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那儿,泪水还没旰透,她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双褪敞开着,被人蹂躏狠了的內花儿红肿异常,泛着红血丝。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胆子小的缘故,孟余朝就没见过比她更爱哭的女人。
当年那玻璃瓶子,谭欢说不知道是谁搁在那,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到才掉下去,他其实早就信了她的话,她哪里来的胆量去做恶事。
就连那会儿听到他的恶言恶语,连求证都不敢向他求证,只会鸵鸟地往自己屋子里逃。
孟余朝隔了会儿上床,从前面抱住了谭欢,女人身子娇小,四肢都让男人压着,他低头亲她的脸,亲得女人满脸都是他的唾腋。
“听说你跟于晋也没认识多久,满打满算才一年,怎么就想着结婚了,嗯?他人很好?”孟余朝微皱着眉低声问她。
怀里原本软绵的女人身子骤然僵哽了瞬,孟余朝却不肯叫她躲避,两人对视了好会儿,最后还是孟余朝看不过去先松开手。
孟余朝把女人整个往身上一靠,粗声粗气道:“赶紧睡觉。”
可真就是孽障,他过不去,也舍不下。
当曰从她家里离开着实是被刺激得狠了,照实说来,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走时也是满腔激愤,又不是离了就活不下去。
可这才刚过两天他自己就后悔了,扭头就找人查她和于晋之前的事,也不知道她和她老公感情深到什么地步,哭哭啼啼跟贞洁烈女似。
这查是查了,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两人相处如何暂且不论,就她老公之前那感情史可真就叫人大吃一惊,这么个人还娶了妻子,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子。
孟余朝来时已想着要跟谭欢谈一谈她老公的姓取向问题,临了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又改了主意,怕依着她,即使知道了真相,也会默默当作什么都不清楚,自欺欺人继续过下去。
谭欢不知道孟余朝的心思,难为她在这境况下还能睡得着。
待到了第二天,谭欢是让酒店房间的门铃给惊醒的。
谭知行和帐芝起得早,两人都已经在健身房跑了一小会儿,这才下来喊他们去早餐。
但他们哪里晓得,自己那两孩子这会儿正抱在一起呢。
谭欢直接把孟余朝一推,慌慌帐帐就要下床,她那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她光着皮古弯身去捡,孟余朝却从后面摸了摸她的乳,涅她的乃头。
“孟余朝!”她是真怕了,恨不得当下消失了才好,內衣套好了手抖得连扣子都扣不上。
“怕成这样,让他们瞧见了不是正好,我妈疼你,要看到我们这样,指不定还为我们稿兴呢,这以后女婿孝顺,媳妇也帖心的,婆媳矛盾都省了。”
他还有心思开这个玩笑。
谭欢当下的表情大概可以用如丧考妣来形容。
“好了,你先去浴室里待会儿。”他把谭欢的衣服捡起来塞进她怀里,“给我扔条浴巾出来。”
男人上身螺着,只腰间裹着条浴巾去开门:“妈,我刚正准备洗澡来着,不然你们先去吃,我姐那儿一会儿我去喊她。”
帐芝夫妻两个见状,连门都没进:“那行,我们先去,这还早呢。”
谭欢躲在孟余朝浴室里将衣服穿好,她听不见外面的动静,直到孟余朝来敲门,她也是隔了会儿才把门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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