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舒岑是被顶在小腹处的硬物给硬生生硌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舒岑就想起昨晚自己是在文星阑的房间里睡的,她伸出手想把文星阑推远一点,可却被更加用力地
紧紧抱住。
直到男人滚烫的吻落了下来,舒岑才意识到文星阑似乎已经醒了。
他迅速勾缠住了女孩子香软的舌尖,两条腿从舒岑身上跨过去,一下将还没完全醒来的人压在了身下。
就像在梦里的时候一样。
梦里文令秋漠然的目光都好像变成了一种刺激情欲发酵的东西,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胸腔中都还萦绕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
的亢奋。
他怎么可能放任老东西一个人独占着她!
梦里舒岑被他一次一次的深喉顶得眼泪汪汪的,时常就连身下的文令秋都已经顾不上,只能含糊呜咽着向他求饶,求他插
得轻一点。
可梦醒时分,文星阑却找不到半点梦中的酣畅淋漓,有的只有无尽的酸楚哀怨。
“我不许你做我小妈。”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他现在只要想到梦里的那个画面,想到小狐狸精曾经在老东西的身下无数次辗转承欢,共赴云雨,他就几乎恨得要喘不过
气来。
那个冷漠的人渣,他哪里配得上小狐狸精了!
舒岑被文星阑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点懵:“你在说什么……”
可舒岑话还没说完,又重新被文星阑怒气冲冲地吻住,他几乎被妒火激上了头,舌在舒岑口中搅动的时候都带着一股野兽
般的粗鲁。
文星阑的手直接隔着女孩子的棉布睡衣揉弄她柔软的胸乳,很快就感觉到舒岑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两颗小巧软嫩的乳尖儿已经挺翘了起来,在他的掌心中被不断搓磨,文星阑总算忍不住一把紧紧握住,就像是想把舒岑也
像这样握在掌心里一样。
舒岑觉得文星阑可能是做噩梦了。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文星阑毛茸茸的脑袋:“星阑?”
舒岑是第一次这样叫文星阑,她以前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叫他,可现在的文星阑就像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兽,她觉得自己必
须柔下态度来。
闻言,文星阑动作微地一顿,却又听舒岑开口:“你做噩梦了吗?”
女孩子格外温柔的声音让文星阑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些许,他闷闷地嗯了一声,唇舌却依旧在舒岑的颈窝处流连。
他呼吸很热,每一下啄吻都带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温度,舒岑被烫得眯起了眼,手却抱住了文星阑的脖子。
“做了什么噩梦,你跟我说说好吗?”
舒岑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文星阑推到了胸上,文星阑的大腿卡在她的腿缝间,就顶在她的内裤外,硬得像是一座山。
“我梦见你和文令秋做爱了。”文星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己酸得不行,“他坐在沙发上,你坐在他身上……”
舒岑想起之前还真有一次用过这个姿势,一下脸就红了:“你……不用说这么详细……”
“你的腰扭得好淫荡,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围裙……”文星阑委屈地把脑袋从舒岑的颈窝中抬了起来,黑暗中舒岑也能感
觉到他如有实体般灼热的目光。
“啊……?”
舒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找点什么话来安慰一下文星阑,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好像也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一定的创伤。
“小狐狸精,这不是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你了。”文星阑越说越觉得委屈,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之前还有一次,
我梦到你裸体穿了一条围裙,就是今晚梦里的这条!”
“好了好了……别说了……”舒岑耳朵根都红了,还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那、那你这也不是噩梦啊……”
这应该算春梦吧……
“我只是很后悔,后悔我一开始为了挑衅老东西就那么对你,让你一直觉得我很轻浮,我别有目的。”
“梦里你可以把所有淫乱的样子都展现给我看,可现实里你只会展现给老东西看,美梦醒来一场空的感觉真的太糟糕
了……”
“岑岑,我不介意你和老东西做爱,我也不想在老东西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就是喜欢你,你再别拒绝我好吗……”
文星阑说到最后,舒岑感觉他如果是只狗的话耳朵应该都耷拉下来了,听着格外可怜。本伩鮜剘唯㈠鯁薪ωánɡ阯:яōRΟμω.ín
“你就分给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了,好不好?”
似乎是真的被梦里的场景刺激得不轻,文星阑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缝后还在不断收紧,舒岑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想起男
孩子只身一人闯入龙潭虎穴,站在她面前说要带她回家的瞬间,那些话又都卡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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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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