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霆在她饱满的娇臀上轻拍几下,侧身躺在她身边,手掌轻柔的覆在她略微凸起的小腹上,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温柔:“乖,还有孩儿。”他的吻细密的落在昌平的眉眼、俏鼻、樱唇,下颌上。大掌下移至她双腿上,轻微抬起一条玉腿,搭在自己壮实的肘弯里,粗壮硬挺的性器戳在泛滥的花穴口,小穴一开一合的翕动,诱着鸡蛋般硕大的顶端闯入这幽深的蜜穴,推挤开层层媚肉,轧着青筋的柱身在穴内肆意冲撞,将昌平顶到欲火浪潮上。
樱唇迫切的吻上沈云霆微抿的薄唇,在他唇角伸舌舔弄,双眼迷离,那双招子似是氤氲着浓重的爱欲,只肖他一个挺身深入,灵肉合一,便能在虚无中绽开朵朵夺目的璀璨烟火。龙舌卷过小舌,垫在她脑后的手臂微缩,大掌穿过乌黑长发,汗湿淋漓,额角贴着的鬓发也遮不住她满面酡红的春光。
昌平再也受不住,娇娇的呻吟,婉转如莺啼:“夫君~三哥哥~”
沈云霆到底是受不住,额间青筋暴起,用力又温柔的将性器顶端一点点戳入她的花穴里,那紧窄湿热又因为怀着身孕而愈发敏感的小穴,在性器甫一进入时,便用了力收缩夹紧这跟粗长挺翘的物什。沈云霆闷哼而出,豆大的汗珠从俊美的脸上沁出一颗又一颗,粗喘着气咬上昌平小巧的耳垂:“乖娇娇,放松些。”他不敢如平常那般强硬,这场性事折磨又缠绵的很。
沈云霆埋首在昌平颈间,细细嗅闻她身上的馨香,这香突变清淡,不似她常点着的,倒是有空谷幽兰的别样韵味,手臂勾着她的腿弯,一下一下缓抽慢送,媚肉轧过柱身,青筋刮过内壁,顶端在穴内戳着软肉,到底是如水似的温柔。
昌平娇蹙着眉,花穴里的酥麻难耐仍是不得解,他又缓又柔,像是要将道不尽的相思与绵绵情意都一寸寸在她穴内道个明白清楚,也不知是想折磨了谁去。
“三哥哥……”她娇泣着唤他,羞于齿的淫词浪语淹没于软软的撒娇中,花
苯伩將在гOЯΘщっΘЯɡ獨傢更新?qīňɡ収cаňɡщаňɡ阯穴饥渴的吞噬着阳物,抽出时层层媚肉吸裹着柱身,但凡它退出一寸,那媚肉便裹挟的越紧。沈云霆沉下喘息,大掌拢起她纤细的颈子,抬起她的下颌,在她唇腔里扫荡式的舔弄过每一寸神经,吮着她的小舌,交换着不知是谁的津液。
似是叹息又是无奈地轻昵唤了声:“小骗子……小淫娃……”
“到底是栽倒在你手里了……”
昌平沉浸在情欲中的身子陡然一僵,花穴里的粗壮的性器倏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点点在花穴内鞭挞,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为她解了这被折磨多日而不得纾解的欲火。
沈云霆双眸一闪而过的清明,氤氲着浓重的爱意,虔诚的吻上她的眼睑,迫她闭眼,迫她用身子用心去感受这突如其来无法承受的浓重。
“我知晓你为什么而来。”
“我不在意了,到底是欺负的狠了些,小兔子也是要张牙舞爪咬回来一口的。”
他身侧的小兔子僵硬着身子,演技到底是拙劣了些,他心甘情愿的上当受骗也不止一次了不是?这香味强硬的钻入他的五脏六腑,他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她身上温柔的肏弄。
“平平,我输了……”
“唔……三哥哥!”
昌平挣扎着身子,小脸煞白,腹中的孩儿似是觉察到了它双亲的无尽纠葛,在腹中翻滚的动静陡然增大。沈云霆蹙着眉,将大掌轻柔放在她腹上,柔声安抚:“乖,莫要闹你娘亲。”
血脉相连,孩儿渐渐安静。
“三哥哥,我……”
“嘘——三哥哥好好疼你。”
花穴里的性器在媚肉里慢慢碾磨,沈云霆与她五指相扣,唇角勾着笑意,晃了她的眼,他当真用尽了平生的耐心与温柔,将她轻柔的推至浪尖,引着她娇吟婉转,使得她承着这抵死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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