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唔嗯···”
云千凝含着嘴里的肉棒,只能低声呜咽,透明的口津顺着红润的唇瓣缓缓往下流,最后落在了垫在膝盖下的软裳上,将本就薄如蝉翼的名贵绢纱染得湿透。
仿佛窒息般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的精液又浓又多,灌满了她的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吐出来,碍于被他的性器堵着,只能咽了下去。
那味道十分奇怪,自己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味道,麝香浓烈,似乎还带着他的体香,一股脑儿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的理智击了个粉碎。
裴千蹊终于缓过神来,低下头看着还被禁锢在自己身前的人儿,见她面色绯红,娇颜迷乱,明显被自己弄得失了神智,忙抽出嘴里的肉棒,放开了她。
“阿凝,对不住,你这么甜,我一时没忍住。”
他俯下身,温柔地拥住她,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和额际。
还有些白色的精液挂在她的唇边,灼白与绯红形成强烈对比,看上去触目惊心。
大舌轻轻舔过她的唇角,将那些放纵时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然后擒住了她的小嘴,云千凝檀口还未闭合,正微张着喘气,刚刚平复一会儿,这人又再度钻了进来。
好在这次的攻势不像之前那般猛烈,如春风化雨,温柔缠绵,大舌卷着她的小舌头,让她与他一起在齿间起舞。
她的口中有淡淡幽香,还有他方才留下的麝香气息,这两者似乎奇妙又和谐地结合在一起,引诱着他也与之一并沉沦。
“嗯···阿凝···阿凝口中有我的味道···”
他轻笑着呢喃,与她耳鬓厮磨,唇齿相缠,语气满足又暧昧,将原本平复下去的心湖撩拨地再起涟漪。
“千蹊哥哥···”
怀里的小姑娘羞赧不已,刚出声嗔他几句,可一开口,便嗅到了自己口中他留下的淫靡味道,起初只是萦绕在鼻息间,眼下鼻口皆是,绮艳丛生,放荡不堪的画面再度袭来,她不敢看他那双漾着星河的眸子,趁他放松的空档,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埋进一旁的软枕里,不愿出来了。
这厢房内的设施都是极好的,这软枕不同于一般的黄杨木高枕,松松软软,极为舒适,扑面其中,如千层白云包裹,教人一会儿就能生出睡意。
云千凝埋在里面,像极了钻进沙中的小鸵鸟。
身后熟悉的气息缓缓覆上,自己的小脑袋被那人轻轻摸了摸,随后肩上便传来一股重量。
他直接将头覆在她的肩上,整个身躯都压着她,均匀的呼吸喷在裸露在外的削肩上,似乎还有笑声:
“阿凝莫羞,这也是夫妻情趣之一。”
夫妻?
身下的某人听到那两个字,藏在乌发内的耳垂明显地红了,随着主人想要往深处躲的姿势,大喇喇暴露在了裴千蹊眼里。
他心知不能太过,小猫儿被自己逗得久了,可是会挥舞爪子挠人的。
他转了个身,知道阿凝承受不住自己的身躯重量,与她面对着面,看着那双水雾潋滟的杏眸。
“阿凝,今晚就在这里留宿好不好?”
凝味阁的夜晚,似乎是独属于他与阿凝的夜晚,也似乎永远这样香艳旖旎。
更何况,这里不需要明早急匆匆的启程回府,他们二人在这方天地,可以呆到天荒地老。
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云千凝只盼着他不说那羞耻事,听他这样问,心里斟酌一番,便点了点头。
这儿样样都好,与府中也无甚区别,反而更新鲜些。北面那扇窗户打开便是姑苏夜景,不过眼下的她是无力观赏了。
裴千蹊看着娇弱无力的小美人目光瞥至一侧,也跟随着她的望去。
半晌后,凝味阁最高的厢房窗边坐了一对少年妙人儿,公子抱着怀里娇颜泛粉的小美人,低着头与她说笑,又怕她着凉,将窗户拉小了些,替她挡去初夏微凉的晚风。
万丈秾华,金粉楼台,姑苏的缠绵底色,皆在他望着她的那一眼中。
有尊贵的行人从楼外打马而过,看见这酒楼的牌匾,剑眉轻蹙,饶有趣味地看了几眼,随后转身,与身边跟着的侍卫说了几句。
凝味阁的张掌柜正在核对今天的账目,“吱呀——”一声,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夜风袭来,竟比方才的风要大了许多,柜台上的明亮的烛火不禁羸弱地晃了晃。
掌柜抬起头,“打烊”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眼前一行人的气势震慑住,彻底堵在了嗓子眼里。
“掌柜,你这酒楼的名字我喜欢。”
他似乎话不多,招了招手,身后的随从随即上前,将怀中之物摊开在柜台前。
“这个月不要让外人进来。”
张掌柜的眼睛被那么多黄金闪得有些疼,他揉了揉眼,缓了好一会儿,连连称是。
作者有话说:
男二咋有种土豪二傻子气息?【害
云从何处来(1V1H)隔壁
隔壁
第一百零六章
张掌柜亲自领着萧泽漆向二楼走去,身后一众黑衣裹身的暗卫气质迫人,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越发毕恭毕敬,身子几乎要弯成对折。
“公子,这里您看如何?”
