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控妻(NPH)?作者:千酒
狭小的车厢内,驾驶座座椅被放平,男人平躺在上,裤子半褪。本是极为惬意的姿势,却让他面色紧绷,严峻的神色如临大敌。
“乖,”他指示着俯首在腿间的女孩儿,声线暗哑,似在克制着什么:“含进去。”
女孩儿握着他青筋遍布的性器,低头尝试性地舔了口顶端的白浊。
腥腥的,不好吃。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辛成阙口。
上辈子辛成阙虽然在情事上粗暴了些,却不曾强迫过她什么。当时她为了逃跑,主动衣衫半褪,像个出卖身体的情妇一样主动要求帮他口,她没错过那一瞬他惊喜到不可置信的眼神。
然后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寻常让她怕让她惧的肉棒,当即软了下来,她甚至将它咬出血。
这无疑对男人是个致命打击。
那时候一向强硬暴躁的辛成阙身子直颤,额角的青筋暴突,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谢思阳却满心畅快,被困在一方天地那么久,她什么也无所谓了,也做好被他殴打的准备。毕竟她认识的辛成阙手段残忍,暴戾成性。
没想到他只是沉默地将她拥入怀中,一句警告都没有。
在那个闷热的夜晚,她只记得这个偏执到极致的男人那罕见而脆弱的一面。
他抱了她许久,问她:“谢思阳,我哪里不好?我改好不好?”
谢思阳说不出来。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受。
堂堂辛家太子爷,只手就能在商场上搅弄风云,执掌万千人生死,何需这样对她低声下气?
说难听点,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圈养的宠物,还是个毁过容的,有什么值得他执迷的?
因为心里装着事,谢思阳动作慢了些。
辛成阙的肉棒很大,让她很难含入嘴中,只好先沿着柱身舔舐,从顶端一直舔到根部,等舔到湿润了,再缓慢用嘴吞吐着。
她动作很不熟练,却足够小心,尽量不让牙齿攻击到肉棒。
车厢里传来辛成阙难耐的闷哼声,性感的。
那极致销魂的声音,让谢思阳突然觉得身下有些空虚。明明刚刚才高潮过。
嘴已经酸了,口中的肉棒却比刚刚还大了一圈,她吞吐得更加艰难。为了让他尽快射出,只好一边用手卖力地揉着卵蛋,一边用力吸吮柱身。精液特有的膻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不恶心,但也绝对不好闻。
辛成阙则低头看她。
她头发丝很细,吞吐他肉棒的时候神情很认真,侧脸甜美安静。
认识她之前,他从来不看这类女生。外表越是纯粹的人,内里越是不知腐烂成什么样。
可是她不一样。她跟她们都不一样,她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星空,纯净到让他痴迷。
现在帮他舔的时候是不是眼底也跳跃着星光?
他忽然好想看一下她的眼睛。
辛成阙克制不住地律动了下,伸手捧起她的脸颊。
那一下让肉棒深入她的咽喉,顶得她有些反胃,泪意一下冲到眼眶。
她被迫看向他,睫毛微颤,神情委屈。
看得辛成阙心中发热,窒息的快意从尾脊骨传来,竟忍不住在她口中射了。
辛成阙一愣,下意识地在她嘴边张开手掌:“快吐出来。”
谢思阳很少见到他这么紧张的模样,特别是这辈子,这一着急,居然咽了下去。
浓烈的膻腥味漫开,呛得她面红耳赤。
眼泪啪嗒就落下了,她心里简直又羞又恨。恨辛成阙没提前说一声,又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估计辛成阙这家伙这会儿还在为耍到她、看到她出丑而幸灾乐祸。
向来好脾气的谢思阳也恼得不行,当即打算推开车门走人,穿着厚重棉袄的身子却被他捞住,手条件反射地拍在他脸上,很清脆的一声响。
男人的脸面不能打,特别是辛成阙这种暴躁易怒的男人,这点谢思阳向来都知道。
她不由有些心虚。然而辛成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含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掠,就像……在帮她舔去那不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