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听到他压抑的低吟。
她本能地吞咽,舌尖顶着龟头顶端的小孔,分出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抚摸,又向下滑动,托起囊袋。
鼓胀饱满的肉球在她指尖被轻轻挤压摩挲,她尝到更多他的滋味。
燕暨不堪忍受地仰头,粗糙的指腹搭在她的颈后,不住曲张,反复摩挲,只觉得手底下的脖子细滑柔软,仿佛稍用力收紧,她就会喘不过气,哭着涨红脸。
不想让她这么自如地看他失控。她的唇舌不停地吸他,像是玩弄一般。他想忘记一切,凭着本能顶进去,让她整根吞入,龟头顶痛她喉间的软肉。
可他又舍不得。
“子宁……”他沙哑地叫她,几乎听不清具体的字眼,只有烈火烧灼的声息。
明明他没做什么,可她心头一酥,腿间麻得更厉害,湿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内侧的嫩肉发痒。
子宁吞咽了一下,舌尖在顶端打了两个转,在他的吸气声中把他吐出来。
模样狰狞的肉器,顶端被她含得晶莹发亮,暴露在空气中,在她的手里微微晃动,怒张的血管几乎迸裂似的跳。
燕暨的叹息声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他低着头看她,胸口起伏,全身紧绷。
她在柱身含吻,又试图含住根部沉甸甸的肉球。手上松了劲,性器竖起来抵在她脸上。
燕暨克制着着不动,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却都遵循本能,起起伏伏,向她而来。
“……子宁。”他隐忍地低声叫她,指腹穿进她脑后的发丝里。
她抬起头,眼睛里倒映着跳跃的焰光,红润的嘴唇张开,舌头将他推出来,一道晶莹的丝线牵连着拉断。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唇,舌尖一扫,将涎液舔进口中。
像扯断了他心里紧绷的弦。
燕暨腰腹一硬,猛地屈起腿坐起来。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从身下拖起来,让她覆在他胸口。
乌黑冰凉的长发铺盖在他身上,流动着丝绸一样的光。
双乳紧贴在他的胸口压扁,子宁的双腿被他顶开,她重新骑在他身上,大腿内侧淌满的滑腻液体全都沾到他小腹上。
……她的暗自情动,都被他发现了。
燕暨挺起腰,本能地用腹肌紧贴着她身下磨。他的手往下滑,略过她的脊背和腰,落在她的臀上。他手劲极轻,捧着那两瓣浑圆,顺着弧线来回摩挲。
子宁痒的发颤,水越流越急,她口干舌燥。
他仰起头,按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嘴唇。
他舔进她唇中,清洗似的将他自己的味道吮走,又缠住她的舌尖,反复地搅动。
津液从她口中被勾出来,顺着他的唇舌淌下来,又从嘴角流到他颈侧。
她听到暧昧黏腻的吮吸,他的喘息震耳欲聋。
子宁浑身战栗,在他口中闷哼,用力往他小腹上坐,肉珠和花唇在他身上反复地碾了几个来回,被挤压地酥麻,她用他的身体抚慰自己,找不到欲望的出口,焦躁地厮磨。
一个有些扭曲的狂肆念头冒出来:把他变小,整个塞进她的下体里,绞紧内壁的肉褶,把他碾碎,把他挤出汁,让他呻吟着求饶。
她用牙齿用力咬一下他的唇,两手撑住他的胸口,微微抬起下半身靠近他的性器。
她含糊道:“扶着它……”
燕暨几乎发疯,他几次想起身将她压在榻上,又几次克制着颓然倒下,服从她的要求,伸手扶住性器。
他想要她给他证明些什么,却为她的主动震动癫狂。
……无论如何。
她需要他。
子宁悬在他的身体上方,腰肢扭动,肉瓣含住他的顶端,穴口开合着坐了下去。
她凭着重力下落,一点点吞进他,湿滑得过分,并不太吃力,可是被撑开的钝痛饱胀却没有减少半分。
