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文星阑才意识到他好像都还没有和舒岑好好地接过一个吻,没有过那种两厢情愿的,彼此互相探索取悦对方的深
吻。
“我想让你好好和我接个吻。”文星阑松开舒岑双唇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有些微喘,额头碰在她的额头上,不让她再逃
开,“心甘情愿的那种,可以吗?”
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舒岑两只手都被文星阑死死地控制着,眼睛无论转向什么方向都能对上文星阑的双眸。
她慌得心跳都乱了。
“不、不行!”
“你这个小骗子,刚才明明说不要太过分就可以的。”
舒岑不知道文星阑的愿望算不算过分,她的大脑好像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就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
“那……那只能一次……真的只能一次……”
“好,一次。”
文星阑的许诺尚在耳边,双唇已迫不及待地重新覆了上去,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舒岑没有之前那样的抵触,柔软的舌开始
变得乖顺,满口甘津也好像散发出他想要的那种甘香甜美来。
这个吻越来越深,深到舒岑都快喘不过气来,深到她下意识地涌出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前无比认真虔诚的大男孩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舒岑突然听见文星阑笑出声来,羞得她浑身紧绷:“你笑什么……”
“我高兴啊!”说起来文星阑自己都觉得不信,又不是高中小雏鸡,还会因为接个吻高兴成这样,可想想小狐狸精第一次
和他情投意合的接了个吻,文星阑那嘴角是根本控制不住地往上翘,“你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没推我打我躲着我,我知道我有
多感动吗?”
“我哪有那样!”舒岑寻思着哪回不是他非抓着她又揉又捏像搓面团似的,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没有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好了咱们该唱歌切蛋糕了,这个蛋糕好看吧,我选了好久呢,是不是特别符合你的少女
心?”
文星阑嘿嘿笑着把人拉回沙发旁边,顺手捞住了差点儿滚落沙发的奶狗,直接在地毯上盘腿坐定,拉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
开始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其实文星阑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唱歌的时候,有一种格外独特的清澈感,让人听着很舒服。
舒岑的手被文星阑攥在掌心,紧张得浮出了一层薄汗。文星阑唱完又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耳朵根,突然觉得意犹未尽。
“我还想唱!你有没有什么想听的,今天明天你都是老大,我是乖巧的自动点歌机!”
他唱歌的时候小狐狸精动都不敢动,红着脸的样子好乖好可爱啊!
文星阑现在盘腿坐着的样子也确实比往日多了几分乖巧的味道,穿着大白T对着舒岑笑的样子像极了怀里这只小小的萨摩
耶。
这头舒岑一动不敢动,那头奶狗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在舒岑怀里扑腾来扑腾去,肉肉的小爪子踩着舒岑的
腿,舌头到处乱舔。
“那你不知道的话,我就开始随机播放了!”舒岑虽然没接他的话,可躲闪的眼神让文星阑嗅出了一股矛盾的味道,他心
情好得简直快要飞起来了。
能矛盾就说明正在犹豫,说明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他从周杰伦唱到陈奕迅,声音确实不错,可唱功也不敢恭维,最后舒岑在他一次声嘶力竭的破音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蛋糕
上的蜡烛也都快烧完了。
俩人切了蛋糕一人一大块,文星阑还把舒岑那一块顶头上的草莓给抢了,然后被舒岑瞪了一眼,只能说着“还给你还给
你,小气鬼!”又和她来了一个草莓味的深吻。
“你说给咱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最后吃饱喝足,文星阑腿上躺着自己玩累了的小奶狗,“叫舒舒怎么样?”
“不好!”舒岑一下被文星阑起的名字糊弄住了,也没注意到文星阑那句‘咱儿子’,“叫小白好不好,你看它这么
白。”
“你是野原新之助吗?”文星阑对舒岑毫无创造力的取名感到不齿,“要不然就叫酥酥怎么样?”
舒岑正想说不行,只见奶狗又探出头去蹭了蹭文星阑的手,发出似乎十分满意的一声呜鸣。
文星阑得意死了,“酥酥真乖!”
舒岑不服,可看着酥酥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又计较不下去,只能又给了文星阑软绵绵的一拳。
时间渐晚,舒岑跟着逛了一天也确实累了,坐着都有点想打盹的时候总算下定决心给文星阑下了逐客令:“谢谢你今天给
我过生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星阑撇撇嘴:“既然你都这么感谢我了那我能不能不回去啊?”
“那怎么行……”这房间不是套房,虽然面积稍大一些可也不顶事啊,“我困了,你快回去吧……”
小狐狸精的死脑筋文星阑是见识过的,也不和她多在这件事上进行讨论:“你去洗澡吧,我再逗酥酥玩会儿,等你出来我
就走了。”
舒岑正想着硬赶人走也挺尴尬的,就点点头进了浴室,结果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文星阑已经抱着狗蜷缩在沙
发上睡着了。
“……”
舒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着一人一狗已经完全睡死了过去,奶狗以一个狗仰马翻的姿态躺在文星阑的肚子上,粉嫩嫩的
小肚子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198*?0-14*70
舒岑是真无奈了,现在把一人一狗叫醒也不现实,只能去柜子里找了一床备用的毯子给俩人盖上,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里。
她确实累了,入睡很快,没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文星阑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先把真睡着了的狗子轻手
轻脚地放地毯上,迈着小碎步趴到了舒岑的床边。
文星阑也没想干什么,就只是想看看她睡觉的样子,如果条件允许再悄咪咪躺她身边去,结果还没仔细看上两眼,沙发附
近就传来了手机的震动。
以为是自己手机的文星阑赶紧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生怕吵醒小狐狸精,结果拿起来一看,是舒岑的手机。
他再定睛一看,屏幕上‘文先生’三个字一下刺得文星阑眼睛生疼。
老东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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