是。
见鬼的过敏体质!
当泰勒说完了以后,李清远才知道自己到底被坑在哪里了。
青霉素这玩意现在几乎是个医院都会用,所以大家对它根本就没什么危险认知,甚至有很多人认为每次钓青霉素之前做的所谓皮试根本就是瞎折腾。
但是如果真的了解青霉素的发展史,那么就会知道,这玩意的过敏反应,那可是会死人的。
而且青霉素过敏不像其他的什么食物过敏或者花粉过敏,是一种急性的致命反应,一片阿莫西林的剂量,已经足够要了泰勒的小命了。
没办法,有时候,人命就是如此的脆弱。
“别找了,他已经走了!”看到泰勒还在四处张望着寻找詹姆斯的踪影,李清远不由得开口说道。
“走了,什么意思?”泰勒有些无法理解的问道。
李清远举起手指指了指天花板,泰勒疑惑的抬头看了看,然后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死了?”刚才还泼辣的想要找人拼命的女子,脸庞上立刻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他早就死了好吧!”李大师有些无力的靠在凳子上,如果那老王八蛋不是已经消散了,他现在肯定要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不是,我的意思是,灵魂也会死吗!”泰勒愕然了一下,然后立刻满脸急切的问道。
“废话,鬼就不会死啊!”固然不知道鬼消散了到底是什么一种体验,但是想来跟人死了也差不多吧!
“不要,不要,救救我,你救救我好吧,我不想死!”本来还张牙舞爪的女人,现在立刻惊慌失措的喊道。
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而且刚刚才弄死了自己的那个老公,有数亿的遗产正等着她去继承,她应该是成为整个洛杉矶名**际中的一份子,世间还有那么多奢华自己没有享受到,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这娘们估计是脑子糊涂了吧!
李清远有些无奈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泰勒,自己要是有能让死人还阳的本事,还会待在这里?
简直搞笑!
不过他的沉默不言却使得泰勒误解了他的想法,性感的美人直接凑到了他的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对你,你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话音未落,泰勒就直接将自己的睡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