她闷声呻吟,燕暨挺起胸膛想靠近她,却只是把她顶得更高。
近在咫尺,遥不可及。快意到了极点,变成了无望的恐惧。
已经进入她体内,燕暨终于失控,猛地一顶胯,插到她最深处。
她发出一声哭腔,下体被他的胯部一撞,手臂发软,重重落下,栽到进他展开的手臂里。
他早已经准备好接住她。
燕暨抱紧她,以相连的姿势一个翻身,抱着她一滚,把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他低语道:“……快些。”
热气灌进耳朵,子宁痒的一缩,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陷进他肩上的肌肉。
燕暨撑在她两侧,性器微微抽出来一点,离开时带出一点绞紧的嫩肉,子宁臀部一晃,像承受不了他的离去,她本能迎了上去,把他重新吃进身体里。
燕暨沙哑喘息,在她侧脸用力一吻,舌尖勾起吮吸,说话时带着湿响:“就像这样……”
“……你来动。”他吞咽了一声,
子宁搂住他的脖子,发出声声诱人的低喘,燕暨用尽全部力气隐忍,却撕咬着吻她。
他变得这样过分,让她煎熬,却不给她一个痛快,硬是要她自己来取。
她想骑在他身上,却又被牢牢按在身下。
一种奇异的战栗袭上心头,她突然挺起腰吞入他的性器,尽根箍着他反复地摇晃。层层叠叠的肉褶一面紧密地推挤他,一面用力吸入绞杀。
子宁头皮发麻,血液全都涌到脸上,冲到头顶,她几乎失去理智,想尖叫着索要他,有一种想要破坏一切的疯狂,却又想在这一场博弈中先让他破功。
小腿一绕和他缠在一起,她将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抬起臀部,不停地迎他撞他,她强撑着保持理智。
小穴吞入性器的时候,着意频繁地收缩将他吞进,像一张流口水的小嘴,因为贪婪勉强着咽下巨物。她摆动腰肢,臀部后撤,将他吐出来的时候,穴肉却反向而行,翻起的肉鳞缠着柱身挽留。
子宁有意看着他,脸颊上都是情欲茫然的潮红,半闭的眼里含着迷惘又渴求的水雾,她发出动情的喘息,让人一听就骨头酥麻,浑身发痒。
她高一声低一声地吟叫,似喜似痛,似喘似泣,没有语义,却仿佛一步一步将人拉进深渊。她在他身下起伏扭动,洁白的皮肤上泛着粉红,不住地张嘴亲吻他,伸手抚摸他。
她在他身下努力的挺深套弄,穴内的吸绞让他频频濒临崩溃,无意识地起伏迎合。
她望着他哀求:
“主人……”
燕暨忘记了一切,受不了她这样的引诱折磨,他将她往床上狠狠一按,失控地撞击起来。
床单湿透,他一次次把她插出水来,听见胯部撞在她身下时响亮的拍打声,将那里顶得疼痛通红。
湿淋淋的抽插声响亮黏腻,他看见她渴求的表情,也看见她嘴角无意识地勾了一下,露出一抹隐约的笑。
她赢了。
他发狂地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去,牙齿刺破她的红唇,连啃带咬,凶狠吮吸。
他撞得她不停往前窜,又按着她的脖子把她拽下来,他听见她呜咽的声音,却从中体味出了些对他的嘲弄。他更用力地凌虐小穴里的软肉,只是它们也在狠命夹他。
他从她嘴角舔到血的腥味,唇舌一次次扫过伤口吮吸,索取更多。她又在他身下失控地抽动,穴口竟喷出大量水来,夺得像是湿了禁一般。
水声淋漓,穴肉紧贴着他的性器抽搐纠缠,燕暨按着她的腰狠狠抽插,手指微微陷入她颈侧柔软的皮肤,含住她的嘴吸走她肺中所有的空气。
子宁在他身下弹动起来,两条腿狠狠地踢在他腿上,甚至踢得他有一点疼。她眼里流出泪来,身下的水却流得更多,全都喷溅在他们结合处,甚至流下来在床单上洇出大片痕迹。
燕暨被她裹得脑中一空,插到最深处,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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