萧泽漆却没回应他,桃花眼微眯,看向另一侧房门禁闭的厢房,似有沉思。
张掌柜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忙解释道:
“公子,这间厢房在您来之前便被人订下了,应该明早便会离开,不会打扰公子。”
一旁的侍卫拧了拧眉,眸光射向他,冷冽如刀:
“掌柜这是嫌方才的订金太少?”
张掌柜被这侍卫看得一哆嗦,似乎十二月的冰霜侵入身体,连直视都不敢,他不敢反驳这位不知来历的大人物,又拉不下脸去让那间厢房里的客人离开。
毕竟方才打过照面时,那两位客人的气度同样贵气脱俗,左右两边都不好得罪,他只差跪下来给这位爷磕头了。
“算了。”
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萧泽漆转回目光,看向两面为难的掌柜,语气含笑:
“也不好为难掌柜。”
贵人语气和善,却有股上位者垂首怜悯的施恩感,张掌柜心中一颤,直觉眼前这公子恐怕不止贵人这样简单,再抬起头时,已经挂上最灿烂的笑容。
“谢谢公子体谅,公子龙章凤姿,又心地善良,实乃在下的福分,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便是。”
“好。”
善良的公子面带微笑,薄唇轻启:“今日太晚了,明日掌柜帮我寻个人。”
“是是,在下一定办到。”
待他走后,萧泽漆身旁的侍卫悄然上前,低声道:
“殿下,要不要与皇后娘娘报个信?娘娘前几日传信来说很担心······”
剩余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萧泽漆的目光瞥了过来,他抿了抿唇,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殿下这次来姑苏,是先斩后奏,惹怒了皇后娘娘,这几日宫中的信鸽不知来了几回,殿下却一封也没回,接到手下的秘报便马不停蹄地往姑苏赶,他跟随殿下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上心的模样。
这对于一国的储君,似乎不是个好事。
想起皇后娘娘叮嘱自己的话,青风有一瞬间的出神。
“青风,做好你分内之事。”
萧泽漆看着眼前母亲派来跟随自己的暗卫,剑眉皱起,眸色渐冷,饶是在血海里爬出来的他都心生颤栗。
“退下,无事不要打扰本殿。”
有些事,管的太过,就会显得碍眼,而自己似乎纵容这个暗卫很久了。
“是!”
青风不敢再呆在这里,忙奉手告退。
待青风走后,萧泽漆坐在屏风后的黑漆木案几旁,沉思片刻,稍后抽出案几上的宣纸,用镇纸抚平,取过青玉笔筒里的狼毫笔,蘸了蘸墨,提笔作画。看書魡衕時Ьū要莣叻ㄐヌ藏んàIΤà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丶℃оΜ
玉指轻移,画中美人的面目逐渐清晰。
挽成少女发髻的浓密乌发,鹅蛋般流畅的小脸,臻首娥眉,带雾杏眸,穿着海棠红苏锦上袄和雪色缎面襦裙,皎洁的肌肤映衬着娇艳妩媚的颜色,如从海棠花中走出的精灵。
他第一次见她,她身着男装,娇小俊俏,明明是个女儿家,非要学着男子的声音讲话,丝毫不知道自己第一眼就在人群里看穿了她。
后一次则是自己做梁上君子,想来一窥芳容,她却被别人抱在怀中,欢声笑语,尽态极妍,自然是他从未见过的美好模样。
萧泽漆的目光驻足在画卷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女儿身的模样,虽也曾幻想过,却没有亲眼所见那般惊艳,身份使然,他见过世间太多绝色,却没有一个姑娘如此合他心意,教他萦绕于心。
笔尖蘸了些白色颜料,在少女的两只瞳仁处轻点,那对杏眸瞬间有了慑人的神采,灼灼如星,仿若真人。
萧泽漆笑了笑,这才满意地放下笔,晚风吹来,带来初夏晚上的凉意,他靠坐在窗边,轻轻揉了揉额头。
这几日奔波劳顿,眼下放松下来,困意猛地袭来,前些天攒起来的疲惫仿佛成倍涌来,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元安,安置。”
换来贴身随侍,他褪下身上锦袍,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去了厢房内的浴池。
另一间厢房内,云千凝窝在裴千蹊的怀里,承受着他时不时的啄吻,不知怎的心中一颤,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却又无从预料,眉头轻蹙,看着长街上稀稀散散的行人,一如既往,却又似乎有些不一样。
“阿凝,怎么了?”
方才在楼下走过去的,似乎是个带剑的侍卫?
“没事。”
云千凝摇了摇头,这条街向来繁华,守卫多些也正常,自己应当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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